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幔帐隐约能看见,透过一层薄如蝉翼的芙蓉帐幔,两道身影正在狠命的契合。男人劲瘦的腰身卖力的摆动着,突出的喉结由于兴奋困难的蠕动着,身下的女人,白皙柔嫩的皮肤早已被细密的汗水打湿,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着。
较于室外有些凉意的空气,室内的房间早已被蜜色取代,沈长碧带着难耐的呻吟,粉白的脸上爬满了红晕,娇弱无骨的靠在男人的身上,一双藕臂不安分的摩挲着,细长的凤眼流露出异常动情的神采,包裹着丝质亵衣的曼妙女体,在微微的动作之下,修长而白皙的腿若隐若现。
修长的手指自线条柔美的下巴划下,像是摩挲着精美的艺术品,他有力的驰骋,使得女人那漂亮的身躯也跟着轻轻摆动,狂乱的长发随着头微微后仰,犹如泼墨一般倾泻在嫩白的后背上,漂亮的下巴微微的抬起,迷离的大眼早已眯成一条缝隙,更显的娇媚。
此时门外的沈安嫣已经疼的没有知觉了,过了好一会才昏昏沉沉的晕厥了过去。
花开两枝,各表一边,次日。
“喂,还当你是侯爷夫人呢,快干活。”一个婆子指着沈安嫣大骂。“这些是郡王和郡王妃换洗衣物,你快点。”一个沈长碧的大丫头青荷过来。
那碗药过后,沈安嫣彻底疯傻了。沈长碧可真是毒啊,那味毒药的可怕就在于,让人的肉体与精神分离,精神长时间会让人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蠢事,但是身体不会受控制而疯来。
沈安嫣神情真的就跟个傻子一样,一脸傻笑,头发乱糟糟的,说她以前是侯爷夫人没人信,说她是路边的疯乞丐或许还有人信。
她正傻乐呵呵的搓洗盆里的衣服,“哈哈,洗衣服,衣服,哈哈,洗衣服,哈哈……”
沈安嫣蓬乱的头发下清晰可见,恐怖的疤痕横跨整个右脸,与完美的左边一比更显得恐怖惊心。
沈安嫣仅存的理智告诉她,要忍住,要离开,还有妹妹和娘等着自己出去,她们一定还不知道情况,得告诉她们,不然妹妹就完了!
不宁静的过了几天,这一天,阳光都透着森森的气息,仿佛是有预感的知道,这是沈安嫣所看见的最后一缕阳光了。一个娇艳的美人走了进来,对襟襦裙正是嗣王妃的规格,高贵无比。
来人正是沈长碧,笑的娇俏。让两名膊粗身壮的婆子死死压住沈安嫣不让沈安嫣发疯伤害到自己,但是沈安嫣依然倔强的抬起头,努力让思维控制肉体,冲着对面坐在铺着软垫的红木圈椅里的一名装扮的雍容华贵的美貌女子怒吼。
“哈哈哈哈……嗣王妃……哈哈哈……沈长碧你不是人!哈哈哈……你占了多少好处还贪心不足,这么对我!……哈哈哈哈哈姐姐…好姐姐…”
这名装扮雍容华贵的女子就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她的嫡出二姐,沈长碧。沈长碧歪着头用戴着镶崁蓝宝石的护甲的右手轻敲了敲脑门,“这些本来就是我的,你这个像一条狗一样卑贱的庶女也配跟我抢。”
沈长碧上脸和眸子里显示出来的都是讥讽和嘲弄,她继续娇滴滴的说道:“我们王府不养闲人,来人啊,打。”
几个小厮进来,往沈安嫣身上泼了不知道什么但是腥味很重的东西,拿起笞就开始行刑。
火辣辣的疼,昏沉的头脑和耳中尖锐的嘶叫声让她无法思考,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起来,胸中椎心刺骨,意识逐渐消失的时候,她看到一双天青缎的官靴走了进来,正是乔坚喻无疑,他正一脸淡然的看着这一幕。
乔坚喻轻搂过沈长碧,抬起袖子捂住她的眼睛,怕她看见眼前这令人恶心的一幕而受惊。
沈安嫣不感叹,自己活了半辈子,居然只是这个故事里的配角,当真是可怜又可笑。
就要死去的的人还能说什么?可是她真的恨啊!真的不甘啊!上苍若是能够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会让那些伤害过她的人,都万劫不复!
上辈子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才被老天如此地惩罚和折磨!沈安嫣,不甘心啊,她在心底里嘶声呐喊,泪水滚落。
心中怀着怨念,沈安嫣失去了意识,不甘的闭上了眼睛,眼前终究化作了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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