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放把脸一沉:“你没有证据就随意诬陷他人,现在又纠集上百人冲击衙门,还敢当面指责本师爷胡说,这就是藐视公堂,依律要治罪的,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马上给我退下去。”
陈放的话如同一个炸雷在张子豪的耳边响起,他顿时清醒了过来,急忙躬身道:“小人知罪了,请师爷恕罪。”
“哼,念你姐姐和外甥新丧,哀痛之余一时冲动,饶过你这一回,你让他们都散了吧。”
闻言,张子豪如蒙大敕,长松一口气,忙转身对那些亲友们吆喝道:“各位,衙门里已经答应我会尽早处理这案件,大家陪我张子豪在这里站了这么长的时间,怕是身体也受不了,咱们还是都回去吧,有了结果,我张子豪第一个通知各位,谢谢了。”说罢当先走了。
余下亲友见事主都已离开,他们也跟在张子豪的身后,相继离开了大堂,散去了。
陈放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个张子豪,心想,这小子有一定的煽动能力,善于花言巧语,不能小看。
唐芸见陈放一来,只是和那张子豪说了几句,花了两三下的功夫就把事情搞定了,不禁高兴起来。
然后忙问陈放该如何处理这件案子。
陈放抬头看了看环绕着自己脑袋盘旋的乌鸦,无语。
他发现自从有了自己这个帮手之后,唐芸越来越懒得动脑子里,凡都往自己身上推,着实令人哭笑不得
感受着唐芸崇拜外加催促的眼神,陈放让她先升堂问案,仔细盘查这稳婆,只要能够突破王稳婆,从她的身上得到线索,那一切就应该明了了。
升堂了,王稳婆在牢里被关了一夜,神情憔悴在非常,披头散发的样子,完全没有了昨日那种坦然自若。被带到公堂之上,一见唐芸高高在上的坐着,身边还立着陈放,没等这两旁的衙役还没有高喊“威武”,她就已经脚下一软就,直接瘫软在地上,低着头,浑身打起了哆嗦。
在提王稳婆的时候,陈放已经给唐芸说了该问的问题,唐芸也都明白了。是以陈放悄悄摸出了一把瓜子,在这公堂之上,光明正大地偷吃起来。
惊堂木一拍,唐芸问道:“堂下何人?”
“草民王氏”
“因何被抓?”
“草民不知。”
“嗯?你再说一遍!”唐芸的声音突然提高了一点。
王稳婆吓得面如白纸,没有一点血色:“草,草民只,只知道昨天师爷说是我杀了那陈家婆娘,可是我冤枉啊,大人!”
“那你到底是杀还是没有杀?”
“我没有杀啊,真是没有杀人啊。那大夫人本来生产的时候年龄就偏大,生产就有一定的困难,加之肚中胎儿的胎位不正,我尽力了,没有杀人啊!”
唐芸将长条方案上放着的一个麻布口袋扔下堂去,落在那稳婆面前,正是雷大壮找回来的那袋东西。王稳婆一见这布袋,顿时身如筛糠一般,心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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