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之下,那田伯光的两脚一脚踢在那道人剑上,一脚却是踢在他胸口。这第二脚乃是田伯光蓄意所位,一脚踢出,身子已是一个借力,身形更是快了三分。而那道人生生受了田伯光这一脚之后,刚刚升起的身形登时以更快的速度降落回去,随后化为一个滚地葫芦,滚出老远而去。
此时的田伯光顺势在靠窗的两张桌子上一点,身形闪动之下,一眨眼的功夫,便已经落到了窗边。此时田伯光心中忽然闪过一阵思虑:“今日好生晦气,没来由惹来这么一个高手有田某为难。莫非令狐冲那天下三毒,尼姑最毒的说法是真的?不过幸好田某人轻功独步天下,否则,说不得今日就要栽在此处了。”
想到此处,田伯光的身子已经“呼”的冲出窗外,然而,忽然之间,他看到了一柄剑。一柄鎏金短剑,短小,精致,锋利,还有,熟悉,似乎自己应该是见过它。
“是他!”
田伯光终于还是想起了江风,那是田伯光一生之中少有的败绩。
“可是为什么那柄短剑来的方位很是怪异,便好似,是从我胸口发出?”
想到这里,田伯光忽然想要低下头,但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对于此时的田伯光来说,却好似想要撼动一座大山一般。
僵硬,冰冷,麻木,以及胸口此时开始传来的剧痛之感仿佛蜘蛛网一般的迅速爬遍了田伯光的全身。
那是一个血洞,足足有婴儿拳头大小的血洞,自田伯光的后心出现,贯穿了他的胸口,带走了他的心脏,以及生机。
“轰”的一声巨响。
田伯光的身体仿佛炮弹一般重重的落了下去。
烟尘,枝丫声,田伯光的尸体扎入了一片猪笼之中。在一片鸡飞狗跳,吓跑了正推着小车准备运送猪笼的主人之后,田伯光的眼睛瞪得好大,好直!
“可惜了,要说的话,这田伯光也是一条汉子!居然就这样死在这里。”
第一个冲到窗前,望着楼下田伯光尸体那凄惨模样的令狐冲开口说道。
“可惜?一点都不可惜!”
江风言罢,身子一动,已是飞掠而出,启回了龙鳞短剑。一眨眼的功夫,已经再次落回回雁楼之中。
“似田伯光这样的淫贼,你居然还为他可惜,真不知道岳不群一天是如何教导你,让你生出这种古怪思想!今天让他这么死了,已经是本座今日心情大好,否则的话,就凭他田伯光,也想这么容易的死掉,哼!”
那泰山派的道人此时也走了过来,对着江风一拱手说道:“今日多谢少侠援手,才能击毙田伯光这个采花大盗,泰山派田松有礼了!”
对于泰山派,江风一向说不上有什么好感,当下冷冷的说道:“泰山派,泰山别院可是一个好地方,里面走出来的都是泰山派的英雄豪杰。在下一个无名小卒,可不敢和泰山派的大英雄,大人物们沾上关系,请了!”
江风的这一句话,可是说的田松道人好生尴尬。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对于当年泰山别院里面玉磐子之事,泰山派自己,岂有不知之理。是以,面对武林甚是惊人的江风,那天松一时间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好不尴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