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闪开了,章晓睿失去他的扶持,一下子瘫在了地上,她真的是烂醉如泥了。高远把她扶起来,他知道她现在需要的是休息,但是总不能让她穿着污秽的衣服休息,他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帮她把衣服脱掉。
高远把章晓睿扶到床畔,一手扶住她,一手去解她衬衣的纽扣,章晓睿吃吃地笑着,显得很配合的样子,高远终于解开最后一粒纽扣,为她把衬衣脱下。章晓睿的胸脯便露了出来,虽然已经四十出头,可是她的胸脯依然傲娇,她上半身的皮肤依然紧致光泽,高远忍不住在她上半身多看了几眼,一种负罪感袭来,他挪开了目光。
章晓睿的裤子也脏了,高远松开她的裤扣,万分紧张而又兴奋地把她的裤链拉开,章晓睿依然没有反抗,高远便蹲下身子,用力往下一拉,她的裤子便剥了下来。章晓睿的下体依然如少女般饱满,臀和大腿都还是那么新鲜,对高远形成一种强烈的诱惑。他真没想到章晓睿四十多了还拥有这么年轻的酮体,年轻得令他由衷赞叹,由衷欣赏。
章晓睿身上只剩下那三点还没有曝光,高远不愿乘人之危,他把章晓睿扶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转身就要离去,章晓睿虽然没睁开眼,却觉察到了他的动向,她开始说话了:“猪头,我不许你离开,今晚,你一定要陪我。我想好了,今晚,就是今晚,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一切。”
高远不吭声,也不上前,章晓睿有些着急:“猪头,你走了吗?你不能走,你不是说过你需要我吗?你来呀,你要是走了,我就把你拉回来,我要是走不动路,我就是爬,也要把你找回来。”章晓睿说完挣扎着想起来,却几乎动弹不得,她便往床沿挪,似乎想下床履行她的刚才的话,高远知道不能任她往外挪,不然她就会跌到地上,万一跌出个什么问题,那就不好办了。
高远便上前阻止她外挪,章晓睿抓住他的手:“猪头,我就知道你是重情义的人,你不会不听我的话,你不舍得离开我。”章晓睿说到这里一阵欢笑。高远想要挣脱她,她抓着他不放:“我说过,你要是走了,我就一定把你找回来。”高远无计可施,他知道今晚已经无法脱身,章晓睿的手已经挪到他的身上,试图为他解开衣服,高远唯恐衣服上的秽物把她的手弄脏,他只好说了句“我自己来。”便把自己的衬衣和裤子脱去了,脱得只剩下私处那一点遮掩。
章晓睿忽然往床上一拉,高远站立不稳,一下子伏到了她的身上,章晓睿的胸脯那么富有弹性,高远不禁心里一荡,就要把她尽情爱抚一番,可是他终于忍住,他知道,他面对的不是别人,是总局的高级领导,是章晓睿司长,章晓睿之所以要与他亲热,是因为她喝醉了,她把他当成了一个叫“猪头”的人,他不能冒充猪头拥有她,不然他就是犯罪,如果章晓睿发觉以后追究他的责任,他就只能臭名昭著,从此再也没有任何前途可言,他可不能冒这么大的风险。
高远依然想要离去,可是章晓睿执着地把他往怀里扯,古人说酒能乱性,看来确实不假,章晓睿此刻已经成了一个**,成了一个需要甘露滋润的女人。高远万般无奈,只有把心一横,抬脚迈上了床。
章晓睿床上一股幽香,令人如置身于兰花从中。高远一躺下来,章晓睿便把他抱住了,与此同时腿一抬,便压到了他的腿根上,压得正是地方,高远的私处被她压得腾地一下子就勃然而起了,章晓睿对着他就是一阵没头没脑的亲吻,她的嘴里,依然残留着酒气,好在高远已经给她漱过口,不然她嘴里残留的可不仅仅是这些了。
高远被动地接受着,章晓睿亲了一会儿他的嘴,然后手便在他身上胡乱摸索,她似乎很激动,手在他身上各个地方掠过,一掠而过,不做片刻停留,好像她是在寻找什么,高远忽然意识到她应该在寻找他的私处,他不知道该向她开放还是该躲开她的手。
迟疑之中,章晓睿的手已经触及高远的私处,高远浑身一震,还没来得及挪开身体,私处已经尽皆落入章晓睿的掌握。章晓睿牢牢地捉住他,一阵热烈得不能再热烈的爱抚,高远再也忍耐不住,一翻身便俯到了章晓睿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