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爱国苦笑道:“你知道什么呀,这后山区年年都抗旱,落好的没几个,特别是那个坝上乡,这些年负责抗旱的乡干部乌纱帽掉了要有一箩筐,这个位置谁占谁死,别人那是躲都来不及呢。”
薛慧兰急道:“还有这事,这姓黄的这么狠,这不是要断我们家韩星的前程吗。”
韩爱国道:“我再想想办法,不行的话我就去找张县长说说去。”
韩星笑着道:“爸,你别cao心了,我看这挺好,这风险和机遇是并存的,越是巨大的风险就蕴含着同样巨大的利益,即便真的做不好,大不了推倒重来吗。”
韩爱国道:“儿子,你想的太简单了,政治上如果留下污点以后就很难爬起来的。”
韩星道:“爸,别说了,我已经决定了。”
韩爱国和薛慧兰相视摇了摇头,满脸的忧se。
韩星回房间后,薛慧兰犹豫了一下,对韩爱国道:“爱国,是不是找他说说,毕竟是一辈子的大事。”
韩爱国摇了摇头,道:“还是不说的好,毕竟不是大事,真到了关键时候,我想他是不会坐视的。”
此时的韩星却是极其兴奋的,当官,多好的事啊!想一想前世的自己尽做流民了,看到官府那些趾高气扬的军爷们就得远远的避开,要是不小心惹到他们,轻的是一顿鞭子,重的大牢里可不嫌人多。看看,人遇到他们得让着道,狗遇到他们得躲着走,多威风啊!
第二天,韩星便跟着韩爱国去了县委组织部报到,手续的办理很顺利。让韩星回去休息准备一天,七月九ri,组织部会派车送他和一位下乡支教的女大学生一起去坝上乡。
知道韩星要去坝上乡工作,韩月怎么也不依,哭的跟个泪人似的,韩星没有办法,又哄又劝的,带着她出去逛街玩了一天,顺道买了两个诺基亚的手机,给了韩月一个才把她哄住。
七月九ri上午九点,韩星赶到了市委组织部,一个穿着白衬衫、黑西裤、高高瘦瘦的青年老远就迎了上来,笑道:“是韩星同志吧,我是组织部干事丁航,今天由我送你们去坝上,李同学已经到了,就等你了。”
韩星笑着和他握手,道:“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