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昭公二十五年的春天,鹦鹆飞到鲁国筑起巢来。鲁国大夫帅已说:“童谣的传闻,恐怕就快出现了。”就在这一年,鲁国果然发生大事。
事情的起因是斗鸡这样一件小事。鲁国大臣季孙氏与郈伯氏斗鸡赌博。季孙氏在斗鸡的翅膀上擦上了芥草,郈伯氏在鸡爪上套上了金爪。季孙氏的鸡被打败了。季孙氏不服气,就与郈伯氏发生了冲突,郈伯氏也不示弱。与郈伯氏相好的臧氏。又掺和进来,把季孙氏的人关了起來。
季孙氏一怒之下,把臧氏的家族族长给抓了起来。这样一来,郈伯氏、臧氏就联合起来。跑到鲁昭公那里去告季孙氏的状,并怂恿昭公趁机夺回大权。鲁昭公早就不满季孙氏了,一听两人的话。马上传令点起御林军,会同郈伯氏、臧氏的军队,恨不得马上消灭季孙氏。
在这关键的时候,鲁国另一大臣叔孙氏出面。叔孙氏问大家:“是消灭季孙氏,还是不消灭季孙氏,对我们有利呢?”大家回答:“没有了季孙氏,也就没有了叔孙氏。”于是,叔孙氏决定救援季叔氏。
在叔孙氏与季孙氏的军队的攻击下,鲁昭公他们的军队被打败了。孟孙氏听到叔孙氏胜利的消息后,把郈伯氏也杀掉了。鲁昭公只好逃往外国,后来鲁昭公在晋同的乾侯过着流亡的生活,并老死在那里。
昭公兵败于季孙,上九:既雨既处,尚德载,妇贞厉。月几望,君子征凶人生启示
君臣相战,对二者都是凶象,故此爻讲“妇贞厉”,“君子征凶”。但究竟谁凶谁吉,是由多方面的因素所决定的,而关键在于谁得民心。鲁昭公的被败外逃,鲁国无人有所思念,可见他的不得人心到了何种地步,他的战败实非偶然。所以,君与臣都应以民为本,否则君臣无常位,亦无常败常胜之理。吉凶祸福,皆在人的作为。
经过不懈地坚持和努力,期待多时的成功终于降临到了你的头上。但那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情,只是取得了阶段性的小胜利,尽管离你希冀中的目标还很远,但也足以让你感到激动。一阵喜悦过后,你又恢复了常态,向着一个新的目标进发,不去管它结果如何。
还记得开头的那段话吗?“密云不雨,自我西郊”。现在,雨云经过积累,终于降下了珍贵的雨滴,一阵噼里啪啦的敲击声过后,大地又复归于宁静。这就是上九所谓的“既雨既处”了。但其后的“尚德载,妇贞厉,月几望。君子征凶。”又是什么意思呢?
按照我的理解,《小畜》的境界只是开始,还没有到大的停顿修整和积累期,属于初期磨砺阶段。这时候的车在行进中尚能载“德”承重,但明显有些力不能支;合作伙伴如同夫妻虽然没有反目,但阴盛阳衰经常发生摩擦,边缘婚姻一击即溃;月亮马上就要到了农历的十五,月盈即亏,最圆的时刻过后就是逐日的亏减,一日不如一日的黯淡。“君子征凶”,“征”,行进;“凶”,不吉。此时,如果不考虑到目前的状况,对自己的力量估计不足,盲目乐观,超负荷、超出能力范围运转,就不能不令人担忧。如小《象》所说“有所疑也”,能否顺利值得怀疑。
满招损,谦受益。适当的持稳以退为进,处变不惊,随遇而安,遇方则方,遇圆则圆,作短期的积累,胜于冒进。《小畜》,小阻力,小蓄积,为你下一步大的进取作准备。
云上往,至上九而极。兑为雨,兑覆向下,是雨已下施也,故曰“既雨”。既,已也。“既处”者,言雨已止也。德者雨泽也。“尚德载”,言雨泽下降,乾旋坤受,地得载其德泽也。巽为妇,柔之为道不利远,高处在上,非妇德所宜,故妇贞得此爻者,厉也。兑为月,互离为日,月西日东,相望。几,既也。“既望”十六日也。既望则阳将消,又无三应,故“征凶”。象传》说:“已经降了雨,雨已经停歇了”,说明雨水已被大地所承载。“君子如果前往会很凶险的”,说明上九心中已有疑虑。
【笔记】得德通。“德积载”,即雨泽得为大地所载也。巽为疑,下无应,阳遇阳,故“疑”。
《易经》不是但用来算命的,要理解《易经》给我们什么样的启示。《易经》可以追溯到《周易》把《周易》和《易经》合起来理解,我们能得到《周易经》“周”为宇宙起源的永恒不变的,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易”为宇宙的变化本质,有正反。“经”为永不循环且有规律的过程。这样我们就可以导出《有无辨证法》无----有(正反)----无——无限循环且有差异。这是三生万物的本质。我们人生也是从始-----生----死——无限循环且有差异。(可以说人是二死一生现象,现在有几个人知道呢?)时间是记录事物的发展过程的,我们感觉的所有事物都是这个规律,它也是时间的本质。人世间就是这样,越大的事物惯性就越大,越不容易改变,越小的事物惯性越小就越容易改变,易经是让我们从客观的思维方式来诠释主观事物的规律。一切事物的无限种结果在未来的宇宙时间唯点上都已经确定了,就看你我的选择。易经是让我们有把握事物发展规律的智慧,而不是让我们听天由命。做不到完人但是要有完人的思维。人类生命必然要经过物质生命的进化过程,而生命认识事物的能力却是出于人的感知----也就是灵魂,灵魂是处于0状态的,正因为灵魂的0状态我们才可以感知世界的正反存在。(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