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平一只手提着一个小青年,从两楼一直拖到五楼的走道。
看到右边走廊最后一间房门前,两个壮汉腰间别着大哥大,一左一右地站着。
桔黄色的灯光从敞开的房门口照到走道上,两个爽朗的交谈声从里面传出来,知道找对地方了。
“哼!看来这家伙正在接待客人。”
易平狠狠地盯了那两人一眼:敢贪墨老子的东西,那就得有承受老子怒火的觉悟!
重重地将人地往地上一丢,大步地朝两人走去。
两名大汉朝房间里显意了一下,毗着牙扑了过来。
看着两人动作迟滞的模样,易平身形不变,等对方靠近后,右脚飞起。
“呼”的一声,两道影子蓦然出现。
一个双踢,蹬向两人的下腹部。
“扑!扑!”
两个响声,结结实实地踹中对方。
两条汢汉防护的动作还没做到一半,眼睁睁地看着那影子击到。
两人嘴里发了“呃—”的一声,脸上的肌肉都挤成一团,看起来十分的痛苦。
两人来得快,退得更快,像两颗离膛的炮弹一般,射了出去。
弓着腰,嘴里“啊啊”地闷叫。
一落到地上,随着惯性,几个翻滚越过了打开着的房门。
“扑”的一声,被墙挡住。
在一米多的过道上,两人身子卷曲着。
这时候,门口出现在条影子,很快,一个27、8岁左右的光头大汉走里面走了出来。
易平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对方。
他认出这就是“银宝莱”歌舞厅的老板,光头明。
嘴里叨着一支烟,一只手背上刺得青色的龙头。
满脸铁青,一双大眼睛几乎喷出火来。
“易平?为什么要砸我的场了!”光头明呸的一声,用力地将烟头喷到地上,恶狠狠地问道。
易平冷冷一笑:“你说呢?”
此时,他的心里早就将光头明家里的十八代妇女问候个遍。
明明贪墨自己的东西,还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反问起别人来。
“哈哈哈,我在这里接待客人,你一上来就打我的人,倒问我为什么。”光头明突然狂笑起来。
突然,笑声嘎地一止,手指着易平道:“你晚,不给我一个说法,就别想从这里出去。”
易平摇了摇头:“是吗?我倒想知道你是怎么将我留下的。想要说法,到县医院去就找到了。”
这时候,楼下传来一阵急忙的脚步声。像是骤雨般,往楼上奔跑而来。
易平往后看了一眼,呆猛两手各拿握一根铁管,站在离自己两米处,面对着楼梯口。
但他的喘气中听出,他现在十分的紧张。
人多有用吗?
易平心中暗暗冷笑。
这时候,门口走出一个年约25、6的青年,一对目光扫了过来。
“有一个二阶高段的人一撑腰,难怪胆子变得大了。”
易平打量了那人一眼,没想到对方竟然是一个二阶高段的家伙,还道是光头明请来的帮手。
“你就是易平?好嚣张!”青年阴沉着脸,慢慢地走了过来。
“闵南人?”易平心中暗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