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千刚一想要动脑子去回忆,一阵阵更加猛烈的疼痛就再次来袭,紧接着连带着昨晚自己和权景墨情深意浓的画面一起袭来。
夏千千的脸红了,尤其是在看到自己抱着他,一次又一次的低吟轻哼发泄着心里的情绪的时候,她的脸就跟放在炉子上烧一样,越燃越烈。
眼角的余光忽然瞥到阳光有一抹修长人影!
权景墨!
混蛋!太可恶了,竟然趁人之危!
她攥紧床单,忽然眼睛无意中落在白色床单上的那抹红印。
登时气怒了的她眼睛睁的大大的。
这是?
大姨妈?
不可能不可能,她的日子还没到。
摇摇头,忽然一道难以想象的想法在她的脑中闪现,天啊,她该不会是。
夏千千捂住嘴,来不及细细的想下去,就快速的抓过衣服穿上,迈步,怒气腾腾的朝着屋外的阳台走去……
一阵粗暴的推门声过后,紧接着就是女人歇斯底里的大吼:“权景墨,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床上是怎么回事吗?”
夏千千一边愤怒的喊着,一边伸出手指冲着屋里的那抹血红指了指。
昨夜那抹艰涩穿透的时的痛楚,她此刻还是可以模糊的回忆起来。
可是为什么?她和权景墨已经不是第一次,为什么她还会有。
难道,权景墨原先都是骗她的!
夏千千瞪着眼前的人,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头顶的头发还蓬蓬乱乱的,可认真严肃的模样根本看不出丝毫的混乱。
权景墨自口中吐出一团烟雾,听到的她的声音,虽然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眉角还是不自觉的跳了跳。
他微微侧过身,用眼角的余光上下冰冷的睨了她一眼,然后沉下唇,冷冷的说道:“我不会对一个喝醉酒,不明不白的女人做什么。”
说完他再次转回身,故意避开身后那娇小的人儿,把眼睛放空到清晨日光冉冉升起的天际。
烦躁,懊恼在他的眸底游走。
不明不白的女人?什么叫做不明不白的女人?
夏千千攥紧拳头,他把她当成什么了?真的以为她那夜是出来卖的吗?
“权景墨,既然在你的心里早就有了对我的定位……那你为什么现在又做了?”她抬眼,眼里带着说不出的复杂情绪,质问着他。
那么嫌弃她就不要对她下手啊!他到底知不知道那层膜对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权景墨拿着烟刚送到唇边,他的手指微微一滞,一双漆黑的眸底似是被打破碎的镜子,斑驳细碎的光斑的在他的眼底涌动。
沉默了一会儿,他又把烟递进口中,重重的吸了一口,可还没来得及吐出烟雾,对面夏千千的声音便又朝着他砸来,“权景墨,没想到你除了混蛋,还是个趁人之危的小人!我要跟你解除婚约!现在立刻马上就解除!”
权景墨的后背微微一僵,他转身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实在不相信这时候她还会说出解除婚约这样的话来。
夏千千迎上他,扯着脖子喊道:“你看什么看,我要跟你解除婚约你听到没?!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就此再也不见……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