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边儿那小子,跟棒槌似的杵那儿半天了,你干蛋呢?”我听到有人说话,一下子从沉思中醒过来,谁大呼小叫呢?
我赶紧抬起头,发现鬼门前的一个鬼差正拿刀远远地指着我,对我嚷嚷道:“傻b,说的就是你,你不去排队领鬼魄,在那儿发什么呆?”
耶呵!我这暴脾气,你说怎么到哪部小说里都有这样的二货出现呢?我他妈站路边也碍你眼了?我郭新生活着的时候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自认死后也会做个堂堂正正的鬼,怎么就惹到你了呢?
我收好路引,几大步就迈到那鬼差跟前儿:“嘿嘿!这位官爷,您叫我?”
“对,就是你!不排队在那儿干啥呢?”这个**鬼差用刀鞘拍了拍我的脸,一股寒气扑面,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那啥,官爷,我有路引,不用领鬼魄。”
“扯淡!地府的出入境手续办理几十年前就改革了,路引早就不用了,胆敢戏弄本差,小心打你入地狱道!”
“真事儿,官爷,您看这是不是?”说着我就掏出金哥给的路引递过去。
“哟?哥儿几个,你们看看,还真是……这还真是咱地府以前发行的冥界路引。”那二货招呼着其他鬼差过来观看,没想到哥还没入酆都就被围观了。
“兄弟伙,看你穿着那么现代,为啷子会有以前的路引?”一个cao西南口音的鬼差问我道,看样子是阿成他老乡。
“不瞒各位官爷,小的我是吃yin间饭的。”鬼门当前,骑虎难下!我决定将苗扎纸徒弟的身份拿出来搏一搏。
“啥子?就你吱个样子?我怕不会哦!吃yin间饭的都有名号,而且都签了yin司文书,你签了没得?”那个四川鬼差怀疑地看着我。
“签了,官爷,你们可以查查,燕平二哥就是我。”虽然哥们儿的名号挺挫,可现在是套近乎的关键时刻,我得把握一切机会。
感谢老苗,他之前烧掉的yin司文书还真传到地府来了,那鬼差不知用什么方法变出一沓纸,这些纸的模样正是之前苗扎纸忽悠我签过的yin司文书。
“我找找啊!燕平二哥,你这名字还挺霸气,燕平...好家伙,郭新生对?”
“嗯!嗯!嗯!”我玩儿命地点着头。
“哎呀!既然是阳世的同僚,那下来时有没有给哥几个带些人事啊?”有一个鬼差问我。
人事,这个名词我听过,当初迦叶和阿傩不就是咋呼着要跟唐僧师徒要人事么?这几个龟孙子是跟我要见面礼啊!我见你大爷的礼,爷死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哪儿还有那美国时间给你们准备礼物。cao!**!由外到内,由上至下,由阳及yin,无处不在的**!
“哟!哥们儿,你这脖子里挂的金坠子不错啊?”我正走神儿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人拽我脖子里的小金马,我本能的打开这名鬼差的手。
“**!都他妈滚开,这是大猛子送我的!”我愤怒地吼道,吼完我才记起我这是在地府,在鬼门关的鬼差跟前儿,不是在阳间跟人打架。
“咔咔咔!”六七把鬼头大刀齐刷刷地架到我的脖子上,抢我小金马的那鬼差冷笑着:“小子,想灰飞烟灭了是不?”
虽然不用喘气,可我仍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怎么刚套的近乎就被我一句话给毁了呢?
“几位爷,小的不敢。小的只是突然想草泥马了,斗塔马是草泥马的天敌,所以我让它滚开,我这个小金马就是比着草泥马做的。几位爷,小的由于被谢老爷传唤的仓促,等改ri让家师烧些冥钱美女下来,再好生报答几位的点拨之恩。”我甭管真的假的说了一大堆,脖子上总算轻松了。
“谢老爷?哪个谢老爷?”
“白无常谢必安啊!”
“什么?你认识白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