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倒想知道知道,你小子是何方神圣,竟然敢老虎嘴里拔牙!”胡一飞摸着下巴,zm=杂毛的这个名字,就是连zm也都不惹,这小子也不知道是吃了雄心,还是吃了豹子胆,竟然敢追踪。
想着的工夫,胡一飞再次切换到自己的独有界面下,打开那个小程序,发现还是三个ip地址,看来自己特制的假药方文件,到目前为止,还是只被在三台电脑上运行过,或许要多上几台,但可能其它的电脑并不介入互联网,所以自己抓不到它们的ip。
此时三个ip,只有昨天的第一台在线,胡一飞赶紧链接了过去。
屏幕上显示一份洋文报告,洋洋洒洒几十页,电脑的主人此时正在观看报告。胡一飞看了看,没怎么理解,但大概猜到了,这份报告似乎是关于某药品的构成成分,以及药姓分析。
静静等了几分钟,那人还在看报告,字斟句酌的。
胡一飞就纳了闷,“看样子这人不像是个黑客,倒像是个搞医的,或者是研究药的。”,黑客要是能把一份药品报告看得如此津津有味,胡一飞是打死都不信。
“假药方被发送到了搞医的人手里,这是怎么回事呢?”胡一飞迅速动了起来,眼珠一转,他就差不多明白了,怪不得那个挂单子的家伙两天没动静,原来是让自己投诉怕了,估计是怀疑到手的药方有假,所以找了个专家,来分析验证。
胡一飞这么一想,顿时乐了,原本他还想如果对方不肯把药方还回来的话,那自己就只能是以牙还牙了,他们为了抓黑客,拿无辜的金龙药业开刀,那自己也就不必正人君子,只要他们不还药方,自己大不了也拿几个倒霉的美国药企下手,到时候你们不换也得换。真不换,那老子就豁出去把事情闹大,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们的无耻面目。
不过现在倒是省了,如果这台电脑上的主人真是分析药学的专家,那他电脑上肯定还有不少的药方,自己也不用拿那些倒霉的药企下手了,药方这里就一抓一大把了。
二话不说,胡一飞直接切换到工作模式下,开始在硬盘上大肆寻找药方,凡是瞅着眉眼有点像的,就全部弄走。
反正对方又不是黑客,胡一飞也就放心大胆地干了,不过他还是很小心,在转移药方的时候,还专门挖了地道。
胡一飞用神器入侵了外一台美国的肉鸡,在上面架设了一个转发程序,他从药学专家电脑上找到的药方,会先被发送到这台肉鸡上,转发程序会把药方进行二次转发,转发的目标ip,胡一飞也设定好了,是“非死不可”的网站ip。
当然,胡一飞不可能去非死不可的服务器上去接收这些药方,那样还是会留下痕迹的。
事实上,那些药方也不可能会被发送到非死不可的服务器上,因为胡一飞的转发程序,会把药方发送到了非死不可服务器的一个错误端口上了,这个端口是不允许被访问的,所以发送来的数据,就会被统统丢弃掉。
药方先进入第一台肉鸡,然后被转发到非死不可,因为是非法的访问,所有的数据又被丢弃了,毁灭了,也就是说,药方到了这里,就消失了。
辛辛苦苦找到的药方,最后却又被丢弃了,那胡一飞岂不是白忙活了吗?
其实这就是胡一飞的障眼法,主要是为了躲避追踪,万一有一天,美国网安发现了药方被窃,开始追踪,他们追踪来追踪去,等追踪到头,他们就会发现,路的尽头是个死胡同,药方根本就没有被非死不可的服务器接收,黑客就在死胡同的尽头,凭空消失了,蒸发了,这就没法再继续追踪下去。
那消失的药方,胡一飞又怎么能无中生有,让药方重生呢?
无中生有,那当然是不可能的,药方根本就不是被胡一飞转发回来的,而是被窃回来的,在第一台肉鸡吭哧吭哧往“非死不可”服务器发送药方的时候,胡一飞正在使用另外一台肉鸡监听,从第一台肉鸡上发往“非死不可”的所有数据,全被监听走了。
整个过程就好比是,张三要去邯郸城,药学博士托张三给邯郸城的王麻子带张纸条,纸条上写了:“请王麻子喝酒”。结果张三到了邯郸一打听,那王麻子早就去世了,张三于是就到王麻子的坟前把纸条烧了。
但是,在张三去邯郸的路上,路过一小山头,路人甲趴在山头上,用望远镜,老远就把那纸条上的内容给瞄到了。
瞄完之后,路人甲快马回来,把纸条的内容报告给了胡一飞。
第二天药学博士来报警,说自己写好的纸条让别人发走了,警察去找,找来找去,最后就找到王麻子坟前的一撮黑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