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的话,结婚的话,都是双方的。也不能老让漫漫欺负了远修。”陆子山附和着。
“反正都是小两口的事情,我们做长辈的能够支持就多支持就行了。不管老陆啊,我今天真是高兴,咱们两个今晚多少得喝点。”说着,莫长昆自己亲自倒起酒来。
难得莫远修还算识趣,主动说着,“爸,让我来吧。”
“也对。你多敬敬你的岳父大人,感谢他爸漫漫许配给了你。”
“是。”莫远修点头。
今晚的莫远修,难得的显得很是稳重。
她眼眸微转,除了莫远修的母亲姜雨烟,还有姜雨烟身边坐着的一个恬静无比的女孩,看上去约20岁不到,脸色有些病态的发白,却一直挂着恬静的笑,乖巧的坐在那里,不怎么出声,也不会让人完全忽视,反正给人就是还挺舒心的感觉。
莫远修敬了陆子山好几杯酒,在莫长昆和陆子山喝上后,好不容易偷了闲,在陆漫漫耳边说道,“我妹,莫璃。”
“嗯,我知道。”陆漫漫点头。
莫璃几乎很少出现在公众场合,很久后才有人传出来说是,莫璃有先天性心脏病,身体很不好,似乎是做过心脏搭桥手术,平时上流社会有什么活动从不出席,听说莫家两老对这个女人保护得不行,几乎不让她接触外面的世界,据说读书都是请的私教。
“你知道?”莫远修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我可不记得我给你提起过。”
而且很多人,几乎都不太知道他这个妹妹的存在。
“你大概是忘了,我说过我了解你,比你想的要多。”陆漫漫吃着饭菜,说得自然。
莫远修耸肩,表示不在意。
而此刻,莫璃的视线似乎是放在了他们的身上,缓缓,又转移到了一边。
那顿饭吃了很久。
亲家第一次正式见面,多少都会不醉不归,导致最后连婚姻细节都没有谈起,就醉了。
陆子山醉了,莫长昆醉了。
莫远修……也醉了。
何秀雯扶着陆子山,姜雨烟扶着莫长昆,陆漫漫就扶着莫远修,闻到一股酒味,甚至是呛人的。
她实在不知道这货到底喝了多少。
一行人走出酒店。
酒店门口的专用轿车已停在大门口,小厮拉开了车门恭敬的等候着。
“哥,我扶着你吧,漫漫姐要回家了。”身后,传来一个小小的声音,很温柔很甜美。
陆漫漫转身,顺势就想要把莫远修递给莫璃。
莫远修却一把将她抱住,也不管几个老人面前,低沉的嗓音说道,“你送我回去。”
陆漫漫很想捏死莫远修。
这个场合,合适吗?
何秀雯此刻反而大度,“漫漫,远修喝醉了你就送他吧。你爸我照看着没事儿。”
“……”陆漫漫惊讶的看着自己母亲。
她母亲笑了笑,转头和昏倒的莫长昆以及姜雨烟说了些再见的客套话,扶着陆子山坐进轿车内,车子离开。
随后,莫长昆和姜雨烟以及莫璃也坐在轿车走了。
大门口,就剩下了陆漫漫和莫远修。
莫远修几乎把整个重力全压在她身上了,她恨不得把这个人扔了出去。
好不容易将他扶进了小车,车子内一下子充斥着都是浓烈酒精的味道。
莫远修靠在后座上,闭着眼睛似乎在休息。
车子开得很稳,一直到达莫远修的别墅。
陆漫漫看了看别墅,回头看着一脸潮红,眉头紧锁的男人,半响,打开车门,将莫远修拖了下来。
莫远修靠在陆漫漫的身体上,两个人歪歪倒倒的走进别墅。
这货看上去也不胖,怎么沉得跟猪似的。
陆漫漫扶着他艰难的走向2楼,推开他的房间,然后重重的将他扔在大床上。
她揉了揉自己酸软无比的胳膊,深呼吸准备离开。
离开的一瞬间,又突然犹豫一下。
她看着大床上穿着剪裁贴身西装的莫远修,看着他似乎是不舒服的扯了扯领带,这么胡乱拉扯着,反而让领带缠着自己脖子更紧。
陆漫漫说,她绝对不是什么好心,她只是怕莫远修把自己勒死了,她没办法顺利结婚。
