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脑补出桂嬷嬷的整套计划了,给门神下药,然后等到门神意乱情迷,就会跑到她房里去那啥。
呵呵,这个奶娘可真是……
她已经无法形容。
着急也没有这样的啊。
幸好门神立场坚定,要不,已经把她扑倒了吧?
奶娘也是悔恨的很,“哎,都是我的错。我就担心着,王爷是不是上回的伤没好利索,这不不放心嘛,就拿药试了试。哎呦,真是鬼迷心窍了,怎么偏偏这个时候试,这么一折腾,明日怎么出征啊。”
原来如此。
呵呵,没她的事啊,嗯,奶娘在她心中崩塌的形象又树立起了。
想想也是,要真想给他们圆房,怎么也得给她的汤里加点料啊。
不过。
不知道是不是不举,可以找大夫啊,奥,估计门神不同意。
虽然这么一来,立竿见影的有结果了,可是收场很惨了啊。
算了,这种情况下,好尴尬,她还是走吧,“那个,奶娘,您让他去凉水里泡泡吧。我,我先回去睡了。”
“叶小姐,您….”,桂嬷嬷是看不得褚元澈难受,她就想着把叶蓁拉上,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奥,您快回去歇着吧。”
“我走了。”,叶蓁自然看出桂嬷嬷的意图,还是装着不懂,义无反顾的溜掉了。
如果门神好好的,她倒不介意滚一滚牀单。
可,门神现在那个样子,整个就一弹药十足的怪兽嘛。
没轻没重的,她这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肯定受不住。
小命要紧,不死也得脱层皮的,还是不要留下心理阴影为好。
眼前着叶蓁扭头走了,站在不远处的蓝灵忙不迭跟上,“叶小姐,您看主子很难熬的,要不您就……您就…..”
就了半天也就不出来,叶蓁就挑眉看过去,“你要说什么?”
“嘿嘿,叶小姐,您就和主子圆房嘛,反正早晚的呀。”
“聘则为妻奔为妻,你当我傻啊?”,叶蓁撇过头去,一个个白眼乱飞,“小姑娘,不见兔子不撒鹰,记住啊,不拜堂,千万不要被人骗去洞房。”
蓝灵急急的嘟嘴,“叶小姐,主子不会的,主子绝对不会的。就是生米煮成熟饭,主子也会给您明媒正娶的。”
门神的象形还真挺正面啊,叶蓁无聊,就坏心的起了逗弄的心思,目光流转,“你怎么知道?男人心海底针,小小年纪,你懂什么?哎呀,你不会看上你们主子了吧?要不,你去煮饭好了,看他会不会把你明媒正娶娶进门。”
“当然不会了!”,蓝灵不假思索就道,“主子要娶的是您啊。我知道,我们都知道啊。”
“你们知道有什么用,人是会变的,小蓝灵,以后记住,不要意气用事哦。好了,我去睡觉了,明天见。”,说着话,关门。
下一刻,她就奔到窗户边,开条缝眯眼往外看。
咦?
门神呢?
那边怎么没人了。
肯定没回房里去,那…..
那货不会跑去哪泻火了吧?
要是没了理智,可不就是个母的都可以。
王府里除了这个院子,可是有不少丫鬟的,红眼了随便抓一个过来……
天呐!
再禁欲的人,也抵抗不了药物的控制啊。
到头来,恶心的可是她。
越想越怕,叶蓁又跑了出去。
迎面碰上魂不守舍自怨自艾的桂嬷嬷,她劈头就问,“奶娘,王爷呢?”
