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后,我厚着脸皮给护林员要了他们身上的午餐罐头,虽然知道这个东西不是很健康,但ago还小,这一天一夜需要这样的生活水准。如果它现在是在狼群里,想必是有母狼供给它乳汁的,而跟着我就只能吃点假肉充饥。
怀里抱着小巧的ago,天慢慢的黑了下来。护林员的手电筒能照出十米多的距离,这还是我死命求来的,因为他们也只有这一把远光手电筒,最后无奈的将身上所有的钱都交给两位大哥,毕竟人家帮了这么大的忙,总要给人人家一点回馈。
朝着东南方向走,树林间的腐败落叶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留下,反正深一脚浅一脚,或许下一脚就直接漫到了腰杆。手电筒的灯光在前面照耀着,路旁边开始有花花绿绿的东西出现,起初我以为紧紧是绿叶红花,可是ago在怀里开始低鸣,我终于看清楚了这些东西是什么。
一条条的红色丝线,外加上一圈圈的彩色棉纸。这居然是花圈,而不知不觉间就走入了一片坟地。索性头顶上月明星稀,我能看到北斗七星,确认方向没错后继续朝着山坡上进发。
两侧开始有白森森的墓碑出现,庄严的墓碑两侧甚至还有各种奇异的镇墓兽出现。这个东西意味着这地方确是是溢出巨大的坟地,可是之前的两个护林员为什么没有同我说?
就在我心底疑惑的时候,前面的树林中突然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但这声音断断续续咿咿呀呀,仿佛是云南特有的少数民族预言,更像是某人在睡梦中的梦话呓语。
我怀里的ago从手臂上站起来,两只耳朵直愣愣的竖起,它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传来声音的地方,似乎那里有什么东西正要酝酿出现。
我对这声音的出现感到奇异,可是却并没有花心思去细细查看的想法。因为十公里的山路,还是连夜抹黑,不知道能不能在天亮前走出去,如果半路上都这么重的好奇心去看看到底是什么,那同旅游郊游有什么区别,走到猴年马月去了。
顺着道路一直走,不知道走了多远,突然想起来那个声音居然消失了。消失的自然而然,让人挑不出一丝一毫的突兀感,也没有任何能回忆起什么时候消失的痕迹,仿佛就只是自己大脑的一场意淫而已。
前面出现了一个三岔路口,我看了看头顶的北斗星,依然决然的选择了左手方向,因为左边偏移才能沿着东南方向走而不变道。就在我选择岔路的时候,怀里的ago突然安静下来,安静得像是死了一样,甚至连身体的呼吸都微不足道。
起先我以为是昨夜的雨淋病了,可手掌放在它的鼻子上,发现呼吸正常,而心跳更是强悍有力,估计是随我奔跑一天累了,早点睡下也好。我这样想着,继续朝着前面走着,可是没几分钟,那花花绿绿的东西再次在视野中出现。而一阵咿咿呀呀仿佛京剧唱跳的声音也断断续续的传来。
我的头上开始有冷汗出现,护林员说的那个可怕的东西莫不就是这个?这同鬼打墙几乎没有多大的区别,而在这旷野之中,甚至还能看到天空中的繁星点点。这一点又是直接打破了鬼打墙存在的根本,那到底是什么呢?这一次由不得我不去看看那声音来源,因为不弄清楚,估计下一个三岔路口还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