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贞观二年,7月23日中午,长安明德门外5里的官道上,人来人往,烈日炙烤着人们不停地寻找着树阴的地方行走,太阳烘烤着地上的沙土是滚烫滚烫的,有些穿着破旧的赤着脚穷苦人门被沙子烫的赶往路边的草地上踩,偶尔有块牛粪也是被踩得稀巴烂。连官道两边的大树也挡不住太阳的照射,树上的知了也被烤得吱吱直叫。上天好像体会到了人们的苦难似的,天边飘来吧个朵白云,不多时,淅淅沥沥小雨就洒落下来,这没有乌云的小雨,现在人叫的云头雨,是一种气象,可是在古代的唐朝的人们可不这么认为,路上的行人见到天降异象,都纷纷跪了下来,浑身发抖,四肢着地,诚恳地请求上天的宽恕。当小雨下到了一半的时候,忽然间一个炸雷划过天空,闪电炸落在了路边不远的树林边。吓得树林里面的飞禽走兽纷纷拼命逃命。响雷过后,天空双恢复了往常的平静,那纷纷下跪求饶的人们谢天谢地地纷纷起来逃命似的往帝都方向跑去。就在刚才响雷过后,一束闪电划破天空,照射在刚才动物纷纷逃命的地方,当闪电消失的时候,在闪电照射的地方大树下,多出了一们年龄十八岁的青年,青年理着一头的寸头短发,粉嫩俊俏的脸上,一双浓密的眉毛像两柄长剑一样镶嵌在两只眼睛上面,身上穿着一套阿迪达斯运动套装,脚上穿着一双两千来块钱的阿迪达斯登山鞋,青年紧闭着双眼胸部有节奏地呼吸着。在离青年不到一米的草丛中,平地地躺着一辆单车,圆圆的轮毂在草丛里压出两个圆圈来,轮毂上那无锈钢的镀层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耀眼的银色光芒。周围的所有动物好像都知道刚才的巨响是由于这两个陌生的东西引起的似的,都不敢靠得太近,只有警惕的松鼠,小心翼翼地从巨大的松树干一慢慢地下来,在离青年不到两米高的地方也停了下来。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青年慢慢地醒了过来,嗅了嗅鼻子,睁开了那粽粽有神的眼睛,惊奇地看了看四围,抬起麻木的双手动了动,嘴里说了句“妈的,这是什么地方,不是被车撞了吗,怎么被撞到这来了?”,青年站了起来,向那辆单车走了过去。刚才迈出步子,让他吃了一惊,心想:“刚才在骑车从旅游景区路口出来的时候,不是被大卡车迎面撞了吗,怎么全身一点都没事?连皮肉都没有伤到分毫,这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呀”。青年走过去把单车扛起来就往外走,这茂密的丛林,不要说骑车了,连走路都难,单车只能扛在臂上了,青年心想,一会出了道路就好办了。这辆车这是自己的父亲托远在美国的好友帮自己买的,包括税后有8万多块钱呢,车的轮胎是无内胎的,不怕漏气,车的骨架听说厂家做过测试一辆小轿车相撞都不会损坏分毫,是青年男女外出旅行的最佳选择。当时自己还是高考考上了国内的华夏大学父亲才答应自己买的,这一转眼三年都过去了,这车还是这么新,边颜色都没有脱落一丁点,美国佬的东西就是不一样。下一刻,当青年走出了丛林,来到像一条乡村土路的时候,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穿着打扮这很明显是一个古代人的穿着打扮呀,看了看四围,没有摄像机,不像是在拍戏,这一个个人们也不是21世纪的群众演员能演得了的呀,这一个个都是穷苦人家来着,面黄肌瘦,眼神木讷就知道肯定是古代人无疑了,也只有那个该死的封建社会的底层人们才被压榨的这么穷苦。
