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路摸爬滚打混到长春宫当梅贵妃的贴身丫头，脑子都比较机灵，转的飞快。

李霄一出偏殿，便拉下来脸色，她们便很快想到，五殿下怕是因为他们怠慢了那位乡下来的表小姐所以要责罚她们。

秋霜冬雪吓得跪在地上不停发抖，额头上的冷汗出个不停。

李霄脸色暗下来，声音也变得冷了几分：“既要本殿下恕罪，又说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到底是跟在母妃身边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

秋霜咬牙，抬起头直视李霄：“殿下恕罪，奴婢们真的不知犯了什么错，还请殿下明示。”

她觉得自己是贵妃娘娘的人，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就算是五皇子，如果要惩治她们，也要问过了娘娘再说。

所以便咬死了，就是不承认自己犯得什么错。

李霄嫌恶的睨了秋霜一眼：“好，要明示，本殿下给你们明示，先回答你们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