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才知道,这群人根本不是什么游牧名族,而是正规军,末纪元世界遗留下来的最后一至正规军。于是我在他们妥协的基础上加上了一条更为大胆地条件,归顺虚纪元军团。
大部分人一开始当然是拒绝的,不过也有少数赞成派。毕竟游牧式的周期性收割具有太多不确定性,例如居无定所、风餐露宿、整天经历各种杀戮,大多数人已经厌倦了这种存活方式。毕竟初期被迫使用这种方式是为了糊口,而现在人员资源储备都已充足,加之局势相对稳定。我的提议正好让他们找到了一种久违的归属感。最后经双方协定,把归顺改成了联合。我则与游牧军团的执行官平起平坐,掌控三军。
这场逆转大局的谈判,使得虚纪元军队彻底诚服于我。此前类似井底之蛙的分裂行为也随即终止,从游牧军团的入侵中吸取的教训告诫我们,只有将矛头一致对外才能使内部更加团结。这就是为什么一旦有些国家发生经济危机后很喜欢挑起对外战争,让民众在国外发泄,总好过他们在国内游行示威与政府作对。
我们随即将目标定在征服整个未来尽头的宏大目标上。这也是阻止分裂和内斗的唯一方式。当然我们打出的口号是:拯救人类。”
宁彬完后沉思了好一会,又是一阵剧烈地咳嗽袭来,好像回忆起了某些更为恐怖的事情。不由自主的抚摸着那道划瞎左眼的长长的刀疤。
“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们自以为这一盘散沙的未来尽头会唾手可得,结果刚迈出第一步就遇到了劲敌。
他们是一群由监狱逃犯组建起来的,自称聚众卫队的组织。其实就是一群散兵游勇。就是这么一群在我们眼中的乌合之众,前三次交手中我们均败在了他们手里,且一次比一次输得惨。那三次战役中,游牧军团指挥官阵亡,我也战瞎了这只右眼。
这群不按套路出牌,手段下流的人,很多都是死刑犯背景,都抱着能多活一天就赚一天的心态,打起战来神勇无比。
特别是他们特别注重地下营地防御体系的建造,就连出动坦克都奈何不了他们。
最可恶的是,他们将老弱妇孺当成人肉盾牌,我们其实不是败再他们的武力上,我们是败给了我们自己的同情心。
两名最高指挥官一死一伤,士兵伤亡惨重,过半的重型武器被他们缴获,一时无计可施的两个军团士气低迷,无心恋战,游牧军团已不信任我纷纷撤退,虚纪元军团的撤退计划也被提上议程。
如果第一次出征就惨败而归,以后就再也别想谈什么征服未来尽头这样的大话了,最终军团要么会再消极和分裂中灭亡,要么就会被更强大的外来侵略者所屠戮!
我意识到现在唯一的选择只有歼灭那群杀人犯,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在所有人都极力反对,大军已经逐步撤退的情况下,我独自驾驶战机冲向了聚众卫队的大本营,并在他们密集的火力阻击下,我投下了一枚炸弹,最后带着冒烟的尾翼,成功迫降在了撤退大军的队伍前方。
此时,大军已经停下撤退的脚步许久,原因是在他们撤退的反方向,升起了一朵巨大的蘑菇云。
姜明瞪大眼睛看着宁彬。
“没错,我投下的是一枚型核弹。之前在一架逃跑油料耗尽,迫降在山区的战机里找到的。这个秘密我一直没对外公开过,就是在等有一天遇到无法战胜的对手,能瞬间制敌。没想到这个时刻竟然来的这么快。
当时有很多谴责的声音,不该连那些无辜的人一并杀害,但我从未觉得我的选择是错的。杀他们是为了不让这类悲剧再继续上演,我要彻底扼杀掉这股风气!结果证明,我的抉择是对的。
在歼灭掉聚众卫队后,整个亚洲区域的的闲散势力闻风而降。由此开启了我们迈向征服整个未来尽头的第一步。
而我也因杀业太重而遭受了应得的报应,被诊断出身体受到核辐射污染,体内已出现无法治愈的病变。就是拖着这样的身体,我连续解放了其他疆域,直到人口膨胀问题重新困扰着我。
这次与此前不同,人口总数是以亿为单位进行成倍增长,这使得我们的资源储备在以相同的速度锐减,超级饥荒即将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