不错,这个青年就是我,程武,家住西安,今年21岁,准确地说是现在18岁,自从刚才穿越过来后,脑袋里融入了一个18岁的古代年轻人的思想,这个人也与自己同名同姓,只是年龄只有18岁的古代少年,我一个21岁的现代青年在穿越过来那这个少年人的身体重合在一起,当然身体还是我那个帅气的现代的身体,只不过是由原来的21岁变成现在的18岁罢了,身体矮了一截,凭空多出来了一个人的思维,想想也觉得奇巧,不过想想也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连穿越这种事情都能发生,再稀奇的事情也枉然。原本刚刚大学毕业的我,自己约几个高中同学骑着车,到终南山游玩,不想在交叉路口就被一辆迎面开过来的卡车撞上,当时我以为自己这下得粉身碎骨不可,不增想到醒来就变成了这样。也不知道这时哪个朝代。我臂上扛着单车,只管站在路边发呆,没有发觉路上的来往行人也都都奇怪地打量着我,都纷纷有意无意地避开了我,好不容易找了位小哥一问,得,这卡车一撞,把我撞回到了1千多年的唐朝贞观二年。我突然感到浑身无力起来,把车放在一旁,一屁股座到了柔软的草地上,任来往的路人怎么打量我我却好像入定一样没了声音。一下回到了贞观年间,这个时候是李世民当boss的时候,就史书记载还是个少有的好老板,虽然上位的手段有那么一点点不光彩,但是时间证明了他是个中国古代少有的一代明君圣主的。这下好了,自己一个人被那该死的卡车给活生生地撞到这个该死的古代来了,从此以后再没有了网络,没有m**,没有微信,还有我的魔兽呀,不敢想象一个过惯了拥有网络的日子的人,往后在这黑灯瞎火的古代怎么生活脑袋里都是浆糊,还有我这个现代人的身体里面还有一个同名同姓的古代青年人的记忆,好让我对这个世界不那么陌生。我不知道座了多久,只记得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是日落西山的时候了,是下午3点钟左右的样子,凭这时候的记忆,咱得赶紧进城去,不然时间一过,那长安的城门一关,咱得在野外过夜不可,这个时候只要城门一头,没有李二陛下的圣旨城门是万万不能开的。下一刻,夕阳西下,一辆单车在官道上向长安城门驶来,车上骑车的那人穿着很明显与周围显得格格不入。我骑在车上,享受着迎面吹来的清新的空气,这里没有pm2.5,没有雾霾,没有汽车尾气的空气就是好呀,每一次的呼吸都能让人心情舒畅,后世有个姓陈的人还出售过清新空气,要是能穿越回去,咱也把这样的空气拿到现代去出售,肯定值不少的钱。“叮铃……叮铃……”一窜后世的水泥路面上才有的单车铃声不合时宜地在官道上响起,引得路人不时地躲避,我微笑地对让道的行人不时地点了点头表示感谢,此时的我已经想开了,既然老天让我来到了这个世界,那么咱怎么也得开开心心地把这几十年给过好了,贞观年间是个少有的盛世,夜不闭户,路不拾余说的就是这个贞观年间的真实写照,穿越在这个开朗的盛世里,是咱男人的福气,找个时间把车后面包里的红薯好好培育出来贡献给李二陛下,争个候爷当当,再取几位如花似玉的老婆,就这样过完此生,也是不错滴。说起这个红薯,是刚才从老乡家里出来的时候老乡送的,四个红薯,当时是想着回到家时用微波炉烤来吃的,现在反而成了我最值钱的东西了。憧景着美好的未来,越想心情越舒畅,单车在古道上飞驶而过,路人不断地惊呼神奇,叮铃的铃声争得不少路边美人的不断观望。
黄色的夕阳给平静的湖面洒上一层黄金的磷光,那斑斑点点的黄光,好你一双双明亮的眼睛在打量着路上的行人,水面上飞驶而过的飞禽轻快地叼起一尾小鱼,远远地停在芦苇杆上,压得弯弯的芦苇上下晃动着。湖边不远的草地上,停着3辆马车,周围有几队三三两两的青年男女正在欢笑地交谈着。我愣了愣神,看着这美丽的画面,停下了脚下踩踏的单车,忘记了前行的脚步,嘴里突然诵起一首诗来:
向晚意不适,驱车往帝都。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