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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雨眨了下眼,强制压下心底几分莫名的情绪,什么也不想的开始接收起男人的记忆烙印来。
倒不是她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获得他的成果,实在是此时之状已容不得她拒绝了。此术,不得半途而废,否则会更为危险。
于是,便这样,她胡思乱想了大半夜……
他保持着那与她额对额的姿势、流了大半夜的热汗。待他睁眼时,那一双本该精神而冷沉的眸子,此刻正僵硬着,似已无力流转出任何的情绪,罢了工。
“媳妇儿,就这么多了……”男人这时才离开了流雨的唇,也离开了他的额,艰难而嘶哑的说了声。
话落时,才睁的双眼又已缓缓闭上,健壮的身子竟因精神不支而直接倾倒,靠在了桶的边缘。
记忆烙印可不是能够将自己的记忆百分之百烙印给对方的。中间输入总因为自身精神的保护抵制而有一个“效率”问题,即烙印在对方的记忆,不能够被对方全部的接受。
他原想将自己所会的所有药理烙印给她,但改变不了精神抵制的客观事实,他猜,她接受的药理知识,只怕还远远不够,但比起普通人的基础,也应该算得上是卓越之辈了吧。
不过,这种烙印术没法多使。他想若再使一次,他怕会变成连饭都不懂得吃得那种超级大白痴。
“杜子腾……”流雨一睁眼便见燕子琛昏倒了,登时无措的想抽上他一巴掌,“臭流氓,我更想掐死你了。”
掐死这个大傻瓜!
干嘛要这样做。
她欠得越多,浑身便越不是滋味。
流雨说做还真做了,一伸手,狠狠掐上了燕子琛的脖子。不过真触及他皮肤上却尤其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