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逆转得实在是太快了,快到所有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原本看着田富带着警察局还有国安的人过来了,所有人都以为江帆这一回是死定了。肯定是死的不能够再死了!
谁知道,原本嚣张得意的田富却突然间七窍流血,此时跪在了江帆的面前。
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警局局长看着这一幕,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是他陪同田富一起过来的,也是帮着田富一起对付江帆,但是现在田富中了剧毒,他就算能量再大,本事通天,也没有丁点儿解救的办法啊。
田妮一双美丽的眸子也是瞪大了。原本她看到江帆在这里不走,心里担心得不得了。但是没想到情况却是一下子逆转了。
“哼,死江帆,原来你早有准备。害得我瞎担心一场。混蛋!”
田妮嗔怒地看了江帆一眼。没想到江帆这小子早有准备。根本不怕这个田富。
而江帆还在那里静静喝着茶,一边喝着茶,一边欣赏着田富此时痛苦挣扎的神情。
“求求你,江哥,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啊,好难受!”
这田富嘶喊一声,一下子就往地上滚了下去。
那种奇痒的感觉实在是难受无比,但是偏偏痒痛的地方却不能够去抓。因为只要抓一下,皮肤就会被撕扯开来。皮开肉绽,血就发狂涌出来。
没办法,这田富难受的受不了,只能够用脑袋一下一下地往地上磕碰下去。
一下,一下!
这磕碰起来,脑袋就磕破了,流出了汩汩鲜血!
“田少,田少,你不能这样啊。江,江哥,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田少吧。江哥...”
警局局长也一下子慌了。
看到田富这样痛苦难受的模样,他头上粒粒冷汗滚落了下来。
田富可是田家的公子啊,这要是田富死了,自己岂不是也得跟着完蛋。
警局局长也只能跟着向江帆跪了下来,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想要求得江帆心软,放了这个田富。
不过江帆就是视而不见。端着茶在那里喝着。
他才没有打算去救这个什么田富呢。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的,凭什么自己要救他。
难受死了,也是他自己活该。这田富这么嚣张,以前还不知道整过多少人,现在这样,都是他自找的,咎由自取。
“江帆,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就放过他吧。你看他也知道错了”
田妮走了过来,拉了拉江帆的袖子。
她是知道江帆姓子的,是这样的一个脾气。但是田妮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田富死在这里。
田富的能量,她是知道的。要是真死了,恐怕还不知道会带来多少的麻烦。光是一个田家,就让人忌惮害怕了。
田妮只想江帆平安,可不想一个一个麻烦接着找上江帆。
“好吧。”
田妮都出声帮忙说话了,江帆当然只能给面子了。看了看这田富,道:
“好吧。你先在这儿坐着等着,我去给你配一个药方过来。”
江帆耸了耸肩,转身离去。
“谢江哥,谢江哥!”
那田富听到江帆的话,好像如同蒙受天恩大赦一般,连忙向着江帆使劲磕头了起来。
这田富中的不过是欲痒蛊的蛊毒,其实只要将蛊虫召唤出来就行了。
但是这样一来,岂不是白白便宜了这个田富。
江帆回到了里屋,关上了房门。
刚才喝了这么多茶,他都有些尿意了。而这时候,看了看角落里的一个水壶。
江帆灵机一动,走了过去,将水壶拿了过来,放在了地上。
然后江帆不紧不慢的将裤子扒拉了下来,淅淅沥沥,一阵寒蝉淋漓,便将一泡尿全部尿在了水壶里。
听说童子尿可以治病,自己虽然不是童子了,但是治疗一个什么蛊虫那是轻而易举的。因为蛊虫是受自己控制的,只要自己让蛊虫出来,田富就没有任何事情。这什么尿啊,只是江帆恶心田富的一种手段而已。
谁让他得罪江帆在先呢!还想弄来这么多警察和国安的人和自己过不去!真是鲁班门前弄大斧,也不怕砍了自己的舌头!
江帆又弄来了一些盐,醋,还有胡椒之内的撒在了水壶里。拿着水壶,使劲荡漾了一下,一味珍贵的药液就配制而成了!
足足有一水壶那么多!
江帆提着水壶就走了出去,来到了众人面前。
“这就是解药。”
江帆将水壶放在了这田富的面前。田富两眼放光,连忙扑了过来。谁知道江帆一下子将水壶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