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正在打扫垃圾的寡妇刘婉清吃吃一笑,“听说镇上要下来检查,那些瓜皮都吓跑了!千把块的输赢,难道还要抓他们去坐班房?”
“影响还是要注意的!”朱一一,扭头看了看村里大名鼎鼎的刘寡妇。自己那可怜的堂兄朱宝贵的老婆。堂兄前两年在工地上直接被钢筋穿破了脑袋,不到40岁就死了,刘寡妇拿了40万的赔偿款,却并没有远走高飞,而是留在村子里含辛茹苦地拉扯着一双儿女,如今大女儿都进县城读高中了,二儿子在镇上上小学。
说实话的确没吃过猪肉的朱一一还是见过一些猪跑的,他并不觉得这个风韵犹存的俏寡妇有多漂亮,但却总是觉得她有那么一点风sao的劲头吸引着他这个小处男。
曾经在他还小的时候,他总是能够看到这个堂嫂拿出她那水灵灵的nai瓶nai孩子,在他能够硬起来的那一天,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如今这个年近不惑的堂嫂。如今,孩子都长大了的刘寡妇,那nai瓶怎么样了呢?
“给我拿包娇子!”朱一一把兜里仅剩的十块钱递给了这个他不懂事的时候的女神。
“拿去抽吧!我看你啊,还是进城去打工吧,守着你那破养猪场干啥?要是真的修高速公路从那儿过,该赔给你的就会赔给你的!谁也拿不走!别怪嫂子多嘴!”
朱一一也不客气,直接拿过烟,撕开点燃一根,把皱巴巴的钱又放进了裤兜里,“你知道我没爹没妈的,我这一走,村里的人特别的村委那几爷子还不把我吃干抹尽,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别说拆迁补偿款了,到时候连被拆掉的房子的砖头可能都不会给我留一块。反正再过两月就出结果了,再等等就是了!”
“二狗子!你这个瓜皮,你倒是躲在这儿快活,你家的猪跑出来把老子的菜地拱了那么多,老子还准备过两月修新房给匠人们做菜吃呢!你得赔老子钱!”
朱一一一看,是村里的一个本家长辈,气势汹汹的拿着一把镰刀,朝他冲过来。
“干嘛?不就吃了你家的菜么?你还想砍人?”朱一一为了多得补偿款,象征xing地在那个几近废弃的养猪场里养了几头山猪,为了尽量减少饲喂的粮食,有的时候,他故意的不关大门!
他那养猪场离庄稼地还远,而且他的猪还小,因为营养跟不上,面黄肌瘦的。
虽然是本家长辈,他也是一点都不示弱。因为父亲生前就跟这个本家的长辈不对付,他也根本不想给他好脸se看!
“我砍你干屁,老子砍了你给你填命?你的命能值几个钱。你要再不把门关严实了,老子下次就要砍猪了!”
“你去砍吧,你那几根破菜了不起一百块钱,我的那猪可是我从外面引进来的野猪,买进来就是2000多一头,现在也长了几个月了,咋也得卖4000块一头!”
朱文其一听顿时萎了,不过他可不想就此认输,“就你那破猪?4000一头?你哄瓜娃子差不多!”
“要不要我去把购买的发票给你看!”
“反正……反正你要再把猪放出来,我一定要你好看!”朱文其气呼呼地提着镰刀,背着背篓走了。
“嫂子,我走了!谢谢你的烟啊!”朱一一虽然不在乎他家的猪吃了朱文其家几颗菜,但他却在乎他的猪啊。那老小子虽然不至于砍了他的猪,但到处乱赶是肯定的。要是被撵到对面那片荒山去了,那就够他去找的了。要是被撵到水塘或者河沟里淹死了,他找谁说理去。他还想靠着这些猪,多弄点补偿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