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叶立天送过来从珠三角传来的资料,然后又匆匆离开,他现在完全是一个废寝忘食的代表,每天休息不到六小时,可是他却很充实,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一群蚂蚁慢慢啃死熟睡中大象的感觉,每次想到他们几个人在预谋一场惊天大阴谋,他就压抑不住的兴奋。
夏末的天异常闷热,虽然紧邻太湖,可是依旧闷热的人难受,大龙阁的生意丝毫不减,反而暴增,大龙阁二期已经对外开放一部份,游客虽然增多,但是大龙阁现在的设施还能应付得来。
林禹躺在阳台上,贪婪的享受着从湖面上吹来的晚风,丝丝凉意袭来,让人在不知不觉中睡去。
睡梦中的林禹猛的睁开双眼,接着身体轻巧敏捷的跳起来,紧紧贴着墙壁,房间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这脚步声几乎不可闻,不过却躲不过林禹的耳朵。
那是重力踩在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响声,非常微弱,如果林禹不是经常住在这里,根本发现不了。
来人越来越接近阳台,阳台和房间有一道窗帘。
忽然,林禹猛的拉开窗帘窜进房间,速度很快,只是眨眼的时间,他的右拳已经出现在来人胸口处。
可是这拳林禹却没有打下去,硬生生的收了回来,林禹的右拳在向前一点就打在那傲人的双峰上。
“哟,没想到你还有这癖好,看来以后我得穿的严实点。”
唐雅怡酸溜溜的声音传来。
林禹无论有多大气,看到唐雅怡他都发不出来,唐雅怡让人找不出任何瑕疵,让人无从下手。
“你怎么来了?”林禹放下右拳,脸色有丝尴尬。
毕竟差点一拳打在她胸口。
唐雅怡穿了件白色背心,将她傲人的双峰展现的淋漓尽致。
“怎么?不欢迎我?”唐雅怡说着走向阳台,在阳台上坐了下来。
林禹泡了壶茶放在二人之间的茶几上,然后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这么晚,一个穿着清凉的女人出现在一个男人房间,你怎么看?”林禹看着夜空淡淡的道。
“难道是落花有意随流水?”唐雅怡故做夸张的惊道。
“可惜,流水对不知名的落花没兴趣。”
唐雅怡一笑,引的胸前的双峰一阵颤抖:“难道流水和落花说过他之前重重吗?”
“好像落花没问过。”
“流水也好像没问过落花吧。”
“难道经过上次观天下的事,笨的可怜的流水还没猜透美丽落花的身份吗?”
“流水是想让落花亲口说出来,那样显的坦诚。”
唐雅怡品了口茶又道:“那流水是否能先解释一下江家妹子来了之后,呆了三个小时才离开?”
林禹心里“咯噔”一下,原来唐雅怡一直在观察着自己。
“那落花怎么想的呢?”
“无耻流水通吃江家姐妹花,难道流水不知道江家那两朵姐妹花其中一朵已经被软禁了吗?可为什么无耻流水还能坐在这里气定神闲的品茶赏夜色呢?”
唐雅怡毕竟是女人,她很清楚上午江恬来了之后和三个小时后离开时的变化,那种变化很微妙,只有同样的女人才能感觉到。
可是她一方面却为江暖不值,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居然还包办婚姻,而且还搞软禁,她和江家姐妹俩谈不上交情,但是起码彼此很熟悉,江暖的性格她很清楚,是属于那种认定了就跟一辈子的女人。
现在却被江天涯强硬的她和那个整天玩阴谋诡计勾心斗角的秘书订婚,唐雅怡真替江暖不值,希望林禹能把江暖从水深火热之中救出来。
一方面她又不希望林禹这么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可能是从苏小艺出现在林禹身边开始,唐雅怡每次想到这里总会有一种莫名的悲凉涌上心头。
这种感觉就像是把最心爱的玩具弄丢了一样。
唐雅怡站起身,手上多了本大红色的东西,放在茶几上道:“落花现在的身份你知道了,不知道你还会有什么借口。”
说完转身离开,林禹没起身相送,拿起茶几上那本大红色证件,身体顿时紧绷,神情严肃的蹦起来,双眼充满震惊的看着手上的大红色证件。
再转头时,唐雅怡已经下了楼,林禹手中拿着大红色证件,心里说不出的感觉,很奇怪,林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