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阿奶不同意,“那哪行!豆酱是豆酱,你要是爱吃那个明年开春我多点送过来,可这棉花咱得另算。”
“算啥啊,我又没花钱,有啥好算的!”老太太就是不肯收。
推让了半天,王阿奶最终没别过老太太,只好把钱收了回去,许诺明年多送点豆酱过来,老太太乐的直点头。
两个老太太坐在屋里没啥事,又唠起了别的,王阿奶跟老太太说了个小道消息,“今儿晌午的时候有人来村里去了村长家,也不知道说了啥,晌午饭村长都没吃,带着几个村里人赶了驴车去镇上了,听村长家的儿媳妇说,咱村像是又要安排人住进来。”
老太太皱了皱眉:“该不会又是啥知青吧?咱村里那几个已经够闹心的了,要是再来几个那日子还过不过了!”
“也不一定。”王阿奶压低了声音道,“我听说城里有许多当官的被扣了帽子,又是批斗又是游行的,还说要下放农村改造啥的,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总觉得这事闹腾的悬的很……”
听了这话老太太脸色有些凝重,随即又暗里摇摇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爱咋闹就咋闹,这事她也管不了。
和老太太说说笑笑,王阿奶坐了一个多小时才走,走后没多久天气忽然就阴了下来,原本来还露个头的太阳这会影儿都不见了,没一会就起了风,温度明显的降了下来。
老太太把院里的林清、张文和喊回屋里,抬头看了眼天,想起进山的肖朗心里担心的很,嘴里念叨着可千万别下雨,要下也得等人回来后再下。
风刮的越来越大,村里家家都出屋收晾在院里的衣裳,许多人都在家里担心的念叨着千万别下雨。
这次进山的壮劳力有近二十个之多,这要是一下雨,山里的人肯定会受到影响。
好在天一直阴沉着,大风刮了会就小了下来,雨滴一滴没落,许多提着心的人总算是暂时松了口气。风小了没一会,村头通往镇上的道路上,一辆驴车不急不慢的赶了过来。
村里有站在外面说话唠嗑的,眼尖的就认出驴车上的人,“是村长他们吧?说是去接人,这速度可不慢。”
驴车越来越近,大伙也都看了清楚,驴车上做的满满的,可除了老村长,其他都是生面孔,跟着一起去的其他村民则都不在。
等驴车停下来,几个嘴快的问了起来,老村长说人太多,驴车坐不下,其他人在后面走着呢,怕是还要过会才能回来。
驴车上的人一个个都下了车,大伙这才仔细的挨个看了一遍。这回来的有六个,四男两女,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有带着眼镜的,还有穿着时髦的,看人的眼光有嫌弃的、有轻视的、也有平淡的,就是没一个有笑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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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之楼上的那家又在打电话……左右的邻居都开窗的在吵架,打电话的那男人也是个奇葩,大家怎么说都不听,该怎么着就怎么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