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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 地牢探昊王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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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这般的力气能提着王爷的脑袋砸,王爷高看我了!”她呆怔一笑,方一本正经道:“只要在时限内,王爷不将我打晕,用制我的穴位,王爷想运功抵抗,亦可!”

傅王笑得浅浅的洒窝时隐时现,瞳仁闪闪发亮,“有意思,那本王就舍命陪夫人一乐!”说完,仰头喊了句,“听到了,本王权当与喻夫人玩乐,若不慎本王输了命,你们不得追究,并好好护喻夫人离开!”

“是,殿下!”外面的声音应得极轻,但明明了了!

凤繁星的心脏怦然一跳,暗自庆兴,方才幸好没有趁他未醒时动手,果然,在他的身边也有高手暗中相护。

“夫人满意否?”傅王又眨了眨眼,颊边的酒窝跳跃着,一脸的无害模样,让人无法心生戒备。

“满意!”凤繁星媚眼弯弯,神情仿如注入了一股新的生机,变得生动,她缓缓是伸出手臂,慢慢缠上傅王的脖子,那般优雅的动作,仿佛相爱的人在缠绵。

他笑着,依然不动。

“我开始喽,你现在不能动,等我数一时,王爷自已数心跳……”她的手臂环上他的后颈项,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收紧,身体自然地与他越贴越近,直到毫无缝隙。

在他以为她会用尽所有的力道掐住他的脖子时,她的头猛地一侧,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脖子。

清晨醒来,当凤繁星第一眼看到他颈上的血管时,便突然想那年在川西与顾城军相识后,他曾带她去林中狩猎,俩人无意看到一群豺狼围堵着一只凶狠的水牛。

水牛未成年,但在体型上却明显占优势,且水牛的牛头两只角是天生的防役武器,逼得一群豺狼节节退败,凡是被牛角戳中,全部重伤,流血不止,还有几只不慎被牛蹄踢到的豺狼,足足跌出丈外,在地上挣扎翻滚后,再也无力攻击。

可最终,豺狼还是将水牛咬死。

她实在不解,这一些明显力量悬殊的战争,怎么会以水牛的失败告终?

顾城军告诉她,因为最聪明的一只豺狼咬住了水牛最致命的地方——脖子!

那里有着除了心脏外,最粗壮的血管,只要咬中,血液就会喷出来,在短时间内就可以造成动物的昏迷和窒息。只要咬的力量足够,又死死咬住不放就足以致任何一种大型动物死亡。

可她知道,自已没有凶狠的牙齿,既便是一咬就中,也未必能咬死他。

可她必需赌一赌,否则,谁去营救顾城军?

傅王全身一僵,本能地仰起脸欲图侧开,她却蛆附骨,脸紧紧贴着他的颈侧,上下颌发了疯似地撕咬,因为太用力,他甚至感觉到她全身的肌肉在收缩,甚至双腿盘上他的腰际,唯恐被他推离,身子敏感处的胶合摩擦,清晨又是男子欲望最容易被挑动的时分,让他的血液在疼痛中更加澎湃。

他冷然一笑,调整丹田的气息,身体的温度一夕尽冷,很快,肌肤的表面变得坚硬如铁,磕得她险些牙齿都松动。

外表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如何会拥有一付练出一身蛮力的肌肉的皮肤表面?

这必定是他的内力所致,难怪他一开始就如此自信!

意念一生,她想也不想,便挺动腰肢,不惜用几欲令她羞愤欲死的的方式蹭着他。

果然,他先是一愣,倒抽一口气,丹田之内气息霎时散开,她噬咬着他颈上的肌肉,学着记忆中所见的豺狼一样,左右重重地甩动脑袋撕裂开他的皮肤,血腥味传来时,她几乎被呛得发晕,可她死死撑着不肯松口。

时间一点一滴地在流逝,血一口一口地从她的口腔内灌入,她甚至来不及吞咽,便直接从喉咙里呛进去。

他不动,她不松!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耳畔响起一声冷彻入骨之声,“一百下!”

言毕,他毫不犹豫一掌拍开了她,迅速点了自已几道穴,左手压着血肉模糊的伤口,脸上毫无血色,连着唇瓣也变得一片青白,亵衣的肩头和胸口全是从她嘴里流淌出来的鲜血,他冷冷地瞥视着满口鲜血,精疲力尽地瘫软在榻上的凤繁星一眼,尔后面无表情地起身下榻,传唤一声,“来人!”

护卫进入书房,静静地为傅王包扎。

凤繁星趴在床榻边缘,疯狂地呕吐,难忍的血腥之气呛得她胃腹象被一只无形的手绞动着,而满腹的浓血从她的嘴里、鼻中呛出,在地上铺出一大滩的血。

护卫离去,秦河重走到榻边,拨开散在她脸上的长发,勾起她的下颌,看着满脸狼籍的凤繁星,冷漠道,“这是本王平生受过的最重的伤!”他的指尖加大了力度,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已的下巴会被他生生扯下,但他却突然松手,口吻依然冷漠,“喻夫人,愿赌服输,若敢有一丝别念,本王就把向夫人的雨竹倌踢爆!”

向夫人——是她的母亲!