这个叶小姐还是很关心王爷的啊,虽然不好开口,桂嬷嬷还是决定大胆一试,“那边大水缸里泡着呢。哎,作孽哦,都怪我。那个,叶小姐,要不,您就委屈委屈?反正早晚的事情,他那么难受法也不是个事啊。”
奥,水缸里泡凉水消火,好,不错。
叶蓁悬到半空的心顿时回去了,微笑着云淡风轻,“奶娘,您回去睡觉吧,他铁人似的,一会儿就好了。哈欠,好困,我先回去了。”
人乐颠颠的走了,可愁怀了桂嬷嬷。
头疼,牙疼,哪哪都不舒坦。
这个叶小姐不同意,王爷又不去找别人,受罪哦。
明天还要出征,哎,她真该找个墙撞死算了。
悔哦,悔的肠子都青了。
****************
翌日一早。
睡觉睡到自然醒,伸了几个懒腰,叶蓁一骨碌身就爬起来。
小太监的衣裳还没拿来,她只得先套上平日的衣裙,头发直接挽成发髻。
怎么也是进过宫的人,太监的头发跟普通男人没什么区别,就是头上要带个尺寸不小的帽子。
端着漱口杯出去刷牙,牙刷送到嘴里,她突然听见竹子对面鬼哭狼嚎的声音。
“……哎呦,哎呦,疼……要命了,要命了啊…..主子饶命…..哎呦……嬷嬷,嬷嬷……您不能不管我啊….”
还有间或夹杂的求情声,“……王爷,要打就打我,别打了…..打坏了可怎么办…..”
这俩声音好熟悉,更熟一点的还是那个鬼哭狼嚎的。
初一嘛。
呵呵,那货挨打,她没有不去看的道理啊。
飞快的刷了几下牙齿,漱干净嘴,她飞快的寻声奔了过去。
绕过一小片竹子,就在一块开阔的练功场边,长条凳上,初一趴着,扯着嗓子嚎。
侧边是初五,手指头粗的柳树条子抡圆了胳膊抽。
看着比杀猪也不差什么了。
甚至,她觉得初一嚎的比猪才惨烈。
再看,是门神的背影,一旁,桂嬷嬷正心惊肉跳的说着什么。
初一可是门神面前红人的,这是犯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了?
三步并作两步凑过去,她就拱了拱门神胳膊,“喂,怎么了?初一干什么坏事了?”
白里透红满面春风的,一看就是睡得非常好,瞟了一眼,褚元澈脸更加冷峻,“跟你没关系,快去收拾去,吃了饭就要出发。”
哼,一溜烟就跑没影了,就那么看着他…..
那晚上还说着要跟他洞房,看来都是诓他的。
门神一大早的,这是吃了灶膛灰了?
奥,欲、求不满,哈哈哈…..
想想昨天这货水缸里不知泡到什么时候,叶蓁不禁有点心疼了,舔着脸赔笑,“我没什么可收拾的,要不,我去给你收拾衣裳吧?还有牙刷牙药啊,还有梳子…….”
“不用你。”
话音未落,那边就冷冰冰的拒绝了。
这股火,不是跟她吧?
是初一!
肯定是!
叶蓁打定主意,凶神恶煞的就走了过去,蹲下狠狠拧了一把初一瘦长的胳膊,“说,你怎么惹我们王爷生气了?”
“叶小姐,叶小姐,您帮小的求求情吧……疼啊……疼….”,不管谁了,初一咧嘴就喊起来。
有病乱投医,他是顾不得了。
“呵呵,让我帮你求情,想瞎了心了吧你!”,叶蓁噗嗤就笑了,皎谐的脸上全是幸灾乐祸,“你难道不知道嘛,你倒霉我最开心不过了。你说说你一个大男人,那么小的棍子打打就跟要命了似的,你能有点出息吗?哎,没骨气死了。”
疼啊,谁们家屁股不是肉长的。
初一心里怨念,嘴上又不敢说,又一棍子下来,他又开始嚎了,“初五,初五,你要打死我啊……”
初五被杀猪般的惨叫惊的一哆嗦,恨不得更大点劲头,又不是割肉的,这货怎么跟个娘们似的。
没骨气!
真没骨气!
褚元澈也懒得看了,冲着初五摆摆手,抬脚就走。
初五落到一半的棍子瞬时就收了回去,再打下去,他耳朵先被喊聋了。
小老鼠眼瞄到主子走了,初一大口喘着气垂了头。
如获新生的哼哼。
哎,一失足成千古恨,估摸着,往后没有好日子过了。
后悔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