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分配,一个时辰二两,一天也就二斤半这样。
十个人只要钓上一条最小的五百斤,就能得到五十斤的鱼肉,每人五斤,这两天的量就到手了。
而且,这海里的海兽是太多了,只要钓下去,不出百息就肯定上鱼。
一个时辰能钓到十条?当每个小队都钓了有两条鱼,算了一下成果后,所有的队员眼就红了。
林东笑看着护卫们拼命地推着推杆,在地上不停地画着圆。
一条条海兽被钓出,将重量称好后收入储物袋中。
收获的喜悦是能传染人的,林东一时手痒,拿出自己的B号铰盘,能放一百五十米的链子,在旁边也是钓了起来。
他钓的可是三阶,至少五米以上的长度,千斤以上的重量。
他一个人就完成了三个队员才能完成的钓鱼,这刺激的队员们更是疯狂。
拼命地推动铰盘,拼命地甩钓。
当四老老急火火地过来时,林东已将一个装有一千条大鱼的储物袋准备好了。
顺便还收了林东一个小储物袋,里面有什么?
两人会心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林东拉着四长老问两天后的事,这大赛要开始了,老祖要自己去做什么。
四长老这个这个的磨蹭半天,却什么都没说地走了。
喂喂地喊她了半天,四长老早钻进传送通道走远了。
想了下四长老走时的表情,靠,你这是羡慕嫉妒恨的意思?
四长老在传送通道里,嘴里吃着块沾了沾料的鱼片,想起老祖的安排,顿时感觉这鱼片味道复杂起来。
酸酸地道了句,“你小子,真让人不得不服。”
林东在光头上划了几圈,就将大赛的事抛在脑后,该怎么就怎么滴。
手一挥,鱼也不钓了,钻进结界开始找温老祖的麻烦去了。
“我说温老祖,我那宝贝徒弟你什么时候还我啊,小子还有重要的事要找她呢!”
林东大刺刺地坐在椅子上,二郎腿一翘,就对温老祖传音道。
“林小子,本老祖正要和你说这事。你说把雪歌说给岑家的小少爷,你觉得怎么样?”
“放屁。”林东直接开骂。
“雪歌是说给仇晓的,岑家那小少爷从那蹦出来的,能有我徒弟仇晓好?”
似乎他的直接让温老祖吃惊,过了会那边才道,“林小子,你确定是你自己在说话?”
“当然是我自己,不然也不会骂人。”林东冲着传音喊。
“呃,这事是岑家家主亲自上门提亲,连小少爷岑溪都带来了,本老祖见雪歌不同意,也就想问下你的意思。”
林东一挑眉,温老祖这意思,是让自己去做回坏人?
靠,为了徒弟得罪一个家主,没什么可考虑的,做了。
“温老祖,抱歉啊,刚才一时气急,多有得罪。请老祖等一下,这事我来处理。”
林东不等对方回话,迅速关了传音,拿出另一传音玉简,与岑家老祖传音。
“岑老祖,小子林东有件事想请教一下。”
“林小友有事请说,是不是小雀儿不听话了?要是她不听话你直接说。”
林东收了脾气,换上诚恳地表情,坐直身体,他道,“岑老祖,小子我就三个半的徒弟,请老祖高抬贵手,别毁了我两个徒弟行不?”
“这话怎么讲?”
“现在你家的家主带着你家的小少爷到温家去提亲。岑家势大,只有我这做师父的冒死给雪歌和仇晓两徒弟说个情,请老祖成全他们两个。”
“岑溪……”,岑老祖的声音拉长。
林东端起茶杯,在鼻前轻嗅。
话已说了,怎么来就看岑老祖的反应。
“林小友。”岑老祖道。
“老祖请说。”
“此事本老祖并不知情,既然小友已说到这地步,本老祖自会让他们回来,再也不提此事。只是……”
“只是什么?”林东追问。
岑老祖缓缓道,“只是,我岑家的脸面不能丢。”
“老祖想要小子怎么做?”
“你将岑溪也收为徒弟,这样就可以了。”
“啊?”
这收岑溪为徒和岑家的脸面有关系?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吧,自己可没有这名气。
“可以。明天老祖就可以将岑溪送来,我收徒。”
收就收,又不是收炸,弹。
“哈哈,林小友爽快,明天岑溪就会到你那里去,还请多多教导于他。”
“老祖放心,我林东说话算话,绝对会尽到自己这师父的责任。”
“你的人品,本老祖还是相信的。”
关了传音,林东将消息传给温老祖,相约明天相见。
坐在椅子上,越想越觉得这事不大对味。
这岑老祖提的条件实在是太奇怪了。
不会是被人下套了吧?是不是被人下套,明天见了人自会知道。
第二天,温家老祖亲自带队,一伙人呼地来到了林东的驻地。
“见过师父。”温雪歌行了个礼,军礼。
林东则是瞪着大眼看着抱着温雪歌胳膊的那人。
温雪歌将那人扯到林东身前,低声道,“师父,这就是岑溪。”
“呵呵,雪歌,你就是要和这人成婚?那为师要早知是她,怎么着也不会去阻止的。”
明明就是个与小雀儿差不多大的小女子嘛,怎么会搞出提婚、逼婚这码子事?
“徒弟岑溪见过师父,请师父恕罪,这是徒儿自做主张,请两位老祖演了一场戏。事急从权,请师父多多包涵。”
林东大眼瞧着这位看着象风中柳一样柔弱的女子,越看越觉得自己这师父估计当不好。他可不敢小瞧人家外表长的如小鸡仔一样,似乎一伸手就能捏住。
能请两位老祖帮忙骗自己的人,说话这么大气,连承认骗人都说的大大方方的人,连修为都是筑基后期的人,你说她弱,是脑子被狗踢了么?
想想自己急火火地出头,结果还被人骗了这件事。头痛,你来教我差不多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