傅王冷漠转身之际,眼前突然一黑,阵阵悬晕之感传来,他急忙半蹲着身扶住榻沿,全身霎时冷汗侵出,他闭了闭眼,复睁开时,虽然看到了东西,但视线非常模糊。

他知道,这是失血过多所致,若不马上找太医救治,他会很快昏迷过去。

也顾不得什么颜面,忙再次唤出潜在暗处的护卫,让他们护送他回寝房。

当日,凤繁星被迫留在了傅王府中,所幸的是傅王因为失血太多,几乎整整半个月都下不了榻,更别提对她再起色心。

傅王府上下自然不知具体发生何事,只道是凤繁星和府里众多妾氏一样,是被自已的夫君送上王爷的枕榻之上。

因为傅王府的管事没有将凤繁星安排到后院之中,而是任由凤繁星宿在傅王爷的书房内寝。

冲着这一点,王府上下也不敢对她施半点的颜色,何况,凤繁星还是韩侧妃请来的客人。

凤繁星见机,以王府的侍婢用不顺手为由,毫不客气地差谴傅王府的管事前去喻府,把自己身边两个贴身的侍婢领到王府。

到了这一局面,凤繁星必须有两个可用的人呆在身边,至少,两个有武功的侍婢在,会让那些蠢蠢欲动的傅王府妾侍安份下来。

傅王府的管家办事效率确实很快,当日,她的两个侍婢就被接到王府,管事还为了她特地整理出一处独门独院,让她和侍婢一起住。

凤繁星却一口拒绝,她让两个侍婢在自已的床榻边打地铺,她有自已的想法。

在她认为,既然傅王叔并没有开口让她搬出书房的内寝,她就安心住着,至少在这里,没有一个人敢私自来打扰她的清静。而到了小苑后,那些所谓的“姐姐妹妹”必定不会让她轻闲下来。

而她和韩昭卿的关系,自从那夜两人公然撕破脸后,凤繁星再也不肯多看她一眼,而韩昭卿也没再过来找她,都是以养胎为名,呆在寝房中,闭门不出。

凤繁星那天晚上话虽说得狠,但她当真是一点心思对付韩昭卿的心思也没有,于她,眼下最关键的莫过于尽快找到傅王妃所囚之处,然后设法与她见上一面,问问她,看她会不会知道昊王的下落。

机会很快就来临,苍历117年,二月初十,也就是凤繁星入傅王府第十八日,苍月摄政王贺锦年率领八千精锐骑兵从通州城抄山道绕过怀州,突袭柳州,杀大魏将士十二万余人。

这一消息,几乎震动了整个大魏朝野,如此骇人杀戮,让大魏上下人人自威,包括傅王秦河,也不顾身子虚弱,携同几个江南仕家的代表当日奔赴大魏汴城。

傅王叔为了自身的安全,这一次几乎带走了傅王府所有的护卫。

凤繁星仗着傅王爷临走时,把所有王府内眷召集在一起时,让她坐在他身边的无形肯定,在傅王叔秦河前脚离府,后脚便去管事那,摆足了王妃的架子,命令管事拿出王府后院所有内眷的名册,声称要接过王妃的权力。

管事一时半会也不管得罪凤繁星,加上,不过是一个名册,又不涉及王府的帐房的开支,牵扯不到自已的利益,何况,眼前的妇人一看就不是好打发的样子。

便干脆利落地把名册交了出去。

凤繁星根据名册,很快就打探到傅王妃所囚之处,在两个侍婢的掩护下,她很容易就混进了傅王府的地牢。

刚进地牢,凤繁星很不适应里面的光线,幽暗的地牢中,唯一的一缕光源就是残壁上一盏微弱的桐油灯,因为太暗,只在灯的四周照到一圈微弱的红光,只有偶尔灯芯一爆时,凤繁星方看清眼前的路尽时坑坑畦畦,便是有积水的地方,也是泥泞一片,稍不慎就会滑倒。

凤繁星扶着墙,忍受着指间传来苔藓湿滑的恶心触感,一路半摸半索走到了尽头,因为墙的高顶上开出一个脸盆大的洞,光线可以照进来,所以,从黑暗中摸索过来的凤繁星一眼就看到墙角蜷着一个如泥塑般的人,她知道,那就是她要找的人——傅王妃!

凤繁星远远就闻到一股浓重的霉烂味和腐臭味,她虽然养尊处优生活多年,但她年幼时,常常穿了小厮的衣衫逃出府,与一些流浪的小孩厮混,闻过这些气味,并不嫌弃!

但——当她的眼睛稍往下移时,看到那裙裾象发菜皱巴巴地堆在她的腰下,臀部下面的两条腿以诡异的姿势毫无生机的摆放时,秀眉狠狠一颤,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心魂震颤间,脚下就疏忽了一些,直接陷进身后的水哇里,她的身子倾斜一下,所幸伸手便触及墙壁,方稳住了身。

凤繁星掩住了嘴,她忍住心口的不适,俯下身,将粘在她脸上的湿臭的乱发拨开,露出一张削尖、苍白如鬼的脸。

凤繁星触了一下她的鼻息,虽微弱,但尚有一口气,她先是轻轻拍了拍傅王妃的脸,见没反应,便使了力在她鼻下的人中狠狠地掐了一下。

傅王妃卫语迟低低呻吟一声,摆了摆头,“谁……”一开口,声音沙哑而浑浊,似乎久不开口,咽喉不适地连咳了两三声,方缓缓睁开眼睛。

凤繁星不动,紧盯着她的眼睛,并确定眼前的妇人虽狼狈但神智尚清明,方口齿清晰道:“我是喻守坚的妻子,他跟我提过,傅王妃是他们的人,现在,我夫君失踪了,我想问问你这里有什么线索!”

卫语迟冷漠地上下瞧着她,见眼前年轻娇艳的妇人穿着一身华服,那裸露出的纤细的锁骨,身上有一股说不出的风流之姿,哪里象个练过家子的人,分明是傅王后院中新纳的美人,她冷嘲一笑,哼道:“别演戏了,要杀就杀,我卫语迟不吃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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