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若啸天有些失神,不知该从那里下手。
约摸过了一会儿,若啸天眼眸透出异彩,将先前拿来的火把一扔,手掌迅速拿起琉土业镋,轻丢到匠炉中,慢慢的闭合双眼,感受着在匠炉中的兵器,心中暗道‘不管成功与否,我都要一试。’
匠炉中的琉土业镋随着火焰的升温,渐渐化为液体,霎那间,若啸天感到心被扎了一样,隐隐有些疼痛,手摸了胸口一下,睁开双眼,注视着匠炉中的兵器。
轻喝一声,拿起一旁的百年沉钢,按在炉边处,手起刀落将沉钢的模样,削化成琉土业镋残缺的样子,完毕后,将千年稀薄铝拿来与前者一样处理。
将两样物品修整好后,若啸天闭眼凝神,双手绕到两种物品的一侧,身体微微一震,轻喝道“合。”话语刚落,自小手的掌心处,徐徐流出一股白色的气流,缓缓的将两者撮合。
汗,从若啸天额头留下,经过紧皱的眉头,低落到地下,牙齿紧紧的咬在一起,坚持着这种大量的输出。时间一点一点的过,而手掌还在不断的输出白气,这时的若啸天,小脸开始泛白。而凝重的神色,却依然坚挺。
老者望着院中的少年,微微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缕缕疼惜之色。
炉边的铁块缓缓的合到一起,若啸天抬起沉重的眼皮,嘴角拉出一计微笑,旋即左手猛然将旁边的小布包抓起,倒撒在精铁的外层。
虚弱的视线缓缓移到匠炉中,微微张了张嘴,匠炉内的火焰顿时升高,而炉内的琉土业镋如同被喷泉一样高高的举起,忽上忽下。
轻轻吐了口气,旋即眉头大皱,微眯着眼眸注视着琉土业镋,片刻之际,点了点头。
若啸天身子缓缓后倾,在后倾之时,大吸了口气,双手微微提到胸口,在空中划了个半圆之后,乍然身体前倾,双掌一推,大声喊道“融”
骤然间,炉边的精铁徐徐飘到兵器残缺处的上方,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渐渐变成液体,滴落到残缺处。
看着眼前的一切,若啸天轻笑冷哼,随后在原地,行出一套莫名的拳法。
而空中的精铁在拳法的引导下,既然在滴落之后,包裹着兵器,发着微弱的红光。
不知何时,老者居然停下喂药,惊愕的看着少年,而心情犹如洪水一样,汹涌澎湃。
拳法,虎虎生威,是那样的霸道刚猛,在挥拳出掌之际给人一种莫名的威压感。少年挥动着拳头,精力全然放在修理兵器之上,一时之间,体内的真气被用尽也不知晓。
拳法愈见缓慢,不是行至最后,而是真气匮乏,若不是心中的那份倔强与坚持,想必他早已躺下。
而匠炉中的融合在这时,也即将完毕,眼看着最后一滴液体下流时,若啸天胸口一痛,感觉喉咙炙热,腮帮一股,一口鲜血喷出,而拳法也在这时停了下来。
随之而来的是,在空中的琉土业镋也遽然跌落。
死睁着双眼,努力压制着身体的虚弱,亲眼看着即将的成功,一下落败,心中的悲痛无以复加,眼角缓缓流出一滴泪,他知道,这次失败的原因,是因为自己实力不足,如果是二戒,像这样的修复,定然是轻而易举。
虽然若啸天不知那修复方式是否正确,但那一时的顿悟,脑中只有这一个结果。
轻轻冷笑了一下,若啸天大躺在地,呢喃了一句“失败了吗?...”话至刚落,身体放松,任由那虚弱的乏累的感觉袭遍全身,随后眼睛缓缓闭上。晕了过去。
在一个被遗忘的角落,一双美眸中流出些泪花,身体欲动而又止,几经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