这样他和母妃得目的达到,顺便还给上官凌然戴了一顶绿帽子。
只是为什么上官凌然换成了他,他又为什么到了这个书房之中,还和徐雅莞睡到了一块呢?
刚才进来的丫鬟都看到了他们两人赤/身裸/体的在床上紧紧抱在一起,身上的痕迹和床上的一切,都说明了两人昨夜之间发生了什么,他是抵赖不掉的了。
他狠狠的瞪了一眼上官凌然,却只换来上官凌然不明所以的摇摇头,眸光嘲讽,不悦的责问道:"二弟,不要血口喷人好不好?你昨夜与我一同喝酒,喝的酩酊大醉,我也醉的五迷三道的,可还是坚持让小厮送你回去,可你不肯,说是自己一个人可以回去,还把小厮给推开了。当时我看你坚持,想着在府上,就算你醉倒了也会有巡夜的小厮和侍卫发现,加上自己也是头昏脑涨,也就走了。"
他说到这里,目光在一脸忿恨的上官离染和躲在一旁哭泣的徐雅莞身上扫了一下,轻嘲地摊摊手,"至于你怎么会到了书房,又怎么和徐小姐在一起,这些我就不知晓了。"
"你会不知道?这一切肯定是你安排的!"上官离染看着上官凌然那悠闲的模样,只觉得那目光里充满了看好戏的谑笑,不由愤怒的将扔在一旁的外袍扯了过来,丢到了上官凌然的面前,"你看看,这是什么?!这东西难道是我的吗?"
大红色的外袍已经没有了昨日的鲜艳和耀目,上面有着不明液体污染过的痕迹,皱皱巴巴的揉得像是块抹布,但是仍旧能看的出这上面金龙腾飞,龙凤呈祥精致绣图,正是昨日上官凌然所穿的那件喜服。
安王的目光闪过一道狠厉,看向了上官凌然。苏庶妃更是命人将那喜袍捡了起来,仿若不容弄错一般,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才皱着眉头,故作不敢置信地问道:"世子,这可是你的喜袍,昨日是你的大婚之日,这喜袍怎么会出现在了你弟弟的身上?"
言外之意,这件事和上官凌然绝对脱不了干系,肯定是他设计的上官离染和徐雅莞。
只看上官凌然那面上浮上了冷色,语气也从开始的戏谑到了冷咧讥诮,他指着那喜袍,眼眸微微一眯,不满地责问道:"说到这件喜袍,我倒还要好好的问一问二弟。他昨晚喝醉了酒之后,紧紧的抓住我的衣裳不放,说他很羡慕我能大婚,娶了一位仙子,说他也很想穿穿这件喜袍,沾沾仙子的仙气。我还气的要死,当时甩开他的手要走开,可是二弟接着就将桌子撞到,将酒水和菜汁、汤汁倒的我一身都是,愣是把我的喜袍弄得污秽了。这般污脏的衣裳我又如何能穿回新房?于是让人取了一身同样大红的衣裳,将喜袍换了下来。至于这件换下的、污秽的喜袍,又怎么到了二弟的身上,这还是得问二弟你自己了!"
"不可能,我什么时候说了那样的话?我干嘛要穿你这个衣服?一定是你故意使了什么诡计,硬穿到我身上的。"
上官离染一脸嫌恶的看着那件衣服,他才不要穿上官凌然穿过的东西,更何况是大婚的衣服。虽然他很羡慕慕紫幽是个仙子,但是这女人屡屡和他还有母妃作对,他都恨死她了,又怎么可能说出那样的话来?
上官凌然冷冽的一笑,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冰山压顶的气势,转头对着周围的下人严肃地命令道:"昨晚帮本世子拿衣物,并且看到了二公子撕扯本世子喜服的人,都站出来。"
苏庶妃妃眸中闪过一道利芒,飞快的往周围的下人仆妇中一扫。紫幽便看到有几个想要站出来的下人很快的低下了头去。
是啊,苏庶妃虽不是府中的主母,但是却是王爷最宠爱的女人,不是正牌王妃的王妃,这些丫鬟的命运,不掌握在王妃手里,却都控制在她的手底,谁敢为了她所疼爱的二公子做证明呢?
可见这个苏庶妃其实是个极为厉害的人,绝对不像她表面上露出那般的娇小柔弱,在裴城安王府中,只怕她就是用这样的手段夺了王妃的掌家权。
那一眼可是给的极为的熟练和狠戾,估计以前经常这样瞪视奴才,那些奴才登时吓得噤若寒蝉。
但是,这一次,苏侧妃可要失望了。紫幽心中轻蔑的一笑,云霞般艳丽的星眸里露出了一丝浅淡的讽刺。
三名小厮和二名外院的管事站了出来,一起躬身施礼,"小的可以为世子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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