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难道你忘记了,我们不是已经答应有熊部落了吗?现在公孙轩辕少酋长不是正在我们部落做客吗,你看你真是老糊涂了,连答应过的事都忘记了,还是我来详细的和申屠叔叔和魍魉少酋长说吧!
真是事有不巧,前几天有熊部落的公孙轩辕少酋长已经来提过亲了,父亲当时就答应了下来,并且还留轩辕在我们部落做客逗留几天,你们若不相信的话我去后院把轩辕给你们请来看看?”女节姑娘不等父亲把话说完就抢着回答说道,弄得在座的众人一时之间都是目瞪口呆。
这时候忽然有一个部落武士进来禀报:“酋长!外面有熊部落的扎图头领前来有事,说是来接回在此做客的少酋长等人,是不是让他们来部落大厅,还是另有去处?”
在座的中年男人听到武士的报告愤而站起,瞪着眼睛怒斥道:“好你仓颉,居然想一女嫁二夫不成,还是在此耍笑我申屠洪和魍魉少酋长,你如此做是否想过有什么后果没有,少酋长!我们走!”说着中年男人就拽着丑陋青年向大厅外走去。
丑陋青年还是心有不甘的说道:“申屠洪慢走,也许仓颉叔叔另有打算也说不定啊,仓颉叔叔,有事好商量,你要是还有什么要求的话尽管对侄儿说就是,只要你能答应我和女节妹子的婚事什么都好说。”
气的申屠洪也不多言,使劲攥住魍魉的手腕往大厅外走去。
座位上的仓颉酋长此刻还什么事都不知道呢,见申屠洪拽着魍魉已经出了大厅,慌忙起身撵了出去,口中陪着不是不知所以然地说道:“申屠酋长,魍魉少酋长你们慢走,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容我仓颉仔细的给你们解释就是。”
“哼~!好大胆的仓颉,事情已经明摆着了你还需要解释什么?莫非你还敢留下我们两个人的xing命不成?”申屠洪头也不回的拽着魍魉来到部落之外,从桩子上解下马匹一路绝尘而去,魍魉还恋恋不舍回看了两眼,带来的两大车礼物也不要了。
仓颉望着马匹疾驰飞扬的尘土,嘴里自言自语的说道:“到底怎么回事啊?好好地事情就弄成这样了呢?为什么!”
一回头,仓颉看见了部落外等候接见的扎图头领了,“好你扎图,你真真的欺我太甚,妄我当初对你有活命之恩,我什么时候见你的轩辕少酋长了,今天要不是你来捣乱事情也到不了这种地步,来来!快些拿你的命来!”说着仓颉就把腰间的青铜短剑抽了出来。
扎图看到仓颉无故的就要动武,心中也是生气非常!“仓颉老儿,要不是看你当初对我有活命之恩我今天又岂能客客气气的在此和你说话,老儿休要抵赖,我们少酋长本是在黑松山试炼狩猎,我等了两天不见少酋长回转,
于是就循着踪迹来到你玄女部落,想来定是老儿有意偷袭我们少酋长,要不怎会如此蛮横不讲道理,你以为我怕了你老儿不成,今天你要是交出我们少酋长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你要是继续撒泼耍赖的话,今天我就叫你仓颉老儿血溅当场。”说着扎图就从腰间拔出一把车轮般大小的青铜巨斧,准备和仓颉拼命。
这时候女节和嫫母两人也追出了部落,正好看到仓颉扎图二人各自手执兵器准备动武。
“父亲!扎图叔叔,你们先不要急着打架,事情其实都是女节引起,你们暂且先消消气,现在公孙轩辕正在后面马厩医治牲畜,详细的情况我们先回部落,容我慢慢仔细的和你们解释就是了,你看你们两个在这里动武让部落族人该怎样议论你们啊。”女节嗔怪的说道。
仓颉听了女儿的话一脸的惊讶,“轩辕真在我们部落之中,不是你为了拒绝魍魉搪塞我吧?”
“此事另有原由,等回部落女节给你仔细的解说就是,还有扎图叔叔,你也不要气呼呼的了,现在轩辕和他的伙伴们都好好的呢,我们回部落再说吧!”
扎图和仓颉被女节拽着来到部落大厅坐下,女节将事情的前前后后详细的说了一遍,最后女节让嫫母把在后院医治牲畜的轩辕叫了来,扎图和仓颉才相信了女节说的一切。
可是事情到了这一步应该怎么办呢?此次申屠洪和魍魉回转炎帝部落将事情告知帝榆罔,任谁遇到这种情况也会恼羞成怒大发雷霆的,更何况是天下共主的帝榆罔呢,到时候这个小小的玄女部落就是灭顶之灾啊!