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药,去黎月楼禀了夫人。”邓妈妈满是恼意的对着一旁的花药说道。
花药刚接了话就要出去,就被苏媚颜叫住了。
邓妈妈见状,说,“小姐,老奴知道你心疼夫人有了身子不好操劳,可是你可是堂堂的相府嫡女,群主的孙女,当今圣上的表外甥女呢!哪里就这样受了委屈,随随便便的揭过了的?”
邓妈妈越说越气愤。
倒是苏媚颜已经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反而安抚起邓妈妈来。
“妈妈,颜儿只是见着你,又想起了之前的事,你为了护着颜儿受了伤,颜儿无能,护不住你。”
苏媚颜这样说着,眉眼微微皱起。
邓妈妈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其他,只是抚着苏媚颜的背脊,说道,“妈妈无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小姐这般心疼老奴,老奴心里开心得紧,什么病都没有了。”
苏媚颜抬头看了站在自己面前的邓妈妈,花雨,花药。心里既有苦涩,又有开心。
苦涩的是,上辈子的自己被猪油蒙了眼睛,分辨不清好坏,白污了这“才女”的名号。
开心的是,老天怜悯自己,给了自己重活一世的机会。
这一次,定不会再让马玉兰和苏云柔欺骗。
我定会护得你们一生安好。
苏媚颜稳了稳情绪。看着邓妈妈,转开话题,娇笑道,“妈妈这会怎么出来了?身子可好些了?”
邓妈妈看着苏媚颜的笑颜,也是呼出了一口气,“老奴都好了,本就没什么大事,小姐就大惊小怪的非让我歇着。”
语气看似埋怨,却带着丝丝甜意。
花雨看着苏媚颜脸上露出的笑容,心里也是开心,也跟着打趣道,“妈妈,小姐这可是心疼你,我们可求都求不来呢,你还抱怨上了。”
邓妈妈闻言,故作怒状,“你这小妮子,我几日不在跟前看着,这会都消遣起我来了?”
花雨和花药听了,捂着嘴笑了笑,“我可不敢。”
“也是,借你十个熊胆也是不敢的。小姐可是我奶大的,这情分哪里就是你这小丫头吓嚷嚷几句就断了的?”
邓妈妈说着这话,极其自豪。
自家的小姐,身份高贵,人长得美且不说,这份才情也是世间少有的。最最重要的是,待自己这个奶娘,更是敬重,没有半分看不上自己的样子。
苏媚颜看着邓妈妈三人互相打趣,一片欢笑。
嘴角也漾满了笑。
三人见了苏媚颜的笑颜,也就心安了些。
“妈妈,刚听花雨说起,府里一个训狗的下人被打发了出去,你可知道这事?”
““就知道那日冲撞了小姐的狗,平日里都是跟着他的。府邸里的那些看门狗都有专人看管,而他分管的就是那条。相爷一听到小姐出了事,就立刻着人去捉了那狗来,要打死那狗时,那人还求过情呢,说是要代那狗受过。你说这奇怪不?哪里有人愿意代狗受过的?”
苏媚颜点了点头,心里暗暗计较,“那人叫什么名字?如今去了哪里?”
“听说是叫李全,三十岁左右,长得倒像个干净的。至于他如今怎么了,我这几日养着病,也没去打听,小姐这怎么突然问起了?”
“无事,听花雨说起,就随口问了。”苏媚颜微抿了一口新上来的茶,朝花药说道,“花药,送妈妈下去歇着吧。”
苏媚颜叫邓妈妈还想说些什么,就忙说道,“妈妈下去吧,早些把身子养好了,才能照顾好颜儿呀。”
邓妈妈听了这话,也就不再说其他了,由着花药扶着下去了。
邓妈妈一走,苏媚颜放下手中的茶杯,对花雨说,“下去查查那李全如今的境况。”
花雨心下不明。
“如今就想着谋害我,我要是姑息日后指不定是不是直接派了人要了我的命了。”
只这一句,花雨便心惊不已。
“小姐……”
“这事做的隐蔽些,谁都不能说,知道了吗?”
花雨虽不知道原因,可到底知道身为奴婢不能窥探主子的心思,更何况自家小姐又是个聪慧的人。所做的事自然是有分寸的。
“是,小姐,奴婢这就去。”
苏媚颜点了点头。花雨便退身出去了。
苏媚颜看着大门的方向,眼神却飘开了很远。
无人知道她在想着些什么,却看得见她握着茶杯的玉手手指泛起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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