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靠在墙边的一块块木板,突然发现上边画着一个个的黑色人影。
那些人影好像是有人用笔胡乱画出来的,线条非常散乱,一根根的交错在一起。不是我说啊,这个画工也是差到一定程度了,老子就是用脚都比他画的好!
“这么什么破玩意!画的可真难看!”我在一边不屑的嘲笑着。
不过陈文静马上给我泼了一身的冷水,陈文静说到:“傻逼,你看好了,那个可不是画在木板上的。那是有人把人类的神经整体从身体之中分离,然后贴在这木板上的!”
听见了陈文静的话,我马上感觉毛骨悚然,迅速的从那木板边上逃离了。
我一直跑到了陈文静他们身边,才敢再回过头看那些木板。现在我再看那块木板上边的那些线条确实带有一些立体感,看起来就好像是把一根一根的线黏在那块木板上边。
不过这些线条看起来非常凌乱,但是仔细观察之下我发现他们也是按照顺序排列的。最中间的位置比较粗,而外边的线条比较细。
最中间是一根非常粗的线,看起来应该是人类的脊柱神经。从脊柱神经往外延伸,又出现了四根比较粗的神经,那是人类的四肢。而这些比较粗的神经又往外发散出很多细小的神经,逐渐构成了人类的躯干。
而在那个脊柱神经的最上边,又一个如同树冠般的神经。它沿着脊柱神经延伸而出,逐渐往外扩散,变成了一个树冠般的形状,毫无疑问,那应该是人类的大脑神经。
看来这木板上边黏着的是一整幅的人类神经网络啊,而且据陈文静所说,这些可是真正的人类神经网络,不过我现在就好奇一间事情,如此完整的神经网络,是如何从人体之中抽离出来的啊?
此时我又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就对陈文静问道:“文静姐姐,你说这个人体的神经,是如何从人体之内抽离的呢?”
陈文静听见了我的话,再次坏笑道:“呵呵,你竟然问我这种问题,看来你这个星期是不想吃饭了。”
听见了陈文静的话,我已经明白大事不妙,如果我没有估计错的话,这个制造的过程一定时非常恶心的。随后陈文静详细的给我讲述了那人类神经的制造过程,果然是恶心异常啊。
根据陈文静所说,如果想非常完整的剥离人类的神经,一定要经过一道道非常繁琐的过程。
最开始的时候,要先抓到一个活人,先给他注射一种麻醉剂,让他不能乱动,但是意识又要非常清醒。
随后要用一种特制的神经硬化剂,把他们通过静脉注射的手段,不断注射到人体之中。这种硬化剂非常特殊只对于人类的神经产生硬化作用,而对人类的其他组织无害。
而这个注射的过程差不多要经历十个小时以上的时间,这段时间之内,进行人体硬化的标本不能乱动,要不然全身的神经都会断掉,要不然整个工作就前功尽弃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一定要给实验样本进行麻醉的主要原因了,但是为什么又要让实验样本保持清醒呢?因为这种硬化剂效果非常特殊,如果是在死亡的人体之中注射,那么得到的神经会如豆腐渣一样脆弱。
但是如果这个实验样本在注射的时候一直可以保持清醒的状态,得到的神经标本会具有一定的韧性,这样的标本会更加完美。
不过标本虽然完美了,但是被注射硬化剂的人却痛苦无比。所谓的痛不欲生,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这还只是初步的工序,接下来的工序才是令人发指,毫无人性。被注射完硬化剂的人,会被放入一个特质的玻璃槽之中。这个玻璃槽不是很深,正好可以让一个人躺在里边。
当这个人被放入之后,玻璃槽里边会被灌入大量的特制腐蚀溶液。这些溶液会腐蚀人类的皮肤还有肌肉,但是也不会腐蚀人类的神经。
腐蚀溶液被灌入之后,里边的人会感觉到一阵剧痛。只用了零点几秒的功夫,这个人的的皮肤就会被完全腐蚀,露出里边鲜红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