咬牙走过去,开始帮他脱掉西装外套,解开他紧勒的领带,然后用俯身去帮她脱掉鞋袜,站起来看了看,又陡然弯腰帮莫远修解衬衣纽扣,纽扣都扣到了第一个,会舒服才奇怪。
她一颗一颗的解开,解到第三颗。
头顶上,似乎感觉到一道灼热的目光。
陆漫漫猛地抬头。
那一瞬间,四目相对。
莫远修什么是睁开眼睛,眼神分明一直放在她的身上,眼里那么明显的*……
陆漫漫觉得脸有些烫。
手指还放在他第三颗扣子上,半天没有反应。
“继续。”莫远修突然开口,沙哑而磁性的嗓音,让如此的房间,似乎在慢慢升温。
陆漫漫一怔,随即反而松开莫远修的衣服,起身就准备离开。
而就在那一秒。
手臂突然被人用力一扯。
陆漫漫一个重心不稳,重重的扑进了莫远修的怀抱里,躺在他的身体上,被一双有力的手臂,静静的楼抱在怀里。
“你做什么?”陆漫漫生气的叫着他。
“孤男寡女,*。你说呢?”莫远修闪烁着酒醉中迷乱的眼神。
透过璀璨的水晶吊灯,陆漫漫越渐看清楚了莫远修眼眸带着的墨绿色,在灯光下,分明明显到刺目。
很好看的眼眸颜色,深邃得,仿若能把人都吸了进去。
“你这样看我,我真的很容易犯罪。”莫远修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
“莫远修。”陆漫漫却没有感觉到危机感,她依然审视着他的眼眸,说道,“莫远修,你眼眸是墨绿色吧。”
“所以……”
“你为什么会有一双墨绿色的眼眸?北夏国的人大多都是黑色或者深棕色。”陆漫漫一字一句,眼神一直观察着他细微的表情。
“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你就会给我说吗?”
“或许,看你技术如何。”莫远修笑得邪魅。
陆漫漫脸色陡然一冷,一拳狠狠的打在莫远修的胸膛上,“能认真点吗?”
“认真?”莫远修眼眸陡然一紧。
陡然。
陆漫漫感觉到身体一阵颠簸,反应过来之时,整个人已经被莫远修狠狠的压在了身下,动弹不得。
“那么,就认真点吧。”说完,莫远修的唇就这么亲了下来。
陆漫漫脸猛地一转。
吻落在她白皙的脸颊上。
“莫远修,别碰我!”陆漫漫狠狠的说着。
莫远修的唇瓣依然在她的脸颊上,却没有下一个举动。
“我不想恨你。”陆漫漫一字一句。
莫远修印在他脸上的嘴角似乎是动了一下,大概是在笑,他微微抬头,看着陆漫漫一脸厌恶,“不是才在媒体面前对我表白了吗?我可是很感动。现在又这么排斥我?”
“你明知道那些都是做给别人看的。”陆漫漫狠狠的看着他,至于所谓的感动,她打死都不信。
“我总是很容易相信。”
“那我现在告诉你,我不……”爱你。
“嘘。”莫远修突然用手指捂着她的唇瓣,“很多事情不需要说得这么绝对。”
“所以你知道了,就放开我。”
莫远修这么顿了两秒,两秒后,反而将陆漫漫桎梏得更紧。
“莫远修,你够了!”陆漫漫怒吼。
“别激动,就是抱着你睡一会儿而已,不会把你怎样。”莫远修将头捂在她的脖子处,热热的呼吸,弄得她很是痒痒。
“放开我,我要回家!”鬼才相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
“你妈都纵容你到我家。”
“你不是醉了吗?!”陆漫漫气得发抖。
“嗯,我醉了,所以我要睡觉,晚安,陆小姐。”说完,莫远修就真的闭上了眼睛,不再开口。
陆漫漫气得咬牙切齿,而这个时候被莫远修这么压着,根本就挣扎不起来,况且男人的身体结构,她真的不知道什么地方会碰到他的敏感,她还不想这一世莫名其妙的就把自己给了一个随便的男人。
莫远修这么随便的男人,不知道睡过多少女人!
