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一次来到那座塔下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
“难道!她被那个法师给。。。”
我吓坏了,因为据说那些七老八十的魔导师都是变态,各种意义上。
但是很快眼前的事实证明了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那闪烁着诡异光芒的锁链明显是被恶意破坏的——而那边的小洞更加证明了我的猜测。
她跑掉了。
这家伙早就挣脱了锁链了啊!之前一直在这里默默挖洞么?
那她还为什么装作被绑住的样子?果然是喜欢捆绑play的吧!
我顺着这条狭窄的通道向前爬去,任由通道壁上的泥土把我的新袍子弄得脏兮兮——不过我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这条狭窄的通道似乎是按照她的体型凿刻出来的,对于十岁的我来说只是稍稍宽敞了一点而已,我只能艰难而缓慢的向前爬行。
这感觉——是不是就像是在母亲的产道中爬行呢?
不知爬了多久,这条洞穴终于到了头。
明亮的阳光把我的眼睛刺得生疼,爬出通道的我发现自己正置身于流经塔旁的那条小河边。
没有任何的脚印,没有任何可以追查到她去向的线索。
至于自己去向那位没人见过的魔导师询问他囚犯的来路和可能的下落?
我还不嫌命长咧!
诶。。。。
望着缓缓流去的河水,小小我叹了口气。
————————————————————————————————————————————————————————————————————————————————————————————————————————————————
砰的一声巨响将我从回忆中踢了出来。
一个jing致的盒子在地上扑啦啦的滚了几圈。
噔噔噔噔。
在这座属于格洛瑞亚家的地下室里,黑se长发的女孩气冲冲的走到盒子旁边,将盒子捡了起来,再一次狠狠掷到地上。
“混蛋那!”
砰噔~
“混蛋那!”
砰噔~
“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我注视着眼前的女孩大发脾气,并且忠实的完成我目前的本职工作——下仆。
这个女孩和塔中的女孩长得非常相像——不,她们的样貌明明就是一样的!
但是对于这件事我不能确定。
那毕竟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或许我能清晰的记得我们之间的对话以及她对我的那些无节cao养成的片段——但是我却无法准确的记起她的样貌。
人的记忆是不牢靠的,是会自我完善的,是会自我欺骗的。
十几年来那个女孩的形象早就在我心中升华成了类似神的形象了吧?
完美无瑕的面容——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存在呢?
就连我最可爱的妹妹脸上都有几乎微不可察的小雀斑。
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直到眼前这个给我同样感觉的女孩突然出现在我的生命中。
那个突然离去的女孩到底长得什么样子或许我早已忘记,但是我只要知道——现在在我面前对着一个盒子大发雷霆的女孩与那个唯一能够理解我的女孩给了我一样的感觉。
或许可以称之为‘迷恋’的感觉。
有时候是**裸的xingyu,有时候又是隐晦的关怀与期待。
我迷恋着眼前的女孩,把她当做那位突然消失的美丽囚人的替代品——我在心里毫不避讳这种感觉。
对于替代品的喜欢也是喜欢,不是吗?
眼前的女孩毫无疑问与那位囚人不是同一个人,两人的年龄完全对不上。
虽然我知道强大的魔导师可以使用魔法元素来保养身体使自己的肉身做到百年不变,但是那位囚人是个剑士——由于苦练武技对身体造成的破坏,许多强大的剑士甚至比普通人衰老得更快。
“混蛋啊!这家伙怎么能!怎能就这么死了呢!”似乎发泄的累了,我看到那位名叫诺尔·格洛瑞亚的女孩蹲坐在地上把头埋进了自己的肩膀中。
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这时候我的耳中似乎传来了低声啜泣的声音。
装作没听到吧。
我选择xing的无视了她的软弱,依旧默默的站在她的身后。
“你这个家伙,说点什么啊”
在说我吗?
再让我说话么?
我可不擅长说话呀。
朝中的大臣和我曾经的水晶宫成员们都说我是个一开口就能让人抓狂的家伙。
“说什么?”
“是啊,说点什么呀。。”
似乎在哀求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