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和乘风帮他把长空扔到床上就转身出去了,见长空倚在床边眼神迷茫,看来是真没少喝。楚桦帮他摘下了面具并伸出跟手指问道:“大神,这是几?”
举杯对长空看了看水墨青花,默默说道:“该叫我什么?”
楚桦脸一红:“夫、夫君……”
“嗯。”长空满意地点了笑道:“乖。”
这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啊!楚桦抓狂了。
给举杯对长空喂下几颗解酒丸,楚桦拿来了合卺酒:“你…还能喝得下去吗?”
“嗯,没事…”长空捏了捏鼻梁苦笑,果然天道好轮回。东方澜和寒鸦烟枪那两个混蛋是组了个团来灌他,能坚持到现在,长空自己都很佩服自己。
合卺酒的度数没女儿红那么浓,类似酒酿,香甜可口。和长空挽臂喝下交杯酒,楚桦把酒杯放回原位。顺道路过妆台,打算拆了自己这满身的累赘。凤冠戴得久了还是会觉得有些沉的。
举杯对长空不知是什么时候下了床,来到水墨青花身后,从铜镜中看着他的小媳妇儿。“喜欢这身嫁衣吗?”
“嗯。”楚桦点点头,头上的步摇也跟着晃了几晃。“喜欢。”
“知道男人给女人送嫁衣的含义吗。”
“……”楚桦不语,他知道,但是他不说!
长空搂住水墨青花,在楚桦的耳边低语:“是为了能在结婚这天亲手替她脱掉。”
楚桦红着耳朵默许了,他靠后依偎在举杯对长空的怀里。让长空慢慢帮他取走发饰,又摘下了凤冠将水墨青花柔顺的长发散下,长空脸贴在小媳妇儿的鬓角处亲昵地蹭了蹭,带着些酒气落下一吻。
妆台这里实在不方便,楚桦回过身主动迎上长空的吻,双手扶住他的肩,吮住长空的唇轻咬道:“带我去床上吧…”
小媳妇儿比他还急。长空轻松托起水墨青花,就着接吻的姿势,缓缓走到床榻前将水墨青花放了下来。
楚桦顺势躺下,如墨的发散在身后,长空俯身抚慰般地吻上水墨青花黛眉间的一点朱砂灼灼,修长拇指拽开了楚桦的衣带褪去他罩在外的一层刺绣薄纱。
楚桦身上一层层的嫁衣,从外到内,均被举杯对长空极有耐心地解开脱下,就仿若是在让一朵花,通过他的手缓缓盛开,绽放。
到楚桦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短衣时,长空终于停下了手。他在水墨青花的颈窝处深深嘬了一口,把小媳妇儿抱起来紧紧搂着。
“花儿,我的花儿……”
楚桦这时能确定举杯对长空是真的喝醉了,他抱着水墨青花,嘴里“媳妇儿”和“花儿”轮班叫。而楚桦则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回应他:“我在。”
后来举杯对长空终于清醒了些,他仰躺着,而楚桦就趴在他胸口处。
亏得楚桦他之前还对今晚的洞房之夜抱了多少绮丽遐想,结果俩人根本就是盖着棉被纯聊天嘛!长空把他脱得就剩一层衣服的时候就不再下手了!
侧耳听着长空沉稳而有力的心跳声,楚桦想起一件事。他爬起来质问长空:“《火宵之月》我看完了,和你给的剧透完全不一样!骗子!”
长空睁眼说瞎话:“哪里不一样?明明一模一样。”
楚桦在长空胸口拍了一巴掌:“哪里一样了!明明是he!”
长空像制伏乱抓人的小猫那般牢牢捉住了水墨青花的手:“两只猫是不是回过国?”
“呃…是…”
“火月是不是变成了女人?”
“…是”
“他们是不是没获得长生不老的能力?”
“……”楚桦彻底语塞。长空的原话是:两只猫一起回了国,有匡娶了个女人然后挂了。照他这么解释来看,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长空翻了个身把小媳妇压在身下笑问道:“所以我骗你了么?”
找不到任何可以辩解的话,楚桦简直欲哭无泪qaq
剥开水墨青花的衣襟,长空在楚桦白皙的皮肤上深深浅浅地亲吻几下:“居然敢怀疑我,怎么罚?”
楚桦痒的捂住了脖子,连忙把脸埋进被子里背对着长空,他什么都没听到!没听到!
“呵呵呵…”长空看着装作鸵鸟的小媳妇儿,拽过被子把水墨青花卷了起来,小小的青花团子被他拨过来又翻过去。见水墨青花缩在被子里真的不理他,只好无奈地拍了拍这个小媳妇儿:“不逗你了,睡吧”
把自己捂在被子里的楚桦闷闷道:“你这么狡猾,可是会被上交给国家的知不知道?”
“国家不收。”长空闭上了眼,准备入眠。
楚桦总算肯从被子里冒出来,他回过身:“我收!”
“不卖”
“啧,不卖我就硬抢。”
长空无声地笑了,搂过水墨青花用下巴抵在楚桦的头顶摩挲了一下:“不卖,送。”
心跳又开始不自觉地加速了,楚桦悄悄咬住下唇,把脸埋进长空怀里,嘴角挂着忍不住的笑。
“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