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这几年没见,功夫见长啊你!前几年我还说要你进我暗夜的,现在是要显示显示你功夫了?”安景希今天才被左质给挥拳了,现在又要吃他拳头,这让他有些面上有些挂不了。
早已经是晚上深夜时分了,可宫诀还是伏在书案上一口一口地吐着烟圈,这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宫诀因为商场的事情吸烟,也是第一次因为不顺心的事情吸烟。
林妈被方琳催促了好几次热了不下十次饭,直到饭菜都热到不能再热了,只能重新又做了新的饭菜放在外面客厅等着宫诀出来吃完饭。
可书房里,许久都没有半点动作声,林妈再也不敢敲门去烦宫诀,林妈虽然年纪大不知道这些商业上面的是是非非,但是林妈清楚这件事一定是很伤脑筋的,不然少爷不会一直都这样滴水未进,凝眸深锁。
方琳无奈,只好对着林妈示意,林妈叫了几个侍女们排着长队一个一个地去敲南小乔的房门,饭菜做了一次又一次,全都摆在厨房的大桌子上,一口未动。
“少奶奶,您还是出来吃点儿饭菜吧,求求您了。”
“少奶奶,您出来吧,这样憋着对身体不好。”
“少奶奶,您这样饿坏了自己身子,少爷会担心的。”
“少奶奶,您好歹出来吃一点啊。”
佣人们一个个的怎么好说歹说都没有一点用,南小乔一个时辰不出来吃饭,她们就被方琳训斥的黑着脸,也继续的不能吃饭陪着南小乔饿着肚子。
宫诀是最后时间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回的房间,那个时候的南小乔裹着绵软的被子缩成小小的一团在床*上躺着。可能是晚上宫诀吸烟太多了,看到南小乔沉睡时候的样子,看得久了他的视线都有些摇摇晃晃的迷离。
南小乔迷迷糊糊间感到他回来了,身边陷下去一大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滑过去,他伸手一捞,自然而然的拉进怀里抱着。她鼻间闻到他沐浴过后有些淡了的酒味和淡淡的烟草味道。
他的白衬衣,他的发丝间的细微气味,他的身上那种熟悉的薰衣草和深海的气息。
挥之不去。
南小乔想过,如果真的有一天,这些东西,都要离她而去,她会不会不习惯?
宫诀知道她自从从报纸里看到了那条商业消息之后,她就滴水不进,倒不是因为和他一样的忙碌,而是她在和宫诀生闷气。
他知道她没打算搭理他,就这么抱着她枕在自己手臂上,另一只手从她的头发开始慢慢的摩挲,眉眼,小巧的鼻子,温热的唇。
“你什么时候才肯对我笑,对我说话,甚至骂我都可以,你打我捶我我都没有一句怨言,但是你能不能吃点东西,别像我一样,学我没什么好结果。”宫诀的话还是冷冷冰冰的,但是南小乔心里知道,这已经是他能给的温柔极限。
可即便是这样,南小乔还是闭口不答,什么话都不说,最后竟连看也扭头不看宫诀一眼,完全把他当成是空气,是透明人,不理不睬。
宫诀其实对她已经够仁慈,不,够体贴了。
他本来可以要她,或者逼她,不管用什么手段,光明正大或是不择手段,反正要来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权就是毫无疑问的赢家,但是他没有那么做。
“你知道明天不是SE死,就是LK亡了么?你现在还能闭着眼睛好好睡觉么?”宫诀就想要激怒南小乔。
直到第二天早上,两个人在同时抢到了遥控器按下了开关的那一瞬间,南小乔按捺不住了。
“宫诀,你可以不要这样小家子气吗?安澈不可能完全毁掉LK的,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南小乔气急,站起来冷冰冰的问。
“对不起,原谅我怎么都看不出来。”
小乔起身,怔怔的看着他,无奈的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语气柔软了一点,“那就请你用脚趾头想一想,毁了安家对你有什么好处?还是说,你早就野心bobo了?”
“我还虎视眈眈了,对于这些个词汇以后你少用,只能用来指我对你。”宫诀拿起佣人送上的咖啡,啜了一口放下。
“你就不怕我走吗,离开你吗,和你离婚吗?”南小乔气的什么话都说的出口。
她脸色发白,拿着遥控器的手都在轻轻颤抖。
可宫诀却坚定的自信,“你如果真的觉得你能逃离我,那你就试试看,看看我会不会把你从天涯海角抓回来。”
在这场商战里,最后是宫诀胜出了,但安澈说:“在感情里,你宫诀输了,而且输的彻头彻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