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段时间,萧楠哪也没去,每日吃完饭,在自家院子里散散步,然后就躺在自家的桂花树下晒太阳,她在林中被斑斓的死一刺激,再加上面临生死绝境,一举突破到宗师之境不假,可她的身体积累却远远不够宗师境的标准。
所谓宗师之境,指的人体内的真气达到了个瓶顶之后,冲开全身的奇经八脉,人体所有的经脉一旦能完全畅通,不但容纳的真元会更多,对这些力量的利用也会更加的得心应手,萧楠突破那一刻,却是以燃烧身体的潜能为代价。
刚刚突破的那一刹那,一举斩杀了拓文将军和那名辽人,可她自己同时也受到了不轻的反噬,现精神一松懈下来,整个人就像虚脱了一般,她的身体在三年前,为编写那部史鉴,消耗了无数心血,本就有些亏损,现境界上虽然突破了,躯体的亏损反而愈发的严重,她现在的情况就好比是一条差不多快要干固的河流。
她虽成功突破到了宗师之境,躯体的容量由一条小溪变成了一条河流,可这条河马上就要干涸了,如果不能顺利调养回来,别说补满河中的水,再消耗两次,她整个人就会油尽灯枯,连性命都保不住。
萧楠对自己的身体很清楚,她很珍惜现在的生活,也很珍惜她生命中的每一个人,所以,没打算就这样把自己给熬干了,她心头虽然对那企图对自己赶尽杀绝的人愤怒之极,却不会在这个时候就不管不顾的跑去找人算帐。
她放下了所有的心事,静静的自我调理,十日之后,雀隐和江靖轩一同回来了,两人进门的时候,看着面色苍白,静静躺在院中的桂花树下晒太阳的萧楠不由吃了一惊,江靖轩一步窜到萧楠身边,伸手探了探她的脉息,发现她的身体虚弱得不像话,不由惊问了一句:“大娘,你,你的身体怎会如此虚弱?”
“没什么,前些日子与人拼斗,受了点伤,又损耗了些元气,身体有些虚罢了,再养些日子就没事了。”萧楠睁开眼睛,一脸平静的道了一句。
“我来看看。”雀隐将靖轩推开,自己来到萧楠面前。
雀隐细细诊了诊萧楠的脉息,半晌之后,一脸凝重的开口:“姐姐,你这可不是受了点伤,损耗了些元气那么简单啊,如是我看得不错,你应该是成功晋升到宗师之境了,可你的身体却像快要干涸的河流一般,你,你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真没什么事,你都说了,我已经成功晋升宗师之境了,即便是身体有些损耗虚亏,有你这丫头在,还愁不能帮我补回来么,靖轩,你回来了,正好,有件事需要你帮忙。”萧楠闻声不由笑了一笑,伸手拍了拍雀隐的手背,意示她不必担心,然后又对江靖轩道了一句。
江靖轩听得雀隐之言,心头焦虑,见萧楠不愿多说,也不好多问,等随萧一同进了房间之后,江靖轩急急握住萧楠的手,开口道:“大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赶紧告诉我。”
萧楠并没有隐瞒,详细将事情的经过和他讲了一遍,江靖轩听得呆住了:“大娘,你,你的意思是说,此事可能与当今太子脱不了干系?”
“不是可能,是肯定,清轩,这封信,你帮我送到京城的阁老府去,亲手交给江阁老,并转告诉他一句,这事,他若处理不好,我萧楠就亲自动手处理。”萧楠摇了摇头,纠正萧楠的话,然后从枕头下拿出一封信,递给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