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宫镜域照常去了上朝,朝上宫易临罕见传召了明南风:“明爱卿,令千金是朕赐婚为刘少夫人,这外面的传言都是何种情况?”
尚书大人蓝正海一脸怒容看着明南风,以前还当这明南风值得深交,才任由女儿和明虹琴往来,不想却是害了女儿!
那明虹琴看着知书达礼是个极善良的,不想却是这般蛇蝎歹毒!
明南风本想到衙门去,不想被皇上传召进宫,一听果然就是为着虹琴的事情,明南风看着朝上百官看自己如戏子一般,心中不免有气,虹琴又何必帮那蓝依彩趟了浑水,惹麻烦上身不说,还连累自己被圣上抓到痛脚。
知道那证据已经不足为惧,明南风才有心思细想这些。
“皇上,都怪草民教女无方,才让女儿做事不得章法,蓝小姐请教什么便回什么,一点不知轻重,误导了蓝小姐!”蓝依彩的死,明南风就一句“教女无方”就带过去了。
蓝正海腿一弯就跪在朝上,他叩了一头:“皇上,小女自小虽一直受府上宠爱,可是人却没多少坏心思,如若不是有人在旁边教导,又怎做出这些事情,如今小女死不瞑目,恳请皇上为臣做主!”
明南风也跪下去,他看了一眼宫镜域,对皇上道:“皇上,草民很同情尚书大人痛失爱女,但是若要累及小女……草民不怕实话实说,谁都知道蓝小姐前几年多番拜访湘原王府,甚至留宿湘原王府,说是悼念大夫人,可谁家的小姐会做到如此,若真没别的心思,又怎会不怕闲话不顾女训!”
“你!”明南风的话踩了蓝正海的痛处,他就是因为如此才不敢把蓝依彩已亡的消息外传,就怕说到最后也是自己“管教不力”,还让女儿沦为笑柄!
宫易临喝道:“你们当这是那市井大街?成何体统!”
天子动怒,看热闹的文武百官忙跪下三呼皇上息怒。
宫易临问下手的宫镜域,“湘原,事情涉及湘原王妃,你怎么看?”
宫镜域道:“刘少夫人指责内子陷害了蓝小姐,案子今天就会开审,臣看证据说话。”
宫易临就道:“你们看看湘原王,哪像得你们事情没个准信就大吵大闹!”
蓝正海憋屈得很,可是面对皇上的责骂只得认错领教。
明南风也口是心非的说了好话。
宫易临又问了百官还有何事启奏。
就有人报:“皇上,边防粮食紧缺,军草未齐,边城开始出现流民,当地开放了粮仓,却是杯水车薪,恳请皇上调配中原粮草,先缓了边城危机。”
宫易临不虞道:“怎又缺粮?”看着宫镜域。
宫镜域道:“回皇上,臣就往年到过西山,对边防不甚了解,可是民间粮食在商贾,恰好明庄主在此,明庄主的良婿刘昊苍是华南商行少东,刘府商行一直为朝廷出钱出力,这次不妨就给刘府商行为朝廷效力的机会,岂不两全其美。”
宫易临点点头,刘少夫人此时惹了官非,刘昊苍正需要个讨好朝廷的机会,这样甚好。“明庄主,你觉得如何?”
湘原王一开口明南风就感到大难临头,不想真的是想榨干了刘府!
什么“为朝廷效力”,不过就是想占了刘府便宜,还在皇上跟前献了良计得了好,他自己却没付出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