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
妇女脸上有些愤怒的表情在道:“惠惠,你到底是要气死大娘才甘心,事情也已经答应人家了,不管你答不答应反正明天程公子就来。”
再说了,又不是真要非逼你嫁了不可,你就别瞎想了,可万一你看中人家了呢,这岂不是美事一桩。乖乖的呆在家里,明天就不要上城里换草药了,知道吗!
说完这些,也不管楼惠惠答应还是摇头,妇女直接转身离开,边走边摇头叹息道:“好端端的姑娘整天就想着不嫁,到底想干什么呢。”
望着张大娘离去的背影,楼惠惠心中的委屈不知向谁倾诉,难道就真不能有自己的自由吗?
“呜呜……”楼惠惠忍不住抽泣一哭。
闻听外面哭声越来越大,唐子墨心头焦急,该死的东西,你就不能快点脱掉。他朗声叫了声:“惠惠,你怎么了!”
唐凡哥!
听得屋里面的男子叫喊,楼惠惠急忙擦拭了下眼角边的泪水,一掌推开半掩着的屋子大门,跑到唐凡所在的小屋子里面,也不管前方是何物,二话不说一把抱住,放声大哭起来。
“奶奶的,这小妞想要我命嘛,疼死老子了。”唐子墨忍住巨痛,看怀中的女子梨花带雨一阵,莫不是她遇到什么困难?
于是咬紧牙关道:“惠惠,你怎么了!”
“唐凡哥,什么都别问,我没事。”
“没事,那哭什么呀。”
楼惠惠哭泣的哽咽念道:“不要问,好吗!”
可是——
唐凡本想继续问,但看楼惠惠不想说,那又怎好意思再问,只好点点头。既然她不想说肯定有什么苦衷,又何必问那些没用的话,眼下让她先安静才是。
楼惠惠伏在唐凡怀中不说话,就这样一直轻微搂住他,低声抽泣着。
望着怀中人儿,唐凡真是有种比被刀子插了还难受感觉,犹如无奈的悬崖勒马。他想抱却无法抱,全身上下除了两只眼睛可以看见她的秀发外,那里还能够感受得到女子的温柔,只是疼痛得不敢哼出一声。
端木世家。
兰钰儿站在窗台前,看着窗外一阵冥思,若不是昨天偶然得端木世家的千金相救,否则后果真不敢令自己想象,想到昨天情景,直教她心里一阵忧伤。
“嘎吱”一声门响,房间的小门突然被推开,只见一个身影走来念道:“咦,兰家姐姐,你起了!”
闻声,兰钰儿转身向端木诗函点点头,淡淡道:“端木小姐,昨天的事……”
“快快别说,感谢的话就不用多说了,咱们又不是外人,兰家姐姐若是说那些话就见外咯。”端木诗函及时打断兰钰儿的话抢说道。
“诗函妹妹真是活泼的人儿,又会武艺,姐姐好生羡慕呢。”
“让兰家姐姐说笑了,诗函跟姐姐相比差远咯,对了,不知你是如何与那位公子认识的,可以说说嘛。”端木诗函本想昨夜就问兰钰儿,但一想到那登徒子如此,那还有心情问,眼下趁现场气氛正好,所以正打算来试着问问。
兰钰儿点点头,对于端木诗函要求自然不好推辞,毕竟人家救了自己一命,但也不知如何开口,总不能说自己喜欢他?
无可奈何,兰钰儿欲想开口,却又不知从何讲起。
同为女人,端木诗函岂会看不出兰钰儿举动,必然是因为我与她还不熟,所以她才不肯说。哼,休息,只要有关于那坏东西的一点消息,本女子都不放过。
端木诗函淡淡笑道:“兰家姐姐,有一话我不知该不该讲。”
“诗函妹妹请问。”
“其实不满姐姐,你昨日手里拿着画儿的男子,我认识!”
“什么?你认识他?”兰钰儿目光惊愕道。
“恩,我与他曾经在仙尘峰修行过,而且他……”
话到这里,端木诗函本想说那登徒子的坏话,但心里一想,在人家一个才女子面前,若是说那家伙坏话似乎有些不妥,好歹给那坏东西留点面子吧。
仙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