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起来,感觉磨菇头就在门口,她认为,不用扶,自己也控制得住自己,哪有支撑不住自己身重的,哪有不能让自己一点点往下压的?一公分,一毫米都可以。那用别人扶那么差劲!她想,还不是太依赖呗!从小到大能依赖都依赖了,所以,自己对自己也没信心,妈妈对你也没有信心。
“你是怎么想到之方面的?”
“你别管,反正我想到了。”
还真应该试一试,换一个角度,换一种形式,或许能柳暗花明,张建中多少预感到会成功,说:“我还真要对你另眼相看了。干活的时候,遇到困难,我会这么想,会想能不能有另一种形式,遇到这个问题,我怎么就不怎么想?怎么就总要一条道走到黑?”
敏敏不再压着他,双膝跪在床上,捣弄着要调正磨菇头的方位,突然,又坐了下来,张建中吓了一跳,问:“你不会是一下子往下坐吧?”
“还不是你,刚才叫你别太过分,就是不听,搞得我双腿一点力也没有,一点也控制不住自己。”
“休息一下再说。”
她趴在他身上,双膝跪着,屁屁高翘,腾出一只手,又捣弄着较正磨菇头的位置,心里没底,就从两人之间的间隙往下看那乌黑发亮的大头鬼是不是到了它该要到的地方。再抬高屁屁,把大头鬼挪过来。
“是这里吧?是这里吧?”她呼吸很响,一点把握也没有。
“我看看,我看看。”张建中并没有看,也不可能看得见,只是用手摸。她把大头鬼交给了他,她可以双腿跪着,双手撑着趴在他身上,当然,还看着他是怎么移动的。
“你小心点啊!不要猛劲坐下来啊!”
“我会小心,你不用担心。”
不担心才假,你敏敏没轻没重坐下来怎么办?
“算了,算了。我对你还是不放心。”张建中双手托着她双腿的根部,说,“还是我来吧!”
“已经多次证明,你主动是失败的!”
“那也比硬来强啊!”
“我不是硬来,能进,我就进,不能进,我就停止。”
“你停得下来吗?我担心,到时候,你身子一软,双腿撑不住自己,一下子坐了下来。”
“不会的,不会的。你把手拿开,你帮我调好位置。”
她一直看着那个挺直的家伙,突然,像山崩似的塌了下去。
“怎么了?”
“它害怕了!”
“我都不怕,它怕什么?”
“你那主意不是不好,但你控制不了自己,清醒的状况下,你控制得了自己,但不清醒呢?就要出大事!”
“是你怕出大事!”
“我要不怕出大事,会等到今天吗?我一狠劲,早结束了,但后果会怎么样呢?”
敏敏不说话了。
“其实,形式是一样的,我在上面完全可以控制自己,这是不争的事实,你在上面,却未必可以控制自己。”
“没试过你怎么知道?”
“问题是,你不能一直都那么清醒。”
“你还是对我没有信心!”
“还是我在上面吧!”
张建中把她翻了下去。她问,你现在行吗?他说,只要在上面,马上就行。她伸手去摸,半软不硬,他贴着她耳朵说:“这就足够了。”
“看你能的!”
话还没说完,就知道大头鬼挤进门了,而且,一下子膨胀起来。她也贴着他耳朵说:“试试啊!多进一点啊!”
卡住了,再往前就是历史性突破。
“我放软,我放软。”敏敏放软自己,且把腿张得要多开有多开,然而,双手还是有些惧怕地推住他胸脯。
“你推不住的,真要进去,你推不住的。”
她果然推他了,头往后仰,发出一声尖叫。张建中忙一手掐她的人中,一手按压她的胸口。
电话响起来,响了一下就停了,是郝书记到家报的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