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笑了一阵,待的苏婆子把米淘好下锅,林溪帮着升火看灶,见灶里的火苗跳动的欢快,林溪望着那火苗不经意的说道:“我听我爹以前说过,我们家还有个显贵的亲戚呢!听说还是朝里做官的户部寺郎,比咱们老爷官还大呢!”
“即是这样,你爹何苦还将你卖来这府里做丫鬟。”苏婆子听的这话,也不会觉得奇怪,皇帝还有穷亲戚呢,一个做官的,有几个落魄的亲戚实在是正常。只是有这样的亲戚,上去求一求,让自己闺女去府里做个丫鬟也不是不可以的,又何必巴巴把自己闺女卖了死契。
“不过后来听我爹说,我那算是远房的伯父不知道因为什么罪被皇上判了刑,他们一家都被抄家了,伯父更是被赐了死罪,家里唯一的男丁也被判了流刑,我爹还常常为此感慨呢!”林溪看着那跳动的火苗,眼睛里平静的可怕。想到得到家里的消息后她跪着求那个男人让她回去,那个男人目光却冷漠的让人心寒,只要想到那个男人面带厌烦的脸,林溪做梦也会醒来,她始终不明白,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何苦遭人这样恨。
“那倒是可惜了,你说的这个林家我倒觉得耳熟,我记起来了,记得是五年前的事了。”苏婆子回忆道。
“是吗?妈妈,我那时小,什么都不知道,你能不能跟我说说。”林溪假装好奇的问道。
“别的我也不知道,这林大人听说家里有个女儿嫁到将军府了,只不过身子弱,嫁了两年就过世了。真的是太可惜了!”摇了摇头,苏婆子更觉得可惜,听说这赵世子可是个痴情种子,赵大奶奶去世后更是四年不曾娶亲,就在去年方才在父母亲的恳求下续娶了新的妻子。遇到这样的事,那些从小锦衣玉食长大的姑娘哪里经得起。
“是啊,真的是太可惜了!我爹爹总是叹气呢!”林溪笑了笑,平静的道。
林溪帮着苏婆子做完了事,便告辞回了住处,晚上吃过饭后,洗漱过后林溪便早早上床睡了。
躺在床上有些难以入眠,闭着眼睛一个时辰她也没能睡着,黑暗中曾经的那些事在脑海里格外的清晰,辰儿那张小小的通红的脸闪现出来。林溪猛然坐起来,看着窗子在的清冷月光楞神,良久她方才叹了口气。
身旁传来熟睡的绵长呼吸,让林溪心中稍微安定了些。
你现在是林宝儿,你不是林溪了!心里安慰自己,林溪却觉得心里酸涩的很,也不知道是在为什么事难受,是因为她是林宝儿还是因为她是林溪?
不能在这样等下去了,从苏婆子那里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她必须想办法出府才行,就算什么都打探不到也好过在这里干耗着。不管她是谁,辰儿都是她的弟弟,她要去找萧峰,要去找到辰儿。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第二日是被兰草不耐烦的叫醒的,揉了揉有些黑的眼圈,林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昨晚做噩梦了,所以睡的晚些了。”
看林溪眼底都是青圈,兰草吞下了指责的话,只催促道:“快些洗了脸去厨房让人准备姑娘今天要的早餐,下次可不许赖床了。”
“知道了,兰草姐姐!”麻利的叠了杯子,林溪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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