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一侧的皮肤上,分明有块红色印记,稍有些发黑。
“姐姐昨晚睡的如何?”容乐若无其事的问道。
说来也奇怪,红秀还没有像今天这样睡过懒觉,就算偶尔主子恩典,不用伺候,也是早早的就起了,就怕养成习惯,会影响平日的作息。
“倒是还好,不过可能是睡得多了,总觉得头有些昏沉沉的,脖子也有些酸”红秀揉揉脖子,有些疑惑的说道,不过也没有多想。
只是如此也说明不了什么,趁着红秀出去的间隙,容乐细想了些昨晚的细节,做梦应该是不可能的了,既然如此,那人又是谁。
这里毕竟是行宫,刺客这个时候应该是不可能,都这么些天了,那就是行宫里的人,关键是不会被人发现,而今早的夏草和夏春,更是莫名其妙,尤其是和昨夜的事,联系在一起,容乐顿时一脸惊悚,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
夏草和夏春是王爷的人,又能不被巡夜的人发现,这样的话,那就只可能是那个人了,但是可能吗。
虽说心里依旧怀疑,不过容乐其实已经有了定论,只是结果太出乎意料,且不可对人言,不管昨夜的事是出于什么原因,总之只能先压下了。
再说犯案者,赫连煊在听完夏草姐妹的叙述后,就拿着一本书安静的看起来,只是一旁伺候的何生看见,赫连煊手里的书册,过了半天了,却一页也没翻动过,不过何生可不敢提醒。
赫连煊的心里跟有只猫爪一样,不停的挠着,还是只幼猫,劲儿不大,爪子也软和,却总也不消停,让人心里既痒痒,又有些舒服,对赫连煊来说,还真是新奇的感受。
赫连煊虽然女人不多,但也比普通人多,后院可没空着过,但这样的感受却是第一次,直觉告诉赫连煊,容乐和其他女子是不一样的,但有些不快,自己的情绪居然会有被人影响至此。
一旁的何生胆战心惊的看着,神色莫测的主子,开始看着还好,这话怎么就有些,呃,扭曲了,小心的将自己的身子,往后面挪了一些,希望主子不要一不小心注意到自己了。
容乐的伤好起来也快,太医说了,因为被赫连煊及时拉了一把,所以并并没有伤及腑脏,加上太医被赫连煊暗中吩咐,用的都是最好的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