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有,但不嫌多,再多一点更好。”上官说。
“他们自己不吃,给你这个侄儿吃吗?”他问。
“你不清楚,现在的东西都不太好,特别是这精那精的,吃了,会变成妖精吧,不放这精那精的,就没味儿,不好吃。他们的孩子们有知识,有文化,比较厉害,非要他们丢掉这些东西不可,说这些东西是害人精。”上官说。
“是害人精你还要啊!”捡粪老人问。
“我要,是给客人吃,我们也少吃,或者不吃。”上官说。
“你们可真害人,难怪那些经常上馆子吃饭的,没有几个活着开心的,也就是一会儿时间欢乐,过一会儿就没有了。”老人说。
“你不要怪我,是因客人的嘴巴太刁,他们要吃鸡精、味精,要不,人家下次就不来了,这些精,是化学品,都知道,但都戒不了。”上官说着,然后直接走了。
捡粪的老人一看这小子的背影,就知道他是个撒谎大王,本来不想往坏处想,可还是想到,这个家伙有问题,白天不去,晚上去,没有见不得人的事,就不会做,会做的,一定会在白天去做。
老人晚上睡不着,早上起得早,家里的粪筐坏了,夹子也坏了,他就去超市买一个新的粪夹,不巧,就看到了鲍国东,他觉得这小子不错,就说了昨晚的事,鲍国东清楚了,心里憋着一肚子的火,知道来支书表面上向着他柏松酒楼,内心里却另有一套,想着松树岭酒楼,照顾着这个上官。
刚好遇到这基围虾,上官也来抢,因上官知道了来支书收了他的礼,就要为他说话,况且,这伯伯长伯伯短的,喊了这么久,他肯定会想到顾念这个关系,也要有所倾斜,有了这个支持,他就索性泼出去,要将那基围虾抓到手。
最后,上官凭着身高马大,还是占了优势,再说,这么一个小伙计,现在想逆天啊!以前是小伙计,敢在曾经的老板头上动手,不仅动手,还抓破了相,前仇旧恨,一股袭来,让他很受不了,战争罢了,他们被人拉开,上官赶紧去医务室,处理伤口,小伙计鲍国东将纸卷成一条,塞进了鼻孔,谁知,血流不止,弄得身上到处都是,斑斑驳驳的吓死人,像是杀鸡的时候,打翻了装鸡血的碗,弄得到处都是血,看上去他受伤更厉害。
鲍国东见来支书不想替他说话,就起身告辞,来支书说:“你先回去,我让治保主任了解一下情况,再做出处理,都是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冲动。”
他说着,鲍国东非常清楚,在这里肯定得不到什么便宜,他更希望发生的事是,那个上官最好一辈子都破相,让他的生意惨淡下去,最后关门停业才好。
当然,这里面的问题,需要鲍绍出面替他申冤,另外,还要舍得砸金子,让来支书继续支持他们,现在的支持,只是考虑到这梁马江的妹妹,在县政府,和来支书的儿子是关系户,有关系就好办,没关系,就难办。
鲍绍对这个事,看得非常淡,不重视,让他们去折腾去,不要担心会有什么问题。
他很清楚,跟上官搞,也不容易,因为上官和鲍绍都是来支书的侄儿,两个侄儿,打起架来,来支书就不好裁判,对谁好,对谁不好,都会落埋怨。不同的是,鲍绍是来夫人的侄儿,上官是来支书的侄儿,在家里,还是算他妻子厉害,在外面,算来支书厉害。
但是,最终还是那个来夫人厉害,来支书本来想照顾一下鲍绍,但是鲍绍自己不来,就让鲍国东跑来跑去的,好像怕事,怕见人,怕麻烦。
越是怕的东西,偏要来,无法回避,这次打架,很明显,就很有问题,鲍绍不来,鲍国东出面代理,也没办法直接当时就拍板决定。
鲍国东回去,对鲍绍一说,鲍绍呵呵一笑说:“还像以前啊,打架打不赢,就回家告状,你想让我去做什么呢?”(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