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道她有深仇大恨,他们被派来看着严姑娘,始终没有离开过,就是听到传言,他们也不知道是严姑娘的家被杀了。
严姑娘只是驸马在外的外室,可不知道是选秀来的,严姑娘跟这些人可不会说真话,什么都防备着他们。
她跟他们搭搁,只是要他们说什么。
浮云藏起来,严姑娘也藏起来了,白天她们不敢行动,万一不成功,就彻底的完了。
俩人都在暗处,谁也没有见到谁,严姑娘觉得浮云逃出来的面大,双方都在着急。
几个侍卫没有找到严姑娘,才信她是真的跑了,这下子就算完了,高云生回来会宰了他们。也不敢歇着,还是继续找。
这么大的京城,跑了俩人,藏到哪里他们也找不到,几个人不愿意丢了差事,就向城外追去,四个城门,一人去一个,谁知道她往哪个方向跑了?
三个人追出三十多里地,没有收获,按约定的时间回来聚齐。无奈只有继续找,城隍庙,五子庙,只要有化子的地方也都找了。
没有!还是继续找,他们也不知道她为什么逃跑,高云生让看着她,他们就看着,也不敢打听为什么,整个女人怎么还看起来?真是奇怪!
天快黑下来了,严姑娘知道皇宫在城东,她就试着往皇宫的方向挪动,她的行动还真的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
她不慌不忙地在大街上走,前后左右的撒着,担心赶巧被侍卫发现,她就是乔装,怎么觉得也装不像男人,乡村人虽然做体力,步子迈得大,腰板子挺得直,她还是觉得自己女女气气的,心虚,怕被逮住。
走了一路担惊受怕,路途也是不近,惊怕加累,已经是汗水淋漓。
“站住!”好几声断喝,严姑娘吓了一大跳,惊悚地看去,四个侍卫已经拦住她的路,她尖叫一声:“救命啊~!……有劫匪!…”
这里正是去皇宫的御街,比较清静,只有上下朝的官员的轿子和马走过,严姑娘一声尖叫,惊动了很多人。
也是真巧,是因为有边关的奏报,招群臣议事,下朝已经晚了,好几顶轿子,好几个骑马的,骑马的自然是武将,坐轿子的是文官。盛瑶卿正在其中,听到喊叫,双目立起:皇城脚下有了劫匪,只见一个个子不高的少年,被四个男人捉住。
几个官员的轿已经停下,盛瑶卿明明听到是一个女子的叫声,怎么是个少年?
他飞身近前,发现是个男扮女装的:“怎么回事?”
女子惊惧的喊起来:“他们是劫匪。”
侍卫甲喝到:“她是府中的逃奴,我们捉她回去!”说罢拉着女子疾驰。
盛瑶卿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大喝一声:“站住!”他冲向前去,拦住几个人的道路。
此时,几个武将也都下马过来,齐声喝问:“怎么回事,几个男人拉一个女孩子?”
几个侍卫看是几个武将,都是有官职的,就有些慌神,还是侍卫甲说道:“她是逃奴!”
女子的喊声虽然惊惧打颤,却是大伙儿听得都明白:“我是被他家主人骗来的,被她们看管一个多月,他们的主人就是冒充选秀的那个匪人。”
盛瑶卿算是听明白了,找了这些日子,查办那个冒选秀的人,费了好些功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己冒上来了,还没有查出来冒选秀的是什么人,这回算是有了眉目:“抓住他们!”
四个侍卫也是头次听说冒选秀的是他们的主人,心想这回可坏了,这些人像皇宫的侍卫,这回主子可算完了,主子的胆子真大,敢冒充皇帝,妥妥地是灭九族,他们可不想死,真不信主子是这样的大胆。
侍卫甲撒腿就跑,他是不想等死的,侍卫乙看甲撒腿跑,他也撒欢儿跑。
“看住他俩!”盛瑶卿吩咐几个武将,他才飞身追去,那俩侍卫哪有盛瑶卿跑得快,随即到了他们前头:“都给我站住!不然是死路一条。”
侍卫甲和侍卫乙对视:“杀了他!”二人拔剑出鞘。
一起刺向盛瑶卿。
盛瑶卿笑道:“找死!”青锋即刻闪花了二侍卫的眼,一呼一吸,两颗人头飞出三丈余,盛瑶卿也窜出三丈余,他杀人从不溅身上血,干净利落不让被杀的人感觉疼。
盛瑶卿飞身回来,几个武将看着那两个侍卫,女子老远的也看到了盛瑶卿杀人的场面,她虽然害怕,可是她明白,她遇救了。
杀了侍卫的人一定会救她。
几个文官也走近,大理寺卿费从山说道:“把这俩人交大理寺,他的主子冒充皇帝,罪大恶极,不能轻饶!”
两个恶徒交大理寺,费从山心念一动:这个女子怎么办?他对吏部天官说道:“把这个女人也应该一起押进大牢。”吏部天官沉吟不语,严姑娘一听不对,自己怎么能进大牢呢,一家的大仇还没报,这?这怎么行?
“慢!我是受害者,为什么送我进大牢?”严姑娘质问。
盛瑶卿对费从山问道:“为什么?”
“她是那个人的家奴!”这是费从山说的理由。
盛瑶卿喝道:“胡说八道,女子是被冒选秀的骗来的,你没听到吗?”
“怎么能全信她的话?”费从山驳斥道。
“不信她的?信匪人的?”盛瑶卿问,费从山无语了。
吏部天官说道:“还不知姑娘是谁,怎么能随意拘人?”
“姑娘说出你是谁,可有去处?着人送你回家。”盛瑶卿想安置一下儿姑娘,她是证人,不能被人灭了口。
盛瑶卿缓声说道:“姑娘,说说你是哪里人,姓甚名谁,让大家明白一下儿。”
严姑娘为从说话已经满脸的泪,抽抽咽咽语不成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