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阳江,素有‘浙江小黄河’之称,位于浙江省中部,东南三江之一,明朝之前,原为独流入海的河流,只是在明朝时期,官府筑坝强行将其上游导入钱塘江,使其成为钱塘江一级支流。
提起这‘浦阳江’,却有一段佳话,据传在春秋战国时期,越国有一个女子,名为‘西施’,
是个浣纱的女子,五官端正,粉面桃花,容貌过人,一天她在浦阳江边浣纱时,清澈的河水映照她那绝美的身影,使她显得更加美丽,这时,鱼儿看见她的倒影,忘记了游水,渐渐地沉到江底,从此,西施这个‘沉鱼’的代称,在附近流传开来,而映托西施的这条浦阳江,也被称为‘浣江’。
闲话休提,张落叶等人自钱塘江上船,经由浦阳江到达金华府,如无意外的话,将于两天后踏上金华府的境内。
一行人,搭载近十几艘帆船,行进在江面上,已经是半天后的事情了。
此时,黄昏进至,昏黄的太阳光照射在波涛荡漾的江面上,鳞波闪耀,远处,两岸林树成荫,不少地方更有民间搭建的竹台,一些妇女捧着衣衫在此处清洗着,当中不乏貌美之极的妇人,引得船上不少人频频注视。
张落叶站在船头,扶着栏杆,盯着那碧波荡漾的江面,如丝如画的景色,心中暗叹,掏出一根香烟,为自己点上,不时吸上一口。
忽的,身后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一人同样走到了船头,看着那眼前美丽的景色,口中发出赞叹之声,张落叶看了一眼,发现此人却是白莲教安徽分堂堂主,‘独我醒’任杨。
“这么好的观景之所,都让张堂主找到,看来张堂主也是个浪漫之人啊。”‘独我醒’任杨转过了头,笑道,风吹得他衣衫飘舞。
“任堂主,还没有去休息吗?”张落叶收回了目光,问道。
“哦,并不太累,之前就闻听张堂主年少有为,现今看来,却是真有其事。”‘独我醒’任杨话音一转,赞叹道。
“任堂主过誉了,小子不过是沾了教主老人家的福气罢了,比起任堂主,可是‘差’天动地。”张落叶笑了笑,不想在此事上再多谈论,小样的,自己可是干掉那易水道长才有今天的地位,而今天,与自己一同搭船的,还有易水道长的师门,云河道长,张落叶自然不想多说,免得落入他的眼中。
“哦,对了,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说。”‘独我醒’任杨忽的说道。
张落叶皱了皱眉头,心道,来了,就知道这任杨不会无端端找上自己的,如果说是堂主之间加深了解,那为何不见其他几位堂主与自己说话呢?
“任堂主,当说便是,在下洗耳恭听。”张落叶说道。
“呵呵,不用这么庄重,我看罗教的韦堂主,目光闪烁,多次对张堂主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以罗教与白莲教的关系,恐怕他会对你不利。”‘独我醒’任杨说道。
张落叶一愣,沉默半响,向着‘独我醒’任杨行了一礼,说道:“多谢任堂主的提醒,只是为何任堂主向在下提出这个消息呢?”
‘独我醒’任杨一愣,口中笑道:“不瞒张堂主,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个可交的朋友,朋友之间互相帮忙,难道说,张堂主认为,任某不配当你的朋友?”
张落叶说道:“任堂主说得哪里话,在下才疏学浅,得到任堂主的看起,是我的福分,哪敢拒绝,可惜的是,如此良辰美景,没有好酒,实在可惜。”
“哈哈哈哈,我就说张堂主是个爽快之人,你这个朋友,我是交对了,走,我此次前来,带了几坛美酒,你我不醉无归!”‘独我醒’任杨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张落叶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