怎么算怎么不划算。
夜晚越来越深。
莫远修说的睡觉,就似乎真的在睡觉。
她恍惚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
动了动身体,还是没办法挣脱开,陆漫漫彻底放弃了。
而且和这个男人这么单独睡在一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算来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不管莫远修多吊儿郎当,但她就是觉得,这个男人不会真的在她不同意的情况下,碰她。
渐渐。
睡意袭来,陆漫漫沉睡了过去。
……
翌日,一早。
陆漫漫睁开眼睛,天色已经透亮。
她微动着身体。
身后,感觉到有一个强硬的身体,紧挨着她。
身下,有些……异样。
陆漫漫猛地将身体一转,给自己保留最安全的模式。
而一转身,就看着莫远修笑得一脸优雅的看着她,看着她有些惊慌失措的模样。
“陆小姐,这是男人清晨起来的正常反应。”莫远修说得漫不经心。
陆漫漫防备着他。
“你这样会让我兽性大发。”莫远修眼眸往下。
陆漫漫顺着他的视线,低头。
昨晚上穿的那条V领白裙,此刻已经V到更深处。
陆漫漫猛地拉扯着自己的衣服,掀开被子直接跑进了浴室。
莫远修也伸着懒腰起床。
今天,难得的精神不错。
莫远修随手拿起放在床头边的烟,点燃,吸了起来。
烟雾弥漫。
莫远修靠在穿头,眼神看着面前一圈一圈的烟雾,有些出神。
电话的铃声突然在此刻响起。
莫远修转头,看着陆漫漫的手机,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文赟”两个字。
心情陡然有些好。
莫远修随手将烟蒂熄灭,拿起陆漫漫的手机,优雅的男性嗓音接听道,“喂。”
“陆……”那边激动的声音突然顿了一下,很快,“莫远修?”
“嗯,是我。找陆漫漫?不好意思,她现在在洗澡,如果你想要找她,半个小时后吧。”
“陆漫漫的手机怎么在你这里?”文赟咬牙切齿。
“文赟,大家都是成年人,很多事情不都是心知肚明的吗?”莫远修说得直白,声音中还带着笑意,“我其实很诧异,陆漫漫居然还保持着清白。突然觉得,应该感谢你。”
“莫远修你在骄傲什么!我是不愿意碰陆漫漫!谁不知道她那样的女人在床上死板得跟一只死鱼似的,我根本就没有兴趣。否则你以为这么多年,我还得不到陆漫漫的身体吗?!”文赟气得怒吼。
“原来如此。”莫远修淡淡说着。
“所以劝你别自以为是,以为自己多了不起,陆漫漫就是我不要的女人而已。”文赟说得讽刺。
莫远修眼眸微动了一下,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凌厉,他依然淡薄的声音缓缓说道,“既然是你不要的女人,那从今以后就不要再来找陆漫漫了。毕竟你不稀罕,我稀罕得很。”
文赟不屑的哼了一声。
“最后。”莫远修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不缓不急,“文赟,大家都纵横花花世界很多年,阅女无数!女人在床上的表现如何,一向都不是依靠女人自己,是看男人的能耐!而我不得不告诉你,陆漫漫挺好,身材很好,声音很高,身体很紧,更重要的是,绽放得很动人。没尝过,你不会知道,而你,也尝不到了!”
说完,电话直接挂断了。
挂断后,眼眸一抬,看着陆漫漫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莫远修将电话往旁边一放,对着陆漫漫邪魅一笑,“如果不信,我们可以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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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婚之独宠甜妻文/盛夏采薇
内容介绍:
订婚之日被男友放了鸽子,她借酒装疯与他那位不苟言笑、一本正经的大哥乱了性!
翌日,在他家,在他的房里,他们被两家大人抓女干在床!
“既然如此,那就结婚吧。”
一向沉稳冷静的男人用再简单不过的一句话为他们的关系定下了结论。
跟他结婚!?她不敢!
从小到大,她就怕他,他和她的世界根本截然不同。
他是国家栋梁,社会精英,家世一流、头脑一流,更是个心狠腹黑、锱铢必较的银行家,而她不仅脑袋空空,就连外貌也顶多称得上是清秀小佳人,勉勉强强凑得上的是狐狸精妈为她找的富豪爸家世还行。
所有人都认为她高攀了他,荼毒了这位人中之龙,所以这一次,轮到她逃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