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急忙叫来医生,把许若晴新发生的情况描述了一遍,医生脸色严峻起来:“看来许若晴脑部受到的损伤远超过我的预计,我必须采取更为积极的疗法。”医生又开了一些药方与针剂,高远急匆匆去拿了药,喂许若晴服下,医生为她挂上吊瓶,告诉高远一定要随时关注许若晴的大小便情况,最好不要拉撒在床上,那样不但很难搞卫生,而且对许若晴本人来说也是受罪。
半小时过去了,高远问许若晴想不想解手,许若晴说没感觉,没想到忽然又尿了床,打点滴就是比平时排泄得多。高远又忙着为她换褥子,然后找护士为她换衣服,护士烦了:“你是她什么人?你就不会帮她换吗?”高远说只是她的普通朋友,护士说特殊情况特殊对待,有的美女在大街上见到乞丐昏迷都会去帮忙做人工呼吸,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多顾忌。
高远受到她的鼓舞,便要去脱许若晴的裤子,许若晴受到了惊吓,她双手护住裤子:“你要干什么?”高远说她的裤子湿了,不换掉会很难受,请她不要多想。许若晴慌慌地望着他:“我凭什么相信你?”高远无话可答,毕竟他不是许若晴的男朋友,更不是她的亲人。忽然他有了主意:“若晴,我不凭什么,就凭我是高远。”
“高远?”许若晴似乎陷入了回忆,过了一会儿她走出回忆:“你说你是高远?为什么我觉得这名字这么熟悉,可是我却对你一点印象也没有?”高远提醒她失忆了,如果她是清醒的,她一定会同意他给她换裤子。许若晴仍然坚持护住裤子:“谁知道你是不是个大骗子?我才不会让一个陌生男人给我换裤子。”
高远急中生智:“若晴,你看,这床头上有一个按钮,是呼叫护士用的,如果我有任何出格的动作,你随时都可以按下这个按钮,护士马上就会过来,不信你可以试试。”许若晴便按下了按钮,护士果然立刻进来了:“什么事?”高远说没啥事,护士嘟囔了一句:“神经病!”人便出去,咣当一声把门关上了。
许若晴笑了起来,高远问她笑什么,许若晴说别人骂他神经病,他居然不还嘴。高远说由此可见他是一个多么老实的人,他只想帮她换裤子,决不会乘人之危,许若晴和他对视了片刻,终于害羞得低下了头。
高远知道,许若晴已经默许了,已经默许他给她换裤子了。
高远轻轻地拿开许若晴的双手,许若晴闭上了眼睛,高远轻轻地脱去她的裤子,上次许若晴尿湿了内内,高远已经洗了晾上,现在她没有内内穿,裤子一脱掉,高远便又看到了他的私密之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