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焦急地围着一动不动的李雅转了三圈。这体符毕竟是远古之物，谁知道和现在的人有没有冲突或损害，李雅要是出了什么问题，自己可怎么向小小交代。

继续转第四圈的时候，李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没事，这果然是凝体符。林东，你知不知道，你完成了一件不可能的事？”

林东猛地回头，一步踏到李雅面前，紧张地问，“你真的没事？”]

“没事。”

“噢，那就好。我给你吓了一跳。对了，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李雅一字一顿地对林东说，很郑重，“你做了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

说完，自己就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一口吞下里面的茶水。

呼吸急促，显然林东的画符对她的冲激很大，甚至比林东想象中的更大。

坐了一会，她问了林东一句话，“你让郑彤知道的是什么？”

林东坐在椅子上随口答道，“就是一种可以增加渡过雷动三成成功率的方法。怎么，有什么问题？”

李雅无语了，这又是一个不可能的事，他居然还说有什么问题。

为了防止林东以后再将不可能的事外传出去，她觉得有必要给林东上一课，免得他再给人卖了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这世上事，有一种是可能性低的，有一种是完全不可能的。你做成了可能性低的事，那人家会说你是天才，能人所不能。可是，”

李雅的声音拨高，瞪着林东说，“你要是做成了不可能的事，什么叫不可能，就是永远不会出现，甚至想都不会想到的事。你做成了，你认为这事严重不？”

“你是说……？”林东好象明白了点，可是又没真的明白。

“就是说，你做了不可能完成的事，就已超出了别人的想象，那么，知道的人只会有两种想法，一种是好好地保护，一种是尽力地让你消失在这世界。因为，你已不再受这个世界的规则的限制，也没有人能有自信能控制与你相关的事。你想想，和一个有可能做到你想都想不到的事的人在一起，那种对自信的打击，绝对是致命的。所以，郑彤，做的没有错，错的是你。”

李雅说了好多，林东还是没听的太明白，但大意他还是知道了。

“你选择的是什么，是保护，还是毁灭？”

他直接地问李雅，这种事直说最好，免得在两人之间产生隔阂。

李雅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茶壶里面已没有一滴的茶水。

端起茶怀，闻到茶水最后的点点清香，李雅平和的说，“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