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知道你们的想法,欺负我年纪小是不?欺负我不会对你们咋样是不?”易平脸色突然变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正对着他的张豪放脸上已经被喷了不少沫丁子,“你们认为我不敢杀人放火,毁尸灭迹是不?”
“我……我迫不得已,是被人抓来的。”那个青年低下头来,嚅嗫道。
易平并不理睬他,看到躺在门边想拍黑砖的家伙模样还有点倔,决定放一点干货出来。
“看来你还不服啊。”说着,拿起地上那只木鱼,随便看了那蛮巫一眼。
尤可情心头一凛,这木鱼可是他费了近二十年心血才将里面的鬼婴收服,这一次出来信心十分的足。
但一天之内接连失败了两次,让他觉得很屈蹩。
更让他绝望的是,此时他已经无法与木鱼里的鬼婴沟通,这意味着鬼婴已经弃他而去。
当他看到易平拿起那只木鱼时,脸上不禁露出期待的神情,他暗暗希望鬼婴还在木鱼里,毕竟两者沟通了二十年,也有些感情了,如果有可能,他必须取回那木鱼。
看到那蛮巫的神色,易平微微一笑,拿起小木槌,轻轻地敲起起来。
“笃笃笃”
张豪放认出那木鱼是同伴的,但看到易平敲着那木鱼,他感觉对方有些莫名其妙。
张豪放虽然不是蛮巫,但对蛮巫的知识也有一定的了解。
他知道,蛮巫都有自己的木鱼,那是经过十年二十年的滋养和沟通,才能让鬼婴听从蛮巫的指令,当易平敲起尤可情的木鱼,这就让张豪放看不懂了。
他不可相信易平是一个蛮巫,更不相信易平能够使用尤可情的木鱼。
不仅张豪放不相信,就是尤可情和那个青年也不相信,他们一脸木然地看着易平,不知道他敲那只木鱼为的是哪般,也许是出于某些怪僻,出手前玩的花样。
突然,空气中的水气骤然凝结,一阵冷风在房间徐徐地吹拂,在场的几人都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张豪放和那名青年不禁骇然,的场景他们当然清楚即将要发生什么,因为不久前尤可情就施展过,而且做得干净利落,那名青年和卜老就是其中的受害者。
尤可情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只木鱼,身子不停地颤抖起来。
作为蛮巫,对这一场景最为熟悉不过,分明就是驱动鬼婴的前奏。
“你……你……你是怎么做到的?”尤可情结结巴巴地说道。
此时,他已经知道之前自己为什么无法沟通上鬼婴的原因,原来对方已经将那只鬼婴降服。
“不可能,这不可能。”尤可情目光茫然,已经失去了焦点,嘴里喃喃地说道。
了为降服这只鬼婴,他不仅花费了大量的资产,心血和时间,最后才成功,而眼前这个少年,前后不到一个小时,就将它夺取过去。
尤可情心中涌起一股悲愤,想起自己那一个个充满辛楚的日子,还有瞬间成功的喜悦,在这少年看来就是一场笑话。
“噗”尤可情悲愤难当,胸中一闷,一口鲜血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