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杰脸上神色变了几变,突然轻笑一声:“若是以黛儿姐姐的身份,这个解释,我不想听!”
黎黛一怔:“那你想我以什么身份?”
蕴杰双眸灼灼地看向她:“黛儿,只是黛儿!没有姐姐!”
黎黛心里一慌,他,这是何意?
蕴杰淡淡地一扬眉:“黛儿姐姐,始终是潘家的人,说的话,不足为信。而黛儿嘛,我可当她是在美国时就在一起疯一起玩,没有年龄差距,没有隔阂,可互相倾诉的朋友!”
黎黛脸上微微一红,不由想起那次在美国喝醉了酒,缠着蕴杰讲了一整晚的事来,她不由释然一笑:“好!就以黛儿,你的朋友的身份,可不可以听我解释?”
她又急急地补充了一句:“既然是朋友,那么我只是解释前因后果给你听,至于能否影响到结果,一切还看你自己的决定。”
这句话显然取悦了蕴杰,他的唇角一弯:“好,我听着!”
听完了黎黛的讲述,蕴杰沉默了半晌,方看向一脸期待的黎黛,言辞犀利:“即便这一切都是误会,但他不信我姐在先,发出那样一份声明在后,若非陆念迅派上了用场,那么,他潘天一到哪里去要孩子去?或者,他若不信我姐,即便那份化验单明知有假,经过南京之事,他是不是还是会怀疑我姐与方宗尧有染?”
黎黛一时默然,一会儿,她抬眼看向他,平静地道:“蕴杰,我可不可以以黛儿的身份请求你,若是你姐能原谅我二哥,你就不要再去横生枝节,阻挠他们?”
蕴杰眼神一闪,轻声道:“黛儿,你让我好好想想。”
一清早,黎黛捶着腰酸背痛的身子走出房门,却一眼看见蕴杰竟在自己院子里气定神闲地打着太极,她瞪大了眼,走上前去:“你怎么在这儿?”
蕴杰慢慢悠悠地长长呼出一口气,做了一个收势,这才拿过毛巾,抹了抹头上的汗,瞥她一眼:“我昨晚睡这院里的!”
黎黛一双眼瞪得溜圆:“你、你睡这院里的?”
一旁的刀疤忙上前解释道:“蕴杰少爷说,芳花苑里就他一个人,渗得慌,非要到您院儿里来,因为太晚了,没能通报您,我就领蕴杰少爷到这院里东厢的客房住下了。”
黎黛一怔:“东厢房?那不就在我房间隔壁?以前柳意过来时住的那一间?”
蕴杰一扔手上的毛巾,一拉她的手,熟门熟路地往饭厅走去,一边嚷嚷道:“走,吃早餐去,吃完早餐,咱们去爬山!”
黎黛腿肚子一哆嗦:“爬山?”
蕴杰双眼微微一眯,俯了头,在她耳边轻声笑道:“是不是要横生枝节,除了那得先要看看我姐和潘天一的情况以外,还得看我在这司令府里心情如何了!”说完,他一把揽上了她的肩,眉一扬:“走吧?黛儿!”后面那个“儿”字,他咬得尤其重,不仅黎黛听了怪怪的,便连一旁的刀疤,都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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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特种兵团训练场。
高高的擂台下,正中的两把太师椅上,分别端坐着潘启文与小宇。小宇目不转睛地看着擂台上正在对打的两个人,口中问道:“爸爸,为什么要让你的兵跟老陆叔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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