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蕴仪一愣,忙道:“爷爷、大伯,不用的!”
叶琛把脸一板:“怎么不用!我跟你大伯商量过了,反正启文这边要兴实业,也少不了银行的支持,所以,我们决定从叶家公中抽出100万两白银的资金来,在这里成立华夏银行在国内的第一间分行,这间分行除业务往来外,股权和帐务上完全独立,因为这钱全是我叶家出的,股权上跟美国的华夏银行一点关系都没有,全部归你所有,你原先在美国华夏银行的股权,不会动用一分!”
叶蕴仪一听这么大手笔,立时心急如焚,她不由向潘启文瞟去,却见潘启文似笑非笑的眼神在看向她时,闪过一抹警告似的冷厉,她眼皮一跳,他想做什么?
尽管心中有一丝惧意,她却仍是咬咬牙,硬着头皮笑道:“爷爷、大伯!蕴仪谢谢你们的好意!可是,我虽是学经济的,这办银行却毫无经验!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银子来,蕴仪还真不敢接手!若你们一定要给,我看,是不是先
从小做起,不如先拨10万两过来?若是能做起来,咱们再扩大?”
叶琛皱了眉,沉声道:“蕴仪!10万两,没的小看了你自己,也小看了叶家!”
叶翔龙忙笑道:“蕴仪啊,这开银行,最难的是开头,若没有大资金支撑,你这外来的,只要被几家本地钱庄联手起来一挤兑,很快就玩完!至于经验方面,你不用担心,我们马上发电报,叫老夏即刻动身过来帮你。等你熟悉了,他再抽身。再说了,你这不是还有启文在背后撑着你嘛,你光做他军政府的生意,就足够赚了,你还怕他会坑你不成?”
叶琛瞟了一眼潘启文,接着说道:“蕴仪,你是大气之人,这件事,有什么好推的?即便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启文考虑,你要帮他兴实业,没有资金支持,是寸步难行!这本是互惠互利之事,你就不要再推了!”
叶蕴仪不敢再说,只讷讷地道:“可这不合规矩,明明是分行,股权是完全独立,还归我一人,其他股东不会有想法吗?”
叶翔龙哈哈笑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实话说吧,我们来之前,便与其他股东商议在中国开分行,可是因为局势不稳,其他股东都心存疑虑,我跟你爷爷便提出这个说法,相当于是只用了华夏银行的名头,其余的全与美国的华夏银行无关!”
叶琛点点头道:“原本我们也是心有疑虑,跟股东商议,也不过一个说法。我们通过花旗银行转到上海的这笔钱,原是想着直接交到你手上,做个依傍,可是,到了上海,我们知道启文的真实身份后,我们才又有了这个想法。”
这时潘启文在一旁皮笑肉不笑地道:“蕴仪,爷爷和大伯一片苦心,你怎么就理解不到呢?他们是怕你一人在外,没个依傍,会在潘家受气,所以才这么大手笔啊!”
叶蕴仪横了他一眼,赔着笑道:“爷爷、大伯,我在潘家很好,我可是当家少奶奶呢。谁敢给我气受?你们这是多虑了!”
她抿了抿唇,接着说道:“再说了,要是启文对我不好,在这里,他便是王法,再多的钱也没用,还不是平白送给了他!”
潘启文眼神一冷,却半开玩笑地道:“蕴仪,这不就是钱的事嘛,就算我昨晚累着你惹你生气了,你也不用说得我好象草菅人命似的吧?”
他话中重重的“草菅人命”几个字,令叶蕴仪背上一凛,潘启文这话中的话她如何不明白,他是在警告她,要她掂量清楚,是钱重要,还是爷爷和大伯的安全重要!
潘启文又揽上了她的肩,在她背后悄悄捏了她一把,却语态亲昵又故作委屈地说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最多,今晚你赶我去书房睡,好不好?”
叶琛和叶翔龙其实自从知道潘启文的身份以来,心里便一直忐忑不安,国内军阀的一些作为他们是知道的,只怕蕴仪过得不好,那一百万两银子的存单原本也只是打算悄悄给叶蕴仪傍身之用,以作不时之需。
然而,到了这里,才发现潘启文不仅没有其他军阀那样的妻妾成群,对蕴仪也是极好的,他们暗中观察,单只下人们对蕴杰恭敬宠溺的态度,那就绝对是将蕴仪当成了当家主母,才会那样对待蕴杰。
加上以潘启文的身份,对他们的态度,可说是相当恭敬,刚才听蕴杰说出那虾的事,他没想潘启文对蕴仪竟宠到了如此地步,震惊之余,便试他一试,谁知潘启文竟当着众多下人的面为蕴仪下跪求情,还将责任一力揽上身。
至此,他们心中疑虑终于打消,这才放心地说出拜访亲家、以银行为嫁妆之事。
这时见二人如此,也只当夫妻俩闹小别扭,这一早上,便看见潘启文在叶蕴仪面前殷勤不已,而叶蕴仪却始终没给他好脸色,两人心中暗笑,叶琛却板了脸道:“蕴仪,哪有动不动就将自家男人赶出房去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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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有筒子问什么时候回国,谢谢大家的关心。昨天终于定下来,搬家公司13号来打包,我们19号去上海,悲催的我们,先是遇上新加坡F1,酒店很难订,再是遇上国庆,搬家公司说,我们的行礼,只能国庆后一周才能通关,也就是说,我们得在酒店度过一个月的悲催生活。希望这忙乱的日子可以早点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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