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这样说!”骆嫣揽过玖儿,“你的命就是我的命,没有什么值得用命去换的!”玖儿擦了擦眼睛,破涕为笑。
“昨儿中午我在煮饭。秭辰少爷不知怎地泼了我一身水。我换好衣服想到灶上火还烧着就匆忙跑来。把钥匙落在房里,没想到就那一会功夫,他就拿走了两盒首饰,现在想想。秭辰少爷真是人小鬼精!”
骆嫣笑笑没有作声。
“可是他怎么肯把首饰还给你?”
“秭辰只是贪玩,也不算心坏。”骆嫣没有说真话。
她和荣玘赶到骆家大伯那里。骆秭辰怎么肯认贼赃呢!骆家大娘更是嚣张跋扈得不行,直说骆世子不学无术,送骆秭年在她这里好吃好喝地供着读书,现在却要诬陷她儿子偷窃……骆秭辰见他娘那样说,也跟着骂骆嫣和荣玘,赶他们出门。
要不是骆嫣情急之下把骆秭辰拉进小房里又使了言灵,骆秭辰怎肯把首饰交出来……不过骆家大娘是再也容不下骆秭年在她家里读书了!
骆嫣想到这不由得叹了一声,看来以后骆秭年得跟着她在京城里落脚了……
一整天都没有客人,天渐渐黑了下来。骆嫣去关店门,骆秭年去帮忙,“姐姐比以前瘦了许多,还喜欢读易安居士的词吗?”
“秭年也比以前长高了许多,都快要比我高了!”骆嫣拴好门板,拉着骆秭年的手,“你送姐姐的那两册书我很喜欢,可惜沐熙园失火时烧了,不过易安居士的诗我都能背下来。”
“姐姐不用伤心,我可以再买来送给姐姐。”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荣玘从后院关好门进来,看见姐弟俩聊兴正浓,不免高兴。对于这个久闻大名却不曾谋面的小舅子,他是越来越喜欢了。
“相公得空指导一下秭年书法。”
“听闻姐夫是出世高人的入室弟子,秭年渴求姐夫能指点一二。”
荣玘笑着摸了摸骆秭年的头,“好,咱们一会就切磋切磋。”
骆嫣突然想起赵伯琮交待的让荣玘入宫弹琴的事,忙又道:“相公还是先去练琴吧,许久不弹我真怕你到时会失手,若是惹皇太后不高兴了,那可是大罪!”
“娘子放心,既然答应了师兄,我一定不会辱了他的面子。走,咱们切磋书法去。”荣玘拉着骆秭年进房,两人研墨铺纸,一人持了一支羊毫认真地书写起来。
骆嫣挑亮了灯,看着两人温馨的画面,不免觉得骆秭年若是跟着他们,倒比他在大伯家更好些。正想着,玖儿来说开饭了。
骆嫣嘘了一声,走出房门,四下不见郁尘,“咦!郁尘呢?”
玖儿笑笑,“他非要学切菜,刚刚把手指切破了,正在那里哎哟着难过呢!”
“这倒是新鲜!郁尘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女孩家的活计了?”骆嫣笑着边走边说。
“嫂子不怜香惜玉也就罢了,还要说人家的风凉话!”郁尘坐在灶台前的木凳上嘟着嘴,小七给他包着手指,里里外外缠了好几圈。
玖儿见状忙说,“缠成这样,手指不过血,手指怕是要废了!”
“啊!快点帮我。”郁尘吓得咧嘴跺脚,不时朝手指吹气。
玖儿把小七包成粽子似的布条一圈圈解开,终于露出了郁尘的手指。骆嫣看见郁尘的伤口,不禁笑了。郁尘的中指上不过少了块皮……
第二日小七和玖儿早早开了店门,骆嫣刚坐到柜台后面,照花楼的绮绯姑姑就进门了……
(未 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