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啸又缩回包厢内,暗自偷乐。那边的包厢内,由于云啸这一惊扰,俩人都没了兴致,岳正非欲再次霸王硬上弓,却被翠儿拒绝了,她刚才意乱情迷,险些失.身,不由得暗自侥幸,又对自己不能尽情伺候心上人而羞愧。
但不管怎么说,她的理智又恢复了。
岳正非魂不守舍地喝了几口茶,便如坐针毡,对翠儿道:“翠儿,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这是五两银子,你收着,去‘聚贤’客栈开个房,我有空便会去找你的。”
翠儿柔情地道:“正非,我等你。”然后,望着岳正非离去的背影,合上了竹帘。就在这时,门帘一挑,翠儿还没来得及转身,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眼前一黑。翠儿发现自己居然口不能言,身子也动弹不得,只能感觉自己的身子在移动,仿佛是被装进了一个袋子里。
茶楼内的嘈杂声,喧闹声,她听的清清楚楚,但自己试了几次,就是无法出声。
云啸把翠儿放进储物袋后,便尾随着岳正非下了楼,岳正非上了马车,往西而去,而云啸也骑上马在后面十几丈尾随着。
马车左拐右绕的,最后才在一座府邸前停了下来,岳正非下了车,拍开大门,便进去了,大门“咣啷”又合上了。
这可怎么办,要知道无论是前世,还是如今这一世,都没有“隐身术”这玩意儿,要不然,架也就不用打了,直接一个“隐身术”靠近了,下刀子就行了,世上可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讲究地是一坨铁打一堆钉,想绕开铁,直接出钉,这样的事是没有的。
云啸下了马,把马拴在巷子里的一株槐树上,便施个“地遁术”,潜进了岳府,放出灵识探测着。一般炼气期的修士施展“地遁术”的话,在地下也就是能待个一刻的时间,再长了就要窒息了,因为本身灵力不够。
而云啸有“恶灵玉璧”,灵力几乎是无限的,所以,他想再地下待多久都行,仗着“地遁术”和灵识,云啸很快找到了岳正非。
这是一间宽大的卧室,极尽奢华之能事,窗棂紧闭,地上是厚厚的波斯地毯,玉屏风和罗汉榻,茶棋椅和四方桌,太师椅和翘头案,应有尽有。
此时,屋内的雕花花梨木床榻上正是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一个美人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榻上,而岳正非则伸出地下的那物件,让那美人舔弄。
云啸借着“地遁术”上了房,掀开一片瓦,由上往下窥看着。
此时,储物袋里的翠儿似乎突然看见在自己的眼前出现了一个长方形的小窗口,而这小窗口里的那个男人,不就正是刚刚还对自己信誓旦旦的岳正非吗?
接下来,岳正非的一句话,险些让翠儿叫出来,当然,就算叫,她也叫不出声来。只听岳正非道:“嫂子,我这物件比起已逝去的哥哥的如何?”
云啸集两世为人,心态之平稳,听见这话,也是不禁心旌摇动。
此时,就听床榻上那美人道:“你到底准备如何处置那个小妮子?”岳正非一阵冷笑,道:“该玩的都玩了,就差最后一击了,我准备明天去‘集贤’客栈找她,给她下药,霸王硬上弓,然后,便把她卖给人贩子,相信以翠儿的姿容,贩卖到外地的妓院,也是头牌。”
“既玩了她,还能赚一笔零花钱,岂不快哉!”
储物袋里的翠儿,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长方形的小窗口里的叔嫂不.伦,憋的难受,想叫叫不出,想骂骂不出,只是留下一滴泪来。
地下的屋内,正在上演盘肠大战,那岳家的大太太,突然都:“是不是外边下雨了?是不是哪里的瓦片漏雨了?”
岳正非一个虎扑,便堵上了嫂嫂的香唇,道:“我现在就给你下场雨。”嫂嫂道:“死人,这么急.色,轻点,奴家要让你折腾死了,哎呦,郎君,亲哥哥,饶了小妹吧。”
到现在,已无继续看下去的必要了,云啸小心地盖上了瓦片,神不知鬼不觉地出了岳府。而那巷子里的老马还在,这皇林镇上的吏治倒是不错。翠儿不知,是什么时候恢复了人身自由的,她浑浑噩噩地走在街市上。
云啸不放心,在后面继续跟着,看她进了“集贤”客栈,这才打马离开,这以后,翠儿选择走什么样的路,就不是云啸关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