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宸钧的吻就像是一场暴风雨,不给人任何喘息的机会,就将她吞噬在这场狂风暴雨之中,阎郁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刚张嘴想说什么,就被他攻城略地,不给她说话的权力。
他的手很大,拖着她的腿,将她抱了起来,抵着门板继续亲吻,从她的唇瓣,来到她的脖颈。
“墨宸钧,你先等等。”
“我等的够久了。”男人一个用力,她身上的衣物就像是破布一样被撕开,他的吻带着温度,让她有那么一瞬,不知道自己置身于何地。
从玄关到房间里的大床上,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全程不沾地,墨宸钧完全占据主导,仿佛早就演练了千万遍,也难怪,这男人早就想这么做了不是吗?
是的,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得到这个女人,让这个女人成为他的,他一度迟疑,因为阎郁对他来说是个特殊的存在,他什么时候这么在乎一个女人,他什么时候那么执着于一个女人,这些都太不对劲了,他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阎郁是他该要远离的女人。
可他还是没有忍住,他迫切的想要她,想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哪怕只有一次也好,他想,或许只要一次,他就可以不那么在乎了吧。
这一天,他们几乎在床上度过,墨宸钧抓着她要了一次又一次,直至阎郁瘫在床上动弹不得,墨宸钧才终于放过她,搂着她的腰,啄吻她光泽的肩膀。
阎郁浑身钝痛,像是被卡车碾了一遍又一遍,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任由他亲吻着,直至男人的手又不规矩起来,阎郁才无力开口:“墨宸钧,我真的不行了,疼。”
“哪里疼,我帮你揉揉。”男人的语气带着魅惑,显然的明知故问,阎郁敢怒不敢言,懒得理他,男人欺身而上:“最后一次,嗯?”
阎郁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是不是只要过了今天,你就再也不会纠缠我了,你我之间从此一干二净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阎郁,你未免太绝情。”
“我们不是因为爱情才走到今天这一步的,你奢望我能给你多少情?”
墨宸钧真的很想好好怜惜她,不想让她更疼,可这女人就是欠收拾,偏要说些让他动怒的话:“好,既然机会难得,那我不做个够本,岂不是太亏待自己了!”说着,再一次攻城略地,不留半点情面,阎郁闷哼出声,感觉自己快要坏掉了。
她咬紧牙关,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过了今天,他们就是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谁也不碍着谁,忍忍就过去了。
墨宸钧发起狠来,就是狠的彻彻底底,不让阎郁终身难忘,他不会善罢甘休,阎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等到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范醇的电话将她吵醒。
事实上也不是范醇将她吵醒,而是墨宸钧叫醒她的,阎郁睡的太死,电话是墨宸钧接的。
范醇确定自己打给了阎郁,却是墨宸钧接大电话,这么晚了,想也知道二人是什么关系,那个瞬间,他只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还要忍住自己大情绪,让墨宸钧叫一下阎郁,让她接电话,他当时只想马上挂断电话,就当自己从来没有打过,可是尸体已经被带回来了,必须要让阎郁过来做尸检鉴定,整个市安局只有他能联系到阎郁,这个任务自然是他的。
墨宸钧也不是故意接听阎郁的手机,他们两个的手机铃声是一样的,电话响起的时候,他也迷迷糊糊的,还以为是自己的,就接了起来,听了范醇询问阎郁,才意识到接了阎郁的电话,随后将她叫醒。
阎郁睁开眼睛的时候眉头紧皱,几乎是下意识的扣住墨宸钧的手,可她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人也清醒了。
她浑身疼痛,再加上人在别人家中,身边还躺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还跟她有着明显的暧昧关系,想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瞪了墨宸钧一眼,她接了电话:“我马上过来。”
“阎小姐,你……”
“这是我的私事。”她知道范醇想问什么,不过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无法回答他,只能什么都不说,冷漠对待。
范醇了然,没有再多问,说了一句辛苦你了,就挂断了电话,他早就忍不住了,到底是自己喜欢的女人,要他怎么理解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了的事实!
阎郁看着地上的残破衣服,看着墨宸钧没有说话,她了解到的情况是,白天的她并不喜欢墨宸钧,那么他们是为什么会睡在一张床上,还发生了关系,他等着他解释,总归她要有所了解,才知道自己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