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穿好了里衣,也甚是好奇到底怎么回事?
萧静敏脸颊浮上一丝红晕,有些难以启齿,犹犹豫豫到底没有说出个一二,还是三人一块出来,那些贵女们拍着胸脯惊魂不定窃窃私语中才让人听明白了。
且说那些发狂的侍卫朝着池子奔去,入的却是湘云公主和平南郡主的汤池,两人根本毫无防备,宫娥又拦不住那些个红着眼儿癫狂的侍卫,都被甩在了一边,待的宫娥艰难的爬起来往里面一看,吓的魂都要丢了,只见几个侍卫分别压着公主与郡主,二人光着身子竟然让侍卫给玩弄了,湘云公主似乎因为挣扎的太过激烈,下身还出了不少血。
哀嚎惨叫混着男子粗嘎的喘息声来回交替,宫娥跌跌撞撞的上前护主,竟让那不能满足的发狂侍卫也拉了进来,直接按在地上拽了裤子,更惊吓的其他宫娥脸色发白,四处乱窜。
很快这里就变成了乱糟糟的一片,还是其他巡逻的侍卫,来了汤池才止住了一时的混乱,听说湘云公主和平南郡主是被抬着出去的,连夜回了皇宫,后面的事情宫里捂着严实,其余的便不得而知了。
沈婳和萧静妤,萧静敏回了侯府,萧老夫人一早就听到了消息,叫了三人到跟前仔仔细细的瞧了一番,才算是安心了,又让厨子做了一桌子萧静妤喜好吃的,祖孙俩搂一块说一说体己话,不知不觉就到了大晚上,最后还是裴琰来老祖宗这里要人才回了琉玉苑歇下,依着老祖宗刚才的意思是想留人在蘅芜苑睡的,不过嫁出去的孙女就好比泼出去的水,都是别人家的,想留也留不住了。
沈婳虽然不曾再见到这位姑爷,却听的蘅芜苑的丫鬟们早上起来说姑爷好像比以前更俊美了,原总是惨白的脸色现在清朗很多,直逼大公子的风范。
萧绎当天便夜宿了麒麟居,自然不敢明目张胆,换了夜行衣偷偷的跑来,沈婳早已经对萧大将军这种采花贼般的可耻行径习以为常,对于沈婳的控诉,萧绎低笑着道:“什么花都乱采,那才叫可耻,我只采你这世间最漂亮的一朵。”
二人在床上翻滚,虽不曾进行到最后一步,可整夜里萧绎的手都没有老实过,从上面摸到下面的脚趾头,因为有了婚期,萧绎收敛了不少,到底是忍住了要将这最后一步放在洞房花烛夜。
沈婳当然也是极为憧憬,和萧静妤一起去外面逛一逛首饰铺子,亦或者是去西北侯府看一看义母和家姐,再给蓁蓁带上一些稀奇的玩意,不知不觉已经入了五月,大婚在即,萧绎的将军府也都用红绸彩带装饰了一番,只等着将军夫人过门。
有人高兴便有人愁,夜里,宋子郡坐在屋内喝着闷酒,一杯一杯的仰头灌入,外面月亮清清亮亮的洒着皎洁的月光,照进了他心里的那抹白月光却不肯洒在他的身边,最近在朝堂上又诸事不顺,礼部侍郎包庇自个儿儿子打死人一案,刑部侍郎贪污案,庄庄和东宫有关,太子被圣上怒斥,大有废了东宫另立储君的意思。
一定要在皇上下决心之前扶太子登上皇位,若是这样荒淫无能太子做了皇上,必定是大梁的“幸事”,他便可以趁乱让自个儿的部落东山再起,又可报了当年大梁斩杀他父王的仇,不错,他就是那个漏网的匈奴单于的小儿子。
可原本只要再过些时候,皇上必能暴毙身亡,湘云公主却发生了那等事情,皇上知道了原委对其失望之极,据说没再去看过已经疯癫的六公主,这下毒计划戛然中断了,宋子郡怎能不心堵?这正喝着酒,外面就赫然出了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身影。
那人一进来就去了斗篷,露出一张苍白憔悴的脸,乃是平南郡主。
“宋郎……”她喊了一声。
宋子郡并未放下酒杯,却是微微一笑,“怎么?是要告诉我湘云公主还能利用?”
平南郡主低眉顺眼的靠过去,“你怎么这般冷淡,我虽然坏了事,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还气我,可是因为我动了你的心肝宝贝。”说完这句幽幽怨怨的话,她便柔弱无骨的靠过去。
宋子郡没有像之前一样闪躲,反而将人搂在怀里,摩挲着肩膀,“我早就说了,不过是与她玩一玩。”
“宋郎说的可是真话。”
他笑着捏住怀里女子的下巴,一双周正的眸子上下打量,平南郡主许久没有与他温存过了,娇羞的低垂了眸子,宋子郡眸光攸然一黯,已经是年近四十的老女人,皮肤松弛,眼眶发黑,就连肩膀上的皮肉都毫无弹性,摩挲着就像摸着一块松皮。
平南郡主因为六公主一事使得皇上动怒,已经将其遣回封地,不许再踏入京城一步,只是她迟迟不愿离开,这会儿的感受着男人的亲吻,平南郡主闭上眼睛轻-吟着享受,她知道宋郎最喜欢的姿势,便主动讨好转了身趴在桌上,翘起一张扁平的屁股。
听到男人解了腰带的声音,平南郡主更是不安的扭动腰身,宋子郡在她的身后道:“明日我送你回去。”
“宋郎真要让我走?”
“你该走了。”他低低笑了两声,话语陡然阴冷起来,平南郡主还想再说些调-情的话,却发现脖子缠上了什么东西,那力道又猛又狠,平南郡主呼吸艰难,双腿被人顶着,她只能无助的抓着前面的桌子,又长又细的指甲在桌面上留下了深深的抓痕,最后变成一滩软泥趴伏在上面,脸色青紫的可怖。
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还留着做什么?
他顺手从她的脖颈上抽回腰带,慢条斯理的重新系回身上,再执起酒盏去了外面的石桌,他抬眸望着皎洁的明月,举着酒杯将“它”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