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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玫瑰花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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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笑拉着我的手说:"这就对了吗?"

我保持沉静说:"我会竭尽全力的。"

他笑着说:"都是自家兄弟,这就对了,不过这是管理层的决定,你先不要走漏出去,记着要保密,我到时候自会公布。"

<晚似的。

"行,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先忙去了"

"没有了,就这事。"

我很客气地说:"那谢谢吕总提拔。"

他笑着说:"那是你应该得到的,忙去吧!"

我刚转身要走,他突然又说:"张浩,忘了告诉你,上次请我吃的姜葱太子蟹今天早上牙缝里还有余的。"

我笑着说:"吕总,过几天我再请你吃。"

他笑了,笑的那么悠哉。

出门后我还是被他说的话有点震惊,他的话让我有点狐疑。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呢?应该是他要告诉我,他没有忘记我的好。但总觉得他的笑声让我有些不踏实,更觉得是那么的蹊跷。几分钟前我还在抖漏他的丑事,现在不费吹灰之力得到店长一职。我又开始安慰自己,管他什么事,现在一切已成事实,他不像是给我下套,一切都表现得那么认真。心理突然美滋滋的。我突然发现在好长一段时间里我靠安慰自己的生活,每当遇到不得理的事时,就用安慰来满足自己,安慰成了我唯一生活的借口和信心。

晚上下班我兴奋不已的给刘欣拨了电话,说是晚上到bei jing路去吃鲜鱼火锅。这次她很爽快地答应了。在路边花店买了一束玫瑰花,里面写上卡片,"亲爱的,你越生气越漂亮。"一路上在车里我就想象两个人吃饭的温馨场景以及浪漫的空气漂着整个火锅店。

到了火锅店我找了个窗口的情侣桌坐下,服务员恭维的询问是否点菜,我说等人到了再点。大约二十几分钟过去了,我开始有点着急了,拿起手机开始催促她。她却说还在加班赶工作,马上结束赶过来。接着又大约二十几分钟过去了,服务员给我换了杯热茶,问我是否点菜,我还说等人到了再点。我又一次打电话催促刘欣,电话却是已关机,我没有多想,也许是手机没电了正在赶来的路上。再一次过了二十几分钟,看着用晚餐充满醉意的人一个接一个交头接耳的离开。服务员连茶都不倒了,直接问我,吃不吃,不吃他们可要打烊啦!我急得打电话,电话是通话中,我有点生气了,等人的滋味是漫长乏味的。等了没等着,更让我生气的当场想找个出气筒发泄一番。

服务员很讨厌的面孔说:"先生你吃不吃啦!"

我生气的口吻:"我不吃坐者不行吗?"

服务员说:"不行,我们要清垃圾出门了。"

我非常生气的口吻:"你是骂我垃圾,还是赶我出门,我是顾客,顾客是上帝你知道吗?"

服务员很讲理般的道歉:"对不起,我没说你是垃圾,你当然是顾客,但你没消费就不是上帝。"

我说:"那不废话吗?我要上帝还能轮到你说我是垃圾?"

服务员不耐烦说:"哎!不是的,先生我们不是通宵营业,请你理解。"

所有服务员的目光都朝我望来,眼神中带着一种视我故意找事的那种人。

"滚···败到家了。"我说着离开桌子。

服务员喊问:"先生,你的花。”

我没有回头说:"送给你——。"

出门后,连打了三个喷嚏。我细想一阵,服务员有什么错呢!他们这个行业的确不容易,但又有谁理解呢!第一个喷嚏是他们感谢上帝走了,第二个喷嚏是骂我脑残订桌不消费,第三个喷嚏应该是咒骂我出门被车撞。

回来的路上心里空落落的想丢了魂似的,一路上想她为什么没来放我鸽子。难道是和别的男人去烛光晚餐呢!心里众多不好的想法涌入心头。这一次再找不到安慰自己的任何借口。我最过敏的就是别人欺骗、背叛我。

进入小区,各个楼层的灯光都无比的璀璨,有的灯光温馨和睦,有的灯光充满幻影欺骗,有的灯光别有一般情调,有的灯光洋溢着爱的影子,我放眼游走找属于我的灯光,那灯光似着似灭。进门时,灯还亮着,刘欣刚躺下。

我生气十足的口吻:"你为什么要骗我?"

她也拉着脸说:"这也叫骗吗?"

"那叫什么?"

她突然冷笑的像是中了邪:"切,你终于知道骗的滋味了,你都骗了我几年了,我没觉得是骗呀!"

我气地沙哑的声音说:"两个人在一起是两个人同意的事,怎么叫骗?"

刘欣说:"我想要一个归宿,你能给吗?"

我说:"我是现在没条件给,将来一定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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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发生气:"你少给我乱扯,今天我订了桌子,还给你买了玫瑰花,你为什么不来。"

"玫瑰花?我曾经渴望过一束"刘欣继续冷笑"张浩你别幼稚了,我们不能整天靠吃火锅,送玫瑰花过一辈子,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我说:"少找借口,是不是今晚跟那个男人厮混去了?"

她急了:"我没有,我以我妈妈的健康发誓。"

我冷笑:"你没有,我相信,你让我看一下你的通话记录。"

她活气十足说:“你脑子有病呀!我有我的**,就是不让你看,除非你弄死我。”

我说:“你才有病,坐贼心虚是吧!”

”我就心虚了怎么啦!”

我无奈道:“我能怎样,你个催富婆。”

她委屈说:“我催富婆····你是在说我?”

我大声:“就是怎么了,我看见你就讨厌,给我滚。”

她用女人常用的手段抱头大哭:“我就知道你讨厌我,你把我玩厌了吧!”

这一次我们两个闹得很凶,几乎将楼顶都掀翻,楼下的sao寡妇又找上来了,像孙子似的说了半天道歉的话才下去,说句实话狈的还不如孙子,如今的孙子还打爷呢!这段时间我们经常吵,几乎成了一种习惯。因为一句话、一个眼神、一元钱都吵得不可开交,凶到就差动武了。

每到夜深,是那么的静,静到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就是在这黑夜里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包括她的嘴脸。刚来这座城市时,她不是这样,有份工作,有个稳定的住所,有张对她微笑的熟脸,她都满足的一塌糊涂。我想了一夜,都是因为这座城市,誓言在金钱面前是那么容易支离破碎的不堪一击。记得刚来这座城市时,大街上的比亚迪,桑塔纳几乎都能数过来;现在奔驰、奥迪、宝马比粪坑边的苍蝇还多一抓一大把。如果运气好还能看见几辆法拉利。这个城市一切变了,她也随机变了,我突然有种愤世嫉俗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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